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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半分。“可惜,你与她相差得太远。”秦南话语里满是鄙夷之意,猛地甩开她,取出素白色手绢擦拭着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般嫌恶。周若怡被他甩开,不甘心回看着那位高贵扬起下巴的秦南,眼角微帘,一颗晶莹眼泪滑落,平静的声音下颇有哽咽:“臣妾不知犯了什么错?陛下要这般待臣妾?”哀怨的眼神那真真是我见犹怜,周若怡与宋玉初长得十分相似,一眉一画不差一分一毫,若真要说不同,许是眉眼间的气质不同罢了。一个太冷,一个太···嗯,太蠢。秦南撩起衣袍,躲之不及,长相一样,让人头疼的本事也相差无几,秦南觉得十分不悦。“她在哪里?”秦南懒得与她周旋,冷冷问道。周若怡虽不知自己为何暴露,既然陛下没有点明,她亦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神色淡然拭去眼角的泪:“陛下在说什么?臣妾不懂。”“朕没有把你打入大牢,你应该庆幸。”秦南脸上犹如蒙了一层冰霜,冷冷看着她。这眼神对周若怡丝毫不起作用,她已擦干了眼泪,站起身来,单薄的里衣贴着起伏的胸膛,她帘着眸娇羞,手狡着长长青丝,神情颇为无辜。“陛下应该很清楚,凭我一个弱女子怎能混进宫中?您没有揭穿我,是因为知道了那人是谁。”秦南长眉皱起,见她一步一步走来,双手又不能将她推倒,唯有一步步后退与她保持着距离。“只不过,臣妾有一事想不明白。”周若怡扭着身体,将青丝抛在脑后,越走越近:“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会屈身臣下,像陛下这么谨慎的人,又怎会留他在身边?”“朕的事,不必你插手。”秦南觉得,那张脸总有让他想掐死她的冲动。秦南越退越后,后背已抵在柱子上,无路可退,周若怡靠近他,前胸软若无骨贴上去,手抚着结实的肩膀,明眸含着挑衅傲娇的笑意:“陛下就不怕他的局,会害了皇后吗?”秦南笑意轻扬嘴角微勾:“你既已在这里,又怎会害了她?”宋玉初并不是真正萧如墨,若要击败萧家,揭穿宋玉初身份是最为简洁办法,但这么做的同时,也会连累到宋玉初犯上欺君之罪。秦南曾下令不许奉先师动皇后之位,但他看到周若怡一刻起,便已明白,奉先师早已违抗他的命令。国宴,各界领袖都会前来,其中包括梁朝国君,那块月牙玉佩既然是奉先师交手于他,想必奉先师必然很清楚玉佩来历。奉先师很明白,秦南所需要的,不是作为萧家的皇后,而是作为梁国公主的皇后。这点,秦南也很明白。“陛下与奉先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呐。”周若怡失望叹息,用手卷着他的衣襟,眸色骤冷:“一样卑鄙无耻。”秦南一把抓住她的手,俊脸略带冷寂,他只淡淡看她:“正好,皇后也想你坐回皇后之位,朕不过遂了她的心愿。”周若怡愤怒抽开手,狂妄大笑:“陛下不愧是一国之主!说的话这般有理。”“不过。”话音一转,红艳嘴唇嚼着丝丝无情的笑:“陛下能包容奉先师,是因为他所做之事有利于您,他若是真心瞒着您,又当如何呢?”秦南眉头紧蹙。“您要找黑衣人早已落在奉先师手里,不然陛下凭什么认,臣女能活着站在陛下面前呢?”那日黑衣人劫走了她与九皇子,被奉先师先后救下,黑衣人那时便已落在奉先师手里,至今仍锁在郊外小木屋里。周若怡便是不信了,一位这样的男子,秦南摇如何继续留他在身边。秦南还未说话,忽然殿中响起‘咚’的一声。宋玉初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最终扶着柱子才站稳,眨了眨眼睛,才看清眼前。秦南第一次没有被她忽然出现吓到,看到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内心甚是不悦,他忽觉得自己与周若怡距离太过亲密,蓦地推开了她。而周若怡则是结结实实被吓一跳,秦南推她的时候,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摔在地上,摔得了才清醒,捂着手坐起来。宋玉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主人,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我就是过来看看两位主人有没有相亲相爱。”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一整天的脑子都是懵逼的,电脑坏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稿子貌似没保存~~然后看到一堆堆收藏猛地掉了,正在喝82年的雪碧压惊~~☆、春宵一刻气氛冷得寂静无比。宋玉初这一跪更让秦南心头更是不悦,漆黑眸色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走到宋玉初面前,蹲下与她平视,嘴角似有若无勾起一股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相亲相爱?”他说出来的话冷得让殿中都结了冰。宋玉初一愣,马上改口:“是春宵一刻。”她蒙着面纱,只看得见眼睛快速眨着,秦南的视线太令人感到负担,心虚地把头低下去。“好一个春宵一刻。”秦南怒极反笑,凌厉阴森的眸子直直盯着她,脸上颇有嘲讽之意:“原来皇后爱好如此独特。”他抬起她的下巴,伸手粗鲁扯掉她的面纱,露出那张乖巧的脸蛋,眼睛清澈又讨好闪啊闪,不知在想什么,倏地惶恐睁大眼睛:“主人怎么知道是我?”秦南冷眼睨她:“周若怡会叫我主人吗?”“······”宋玉初抿唇不语,闪亮地眼睛眨啊眨。周若怡哀怨揉着发疼的手臂,无言地一败。秦南咬牙切齿,看着她如此干净的眼神,心中怒火莫名地发不出来,说出来的话已是轻软不少:“你胆子倒是不小。”“主人,我错了。”宋玉初承认错误速度非常之快,又如此耿直毫无私心。秦南的话哽在喉咙,危险半眯眼睛,一把扯着她站了起来,宋玉初托着他手肘踉仓了几步,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满脸怒火的秦南,她的温顺抿着唇,软软叫了一声:“主人···”这女人明明三番四次违抗他的命令。这女人明明屡教不听。秦南也想不明白,为何听到她的声音,就如当头浇过来的冷水,一下子让他的怒火平息了。“你···哪错了?”声音颇有犹豫。与她生气实在太容易伤身,此事得慎重。“我不该来打扰两位主人宝贵时刻的。”宋玉初小脸纠结成一团,眉间尽是忧愁,她说得十分认真。两位主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