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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如此?他抿了抿唇,脸上重新散发出冷意,开始沉默不语。但趴在他肩头的张月鹿,心里则是唱起了大戏,高兴极了。“小七小七,听到了没,听到了没,我被夸了呢?”小七:“……”“不解风情的家伙,这时候你应该换上笑脸。”“^_^”“晚了,我不领情了!”“-_-”张月鹿立刻乐得嘎嘎的。逗弄小七完毕,神清气爽的她,又说出了她的新发现。“小七,你闻到了没?”“?”张月鹿有些着急,也有些兴奋,“rou啊,是rou味啊,你没闻到?”小七没吱声。张月鹿兴奋地自说自话——“我都多久没闻到rou味了。啊,真是好香好香啊。一闻到这味,就感觉好幸福啊。这人好能干,竟然都能吃到rou呢。哎,我要是有了他的身子,估计这rou,就能进到我的肚子里了。哎,你说我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坠毁的时候,怎么偏偏落到了小姑娘的身边,这要是落到了这个人的身边,那不就好了?你看看这人,长得多壮啊。力气那么大,抱着我,轻轻松松的。还有,你看,他背着我走了这么久,呼吸都不带乱的。嘤嘤嘤,好垂涎这身子啊,好馋这可以吃到rou的身子啊。小七,你说他这是吃的什么rou呢?是猪rou吗?闻着好像不太像哎。会是牛rou?还是兔子rou?还是……傻狍子rou啊?啊啊啊,我在书里看过,东北傻狍子好多呢,而且,傻狍子rou质超级鲜美的,啊啊啊,小七,你说,超级鲜美,那该是怎样的鲜美啊,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吃呢。小七,小七!小七?你怎么不说话?”久久没有响应的小七终于是开口了,说的却是道歉的话。“对不起!”“什么?”张月鹿迷糊了。“对不起,小七没用,让殿下你受委屈了。”机械的声音,说出这话,其实是硬邦邦的,听不出太多的感情,但是张月鹿却硬是从这话中,感受到了哪怕都变得呆板了的小七对她的心疼。她一下沉默了,突然反应过来,仅仅是闻到了rou味,就高兴得恨不能手舞足蹈的“自己”,其实是多么可悲。一股淡淡的心酸和nongnong的委屈,因为小七再一次对现实的戳破,猛地冲上了她的心头。她叹息了一声,无意识地用下巴蹭了蹭身下人的肩头,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轻轻闭上了眼。“小七,一切都会好的。”“^_^”小七打出了一个笑脸。但两人都不知道,被蹭的那位,身子一僵后,却觉得一点都不好!张月鹿的举止,放到后世,不算什么,可现在,太亲昵了。她热热的呼吸,都吹在了他的脖子上,带出一阵阵的敏感,这让殷锐一下就想到了前世那些用尽手段往他身上粘的女子。他的心情一下不好,唇瓣干脆就抿成了一条直线,透出冷厉。尤其,背上的那个女子还那么不自觉,竟然一直维持那个样子。等到了知青点,他一点都不温柔地直接把张月鹿给放下了。毫无所觉,后面算是半昏睡着过来的张月鹿,反倒对这人挺有好感。想到之前她弄脏了他的衣物,尤其她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其实也闻到了酸臭味,就有点不好意思。“你把外套脱了,我给你洗洗吧。”“不用!”他冷硬拒绝。她以为这人是跟她客气呢,就下意识去拽他,大大咧咧地直接动手了,“别呀,一定要的,是我弄脏的。”然后拿手去拽那敞开的衣领的时候,软嫩的指尖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脖子。他“咝”了一声,粗大的喉结敏感地滚了一下,猛地出手推了她。她尽管是被他给背着回来的,但恢复的那点小体力,也只够站着的,哪受得住他这不知轻重的一推啊。她立刻“啊”地一声,一屁股给坐在了地上。他微微诧异,捏紧了拳头。看着那姑娘有些受伤地看着他,清澈的黑眸上又浮现了一层可怜兮兮的泪花,他这心里的那一股无名火,就无端烧得更旺。“我说了,不用!”凶恶地又瞪了她一眼,他掉头就走。张月鹿觉得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心里动了怒。“搞什么,干嘛又瞪我?我要给他洗衣服,他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推我,推了我还瞪我!小七,揍他!”小七冰冷地提醒,“殿下,你现在顶着哭唧唧的脸,内心的想法却这么凶残,小心精神分裂!”张月鹿愣了愣,戳破现实,“你直接承认你也是弱鸡一枚,揍不了他就是了,何必拐弯抹角地来损我。”小七:“-_-”张月鹿觉得自己胜利了,某种程度上算是找回了点场子,就傲娇地“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很快,她也“咝”了一声。手破了,大概是被地上的石子给蹭的,冒了点血丝。嘤嘤嘤,这身体真的好娇弱啊,这么容易就受伤了。委屈地扁了扁嘴,她抬起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起了伤口。还没舔完呢,她就被几位女知青给包围住了。第4章被针对张月鹿是落后于大部队回来的,留在知青点的老知青们,自然及时了解到了这次来他们这儿的几位知青的底细。其他人倒是平平常常,没什么值得说的,但这位张月鹿,几位女知青却一定要好好说说的。带头的平珍珍发问了,“你是张月鹿吧?”张月鹿点点头。平珍珍就哼笑,言语透着尖锐。“看上去,有点脑子嘛。就是这脑子没动对地方。你们这些资本家啊,最爱动歪脑筋了,什么事都想走捷径,一来,就想和我们这最能干的壮劳力亲近。怎么,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人家就会上钩,就会帮你干活啊?我可告诉你,人家殷锐看上的可是我们王艳。王艳可比你漂亮多啊,成分上,你也完全没法和她比。你啊,就别冲殷锐使劲了,没用,完全白搭。”平珍珍说着,目光也往后侧方斜了斜。张月鹿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人,一个像一朵花似的艳丽盛开的人。在这大多数人都显得灰扑扑的当下,那女子靠墙而立,却硬是显出明亮来。她下身穿着一条黑裤,上身却穿了一套蛮好看的花布衣裳,白中带红,显得特别有精气神,也显得她上身的曲线更加丰满诱人。在那扎着俩小辫的头上,她还别了一个很精致的发夹,很特别,怪招人的。她长得也美,肤色称不上白皙,却是一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