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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彻底结束对英战争之前,我们不可能有足够的船只把那么多犹太人都运送到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去。我认为这件事从技术上来说完全不可行。”莱茵哈德:“所以我们又有了把那些犹太人都送去西伯利亚的计划。”艾伯赫特:“可西伯利亚现在还是苏联的领土。他们还没有向我们臣服。我们得等待前线的作战结果,在那之前我们无能为力。”莱茵哈德:“但是一些东部的土地已经属于我们了,我们可以先把这些人送到专门设立在东部的聚集区去。”那让刚刚接任帝国中央保安局副局长的位置不久的艾伯赫特沉默了片刻,而后才说道:“那样就得分批次把他们转移过去了。帝国东部的很多住房已经被分配给波罗的海的德裔居民了。这些第一批被转移过去的人必须给他们自己以及后来的人修建营房。考虑到冬天很快就会到来,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些计划实施下去。”在艾伯赫特说出这番话之后,莱茵哈德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而后他才带着那份饶有兴趣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在那天你非常粗鲁地和握强调了那些关于我血统的流言蜚语之后,你总是在和我提起那个群体的时候,表现得过于尊重。但我以为这才是对我真正的羞辱。我希望你能够记住这一点。”当莱茵哈德说完这句话,他们所在的那间休息室就被人敲响了门。眼见着他就要对休息室门口的人说出请进,艾伯赫特很快说道:“请原谅,总督阁下,只是我希望您能指出我在话语间所表露出的那份对于犹太人的‘过于尊重’。”已经起身来的莱茵哈德感到有趣极了,他看向自己的这位在武器科研上有着很强专业能力的部下,并失笑着说道:“对于那些根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你居然心存怜悯,居然首先考虑起了他们应该如何过冬的问题。”当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莱茵哈德高声说了一句“请稍等”,而后便走到对方身前,压低了声音十分不悦道:“你以为他们是你的战俘吗,格罗伊茨上校?你早就已经和你先前所处的那个世界没有关系了!”在这次提醒之后,莱茵哈德打开了休息室的房门。而同时受到召见的艾伯赫特也在片刻的沉默后跟上了那位同时也在等待着他的联络官。他们就在这座如同迷宫一般的堡垒中穿行,去往帝国元首所在的那间屋子。在就要抵达那里的时候,他们正好就遇到了刚刚从元首哪儿出来的,最高统帅部的数名高级将领。其中则正好就有在“巴巴罗萨计划”开始实施后每天都待在帝国元首身边的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将军。四个月前,当时还是前线主战部队指挥官的艾伯赫特因为猜到了帝国很可能会对苏联开战而冒险回到柏林,去密会自己的这位“上级”。那时的他们都不会想到,仅仅是四个月之后,当他们再相见时便已是“物是人非”,就连绿眼睛的贵族身上的那套制服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们这个并不美好的事实。只不过这一次的擦肩而过,哈尔德将军落在艾伯赫特身上的视线却并不会比其他人更多。当然,艾伯赫特也是如此,面对最高统帅部的高级将领们投向他的那份肯定称不上正面与积极的注视全然不为所动。而后通往希特勒办公室的那扇门向他们打开,并在他们进入之后为他们隔绝了所有与外面相关的视线以及声音。“我必须告诉你,必须告诉你我在39年的1月做的那次预言已经成真了!”当联络官带着艾伯赫特与莱茵哈德进到通往希特勒办公室的那间等待室时,帝国元首的声音就从那间没有完全关上的门里传来。而透过门的缝隙,绿眼睛的贵族能够清晰地看到此刻正在帝国元首的办公室里与对方进行着交谈的,正是他的宣传部长兼柏林大区长官戈培尔。“我在那场国会演讲上说——‘如果国际金融形势和欧洲内外的犹太人让各国再陷入一次世界大战,那它的结果将不是全世界的布尔什维克化,而是欧洲犹太民族的灭绝’!”当这句叫嚣着怒意的话语传来时,那名被希特勒派出去的联络官走到门前,并轻轻地敲了敲门框。这下,希特勒终于意识到他十分倚重的莱茵哈德以及艾伯赫特已经被带到。于是他中断了与戈培尔之间的这次谈话,却并不让对方先一步地离开,而是让三人和自己一道继续那个话题。身为柏林的大区长官,戈培尔又一次提出了他先前已经多次提过的请求——驱逐居住在柏林的犹太人。在此之前,希特勒驳回了他的每一次请求。这是因为希特勒认为身在柏林的犹太人已经近乎被同化,并且那些人之中的大部分已经和普通的西欧人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了。并且这更是因为,希特勒坚持认为赢得战争是首要的当务之急,其它所有次级目标都需要为这一目的让路。但这一次,第三帝国的元首却松了口。他应允了戈培尔的这一请求。当艾伯赫特从帝国元首的口中听到了肯定的回答时,他下意识地看向了依旧被莱茵哈德拿在了手上的那份写有戈林签名的文件。直觉告诉他,从这一刻起,等待着这数百万人的命运,或许就不仅仅是被驱逐以及被关押了。可他却又有些不愿意去想,除了被驱逐与被关押之外,他们还将遭遇什么。是的,刚刚他已经从帝国元首的口中听到了“灭绝”这个词。但那可是数百万人啊,这可能吗?不等艾伯赫特想明白这些问题,帝国元首与他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就已经结束。可那之后,在今天的这场谈话中显得格外沉默寡言的艾伯赫特却被单独留了下来。希特勒:“你今天很沉默,格罗伊茨伯爵。我想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的某些用词。考虑到你需要在接下去的部署中为你的上级莱茵哈德提供相当多的支援,我很想知道在犹太解决问题上的看法。”诚然,希特勒在对待他身边的人时,态度几乎可以称得上随和。可曾在对方身边待过很多年的艾伯赫特却知道,但他的职位晋升至这种高度时,来自于帝国元首的那份宽容就会被收回。在他面对那个在帝国之中拥有至高权利的人时,他不能够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也不能够在许多必须做出选择的问题上流露出过分的“天真”以及“软弱”。他更不能够表现出他对于“帝国的敌人”心存怜悯的那一面。因而,艾伯赫特只能在沉思了片刻后,从一个更为现实的角度入手,并给出回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