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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寒假、一起过年节,但今年她与玄墨都没在,院子里冷冷清清的,还不知道巧丫在不在呢!巧丫是于承儒给林福儿作伴的,这些年林福儿为了改正巧丫股子里的奴性,言传身教,巧丫早已不似这个年代的别的丫鬟那般只知道听令行事了。敲门没回应,仔细看才发现,门上挂了锁,巧丫没在。正文第216章:变故巧丫没在,这么晚了,就算于承儒年底没有回家,还在嘉兰学府,这点儿去打搅也不方便。无奈,林福儿只得按捺着性子,返回自己屋中,将盖在床榻上的防尘布撤掉,从柜子里抱了棉被出来,打算将就着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做打算。可惜躺下后,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眠。林福儿几乎是睁着眼睛熬过了一夜。将将听到远处有公鸡打鸣,她便快速起身,匆匆换了套衣服,又拿来纸笔写了封信,去了于承儒的院子,本想给于承儒留个信,她赶早去泰安村看看。放下信出来时,竟碰上了魏子晨。当年林福儿被于承儒领进学府时,唯一一个支持于承儒决定的教书先生,也是这些年来,除于承儒外,对林福儿最和颜悦色的教书先生。“福儿?”魏子晨看到林福儿十分惊讶。唤出一声后,匆匆走到跟前,将林福儿一番打量,随后紧着问:“福儿,你怎么在这里?”林福儿还没开腔,先被魏子晨一句话给噎的哑口,她被诸葛永昌带走时,嘉兰学府的人并不知道她的遭遇,魏子晨能这么说,可见巧丫定是将她的消息告诉了于承儒和魏子晨等人。是啊!按照巧丫的消息,她应该在京城诸葛家。想到这些,林福儿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担心,她的失踪会引起诸葛家的不满,从而迁怒家乡亲人,可听魏子晨的意思,还不知道后来的事情,那便是说,诸葛家之后并没有再来过人。“恩,快过年了,我想大家,就回来了。”林福儿笑着说道,明明是笑着的,可说话时,心中不免有些发酸。林怀义和苏桃花对她有救命之恩,而真正养育她的,是嘉兰学府,在林福儿心里,嘉兰学府才是她的家,而于承儒、魏子晨这些善待她的人,才是她的亲人。魏子晨闻言一愣,随即笑着点头:“好,回来了好,回来了好!”说着话,拉上林福儿,紧着说:“走,快进屋,这么冷的天儿,要是让于老看到你这会儿还在外头,该心疼你了。”提起于承儒,魏子晨微微蹙了下眉头。“于爷爷在吗?”林福儿看看魏子晨带她走的方向,神色间也带出几分诧异之色。魏子晨带她走的方向,是于承儒的院子。“进去再说。”魏子晨没有多话。直到进了屋,让林福儿坐在火盆旁,又亲自给林福儿倒了被热水递给林福儿,才坐下叹了口气说道:“于老两个多月前就去京城了,你没见到他吗?”“啊?”林福儿愣住。两个多月前,差不多正好是她中毒,出现在诡异住院接受治疗的时候,那之后她再没去过京城。她当初是被诸葛家接去京城的,巧丫定是将这一情况告诉了于承儒的,既然如此,于老两个月前就到了京城,为何没有回封信?两个多月前,诸葛家已经没有她这位诸葛大小姐了呀!见林福儿如此反应,魏子晨知道,妥妥的没见上。想到于承儒初回京城后,寄回来的信,魏子晨拧着眉头匆匆起身,片刻后回转时,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凝重的将信件递给了林福儿。林福儿一目三行,匆匆看过信。完后,她也愣住了。“这、这……”林福儿心中吃惊,说不出话来。信是于承儒寄回来的,信中说,林福儿在诸葛家的生活,似乎很不错。还说,他会留在京城照应着,让魏子晨给林怀义、苏仁德,以及陈世怀陈世锦等人带个信。……她在诸葛家的生活很不错?她都没在诸葛家,怎么会生活不错?林福儿的脑袋里有点混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好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正发生着什么。是什么?林福儿一时间摸不着头绪。“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子晨本就心觉蹊跷,见林福儿如此反应,越发框定了事情定然是出了什么变故,随紧忙追问。“我、我两个多月前就离开诸葛家了。”林福儿如实说道。一听这话,连魏子晨也愣在了当下。“不行,我得去京城。”沉思了片刻之后,林福儿起身说道,于承儒曾经是朝中大员,十年前被人诬陷罢了官,那之后几年,曾经的冤案得到昭雪,于承儒被证实清白。之后年轻的皇帝召于承儒回朝复职,于承儒几度拒绝。这些事情林福儿都是知道的,她也看的出来,于承儒是真的喜欢上了教书育人的工作,不愿再登庙堂。想到这些,林福儿不仅红了眼眶。十年前,于爷爷给了她一个安身的家,十年后,于爷爷又因她再返官场。这,让她如何不感动。林福儿很担心,于承儒离朝十年,十年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尤其是,十年后的于承儒还多了她这么个牵挂。问题是,她明明没在京城,于承儒信中所说又是何意?她必须去京城,不能让于爷爷陷入她的事故中。“福儿!”魏子晨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他沉声唤住林福儿,说道:“容我些时间,我与你一同去。”于承儒回朝,离开前将嘉兰学府托付给了魏子晨。魏子晨虽然年岁轻了些,但他的见识是整个嘉兰学府,与于承儒最投契的,于承儒希望他的离开,不会引起嘉兰学府的变革,这才将府院长的职位交托给了魏子晨。魏子晨也想一展抱负,可多年追随,让他对于承儒存着几分如师般的敬意,如今师父样的存在遇上了麻烦,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林福儿闻言,稍作思量便点了头,道:“魏师,你可知,我养父母他们、如今怎样了?”容魏子晨些时间,也是容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