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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数月前,她确实瘦了些,可就连诸葛永晟都没看出来,锦夫人却看出来了。恐怕也只有当真将她放在心上、关心她的人,目光才会如此锐利吧!“瘦了?老身就说琅儿这丫头太瘦,以为本就如此,原来是在诸葛家受了苦。”侯府老夫人冲林福儿招手,示意她坐到身边,拉上她的手,方才握着她的手,对锦夫人说道。锦夫人点点头,说道:“您是不知道,数月前,我见这妮子的时候,脸颊还rou呼呼的,您瞧瞧,现在脸颊都瘦了一圈。”正文第272章:老夫人有请老人家都喜欢晚辈吃穿丰盈,长的白白胖胖,老夫人一听说林福儿确实比数月前瘦了,立马招呼人:“阿玉,去厨房看看,血燕窝好了没?若是好了,现在便拿来。”话毕略微压低些声音对林福儿说:“那血燕窝太腻,我不喜欢,她们非得让我吃,等拿来了琅儿替我吃。”锦夫人在旁听着,含笑点头:“是了,我哪里还有两盒,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多吃些,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自个儿的身子。”侯府老夫人与锦夫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落在林福儿耳中,都让林福儿有种被放在心上真心疼爱着的感觉。想起在诸葛府时,诸葛老夫人与那位便宜爹诸葛永晟对她的态度,林福儿的心直往下沉。前世看过许多古装剧及古言故事,那里面确实有许多薄情男子冷情爹,可是,她的运气当真那么差吗?诸葛永晟真的是她此生的生父吗?林福儿想起被她收在嘉兰学府的那根并蒂花的簪子,心下来了主意。等得空出去找找类似的材料,雕一支高仿的簪子出来,不,多雕几支,就雕款样相似的,然后找机会将簪子放在诸葛永晟眼前,探探诸葛永晟的反应。锦夫人此来京城,是奉旨前来朝拜,会在京城待到大年十五以后,再见还有机会,考虑到明日要进宫,陪老夫人坐了没多少时候,便起身告辞。林福儿本想与锦夫人同行,想起来时路上的搜铺,歇了念头,平安侯府的光景虽大不如前,但人家底蕴在这里摆着,只要他们不犯十恶不赦的罪过,皇帝总会留几分情面。可锦夫人却不同,她的诰命是头些年刚封的,又不是京城人,林福儿若跟她在一起,被那些禁军识破了身份,恐怕会连累到锦夫人。想到这层风险,林福儿又在老夫人院里多停留了半个时辰,之后方才起身告辞。离开前,老夫人又给林福儿装了好些东西,除了几样首饰,其余的大都是补身子的,瞧老夫人出手这阔绰劲儿,林福儿都有些怀疑,那个据说,已经走下坡路的平安侯府,不是这家!本来,林福儿自个儿做生意,每年有大把的进账,老夫人给的虽然都是好东西,但林福儿自个儿是完全拿得出来的,只是这年头有句话说,长者赐不可辞,这些都是老夫人的心意,林福儿收的也是心里,收下,便在心中认下了这位可亲的老人家。返回诸葛府时,林福儿依然坐着平安侯府的马车,沿途又碰上了禁军,只是这回碰上的禁军并不是紫带禁军,也不知去时路上碰上的,是偶然现象,还是此刻依然有紫带禁军在搜寻。林福儿心中诸多疑问,却苦于没有实权,心中不免懊恼,以前她只像做个悠闲的小富婆,偏居一隅【】,平平淡淡的度过此生。因为这,就连做生意,她也没有大动干戈。除了早期与陈世怀、陈世锦兄弟的合作外,其余那些买卖,她都是躲在幕后出谋划策,经营者都另有其人,买卖做成后,再按着收益,提取一定比率的提成。林福儿如今每年基本都有二十万两银的进账,这算不得大富贵,但林福儿已经满足。安于现状许多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与宫廷、后宅那等地方沾上边儿,没料到,也没有丝毫准备,如今牵扯到了,方才发现,自己就像个被蒙在鼓里的睁眼瞎,啥都不知道。想打听点消息,也只能自个儿出手。林福儿心中闷闷的,不知不觉,车驾到了门前,下车时,无欢来扶,林福儿看到无欢,瞬时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于是两人相携着进了舒朗院,没多会儿,无欢便出了门。无欢虽然不可能是禁军要找的人,但她同样易容,倘若遇上那端了水让无欢洗脸的,难免被识破,因为这,无欢离开诸葛府,没入街道没多久,便钻进了路边一家店铺,那店铺门头的插着一根绣边儿的锦旗,旗帜边角上,绣着一个环形纹路图案。片刻后,无欢改头换面,以本来面目走上了街头。林福儿去了一趟平安侯府,回来时带了不少好东西,这事儿没多久就传了出去,昨天诸葛家的姐妹们刚刚来当了一回笑话,这回本以为能消停点儿。没想到,林福儿洗漱过后,刚拿起一本书,老夫人有请。林福儿过去的时候,青姨娘和诸葛芸正在里头说话,看的出来,林福儿还是头回见着这三人凑在一处,瞧三人说话时的神色交流,林福儿心中忍不住感叹,怪不得诸葛芸庶出却处处压过嫡出的诸葛茉一头,原来传闻是真的,诸葛永晟偏爱青姨娘和诸葛芸,就连老夫人对青姨娘的态度,也是相当亲热。闹的林福儿都忍不住怀疑,这位青姨娘与老夫人是亲戚。是姑母侄女?是姨母外甥女?这年头不是讲究亲上加亲吗?“琅儿来了,快过来。”老夫人笑呵呵的说道,似乎昨日在此间发生的不愉快,压根不存在。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夫人如此神态,林福儿自然也不好拧着,索性淡笑着走过去,隔开些距离坐下。“琅儿,祖母听说你懂得歧黄之术,你来瞧瞧,青姨娘这胎怀的是男是女?”老夫人对林福儿的疏离有些不高兴,不过她神色间并未表露出来,依然热络的说道。“祖母说笑了,我只懂些皮毛,何况,我年纪轻,从未给人诊过喜脉。”说着话时,林福儿适当的露出几分难为情来。老夫人见她如此,像是恍然反应过来般,在大腿上拍了一把说道:“瞧我,老糊涂了,琅儿姑娘家家的,哪里能瞧这个,祖母的错,祖母的错……”“母亲,琅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