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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拉尼也在和服务生说清了情况之后跑出来之后,他们这几个俊男靓女已经又要吸引到路边的很多人的注意了。直到四人之中唯一不懵也没有失语,并且还猜到了大致情况的梅拉尼把几人都带回了那家咖啡馆之后,已是又过了近十分钟的时间。可是当四人这样坐下来之后,他们周围的气氛又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所取代。这可真是好难说清的情况。在林雪涅一个人面对艾伯赫特和梅拉尼两个人的时候,他们三人之间还是能在沉默好久之后由两个女孩的对话开始,找到一种相对的和谐的。可当林雪涅的身旁又坐了一个海莲娜的时候,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于是梅拉尼只好先开始做自我介绍,她说:“看起来你们三个都已经认识了,只有我是新来的那个?我叫梅拉尼,洪堡大学的哲学系硕士在读。我听雪涅说,你在洪堡大学做过交换生?”还未等脸上堆满了笑意的堂姐和整张脸都仿佛冻了一层冰霜的海莲娜交换名字,艾伯赫特就已经补充道:“梅拉尼·格罗伊茨。她是我的堂姐。”【梅拉尼·格罗伊茨。她是我的堂姐。】在从艾伯赫特那里听到这样的补充介绍时,林雪涅满脸都是惊讶,并看看艾伯赫特,又看看梅拉尼,企图在两人的脸上找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答案。可是当海莲娜听到这样的解释时,她就觉得这句补充介绍很是耐人寻味了。又或者……在她的脸上出现的那些神情变化本身就已经能用“耐人寻味”这个词来描述了。在之前情况还混乱着的时候,她已经听到林雪涅用非常急促的捷克语对她说出了“我在洪堡大学的图书馆看到了艾伯赫特和他的女朋友”这样的信息。现在,她又听到了那样的补充信息。因此,在林雪涅还未有问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个学习心理学,并且还是一名布拉格大学心理学系优秀毕业生的捷克女孩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并在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发挥出了她的职业素养,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说道:“看起来,你们之间有着很多的故事。”第101章chapter101【看起来,你们之间有着很多的故事。】说出这句话的海莲娜是认真的。并且那也是她在整合了很多现有已知信息之后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作为精神分析流派的创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虽然认为luanlun禁忌标志着一切文明的起始,可作为弗洛伊德一派的继任者,心理学家们在这一方面普遍都是有着极高的接受度,甚至可以说是百无禁忌的。反正事情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多猎奇他们都能淡定以对。在二十世纪的上半业,也就是林雪涅的贵族男孩所存在的时代,甚至在林雪涅的贵族男孩也还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时,弗洛伊德提出了自己所发现的三大真理。其中有一条就是——俄狄浦斯情结是人类的普遍心理情结。想要解释这一条真理或许还需要用上老长一段话和好几个专有名词,但是当时的欧洲名流们对于弗洛伊德这一说法所发出的愤怒的声音或许就已经很足够解释它了——只有犹太人才成天想着和自己的母亲发生性关系!是了,无论是弗洛伊德本人,他的学生,他的追随者,还是去他那里接受分析的患者们都是犹太人。而海莲娜现在说出的这句话所拥有的深层次含义,在今天或许能用林雪涅早些时候和她说一个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大众梗来释义——德国骨科。虽然林雪涅并没有和蓝眼睛男孩说过有关德国骨科的,并不那么优雅的笑话,但显然艾伯赫特和他的堂姐梅拉尼现在都已经从海莲娜那富有深意的神情中捕捉到了那么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对此,林雪涅只能在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后小声说道:“海莲娜是心理学系的毕业生,现在正在她导师的心理咨询诊所工作。”这样一来,哲学系的梅拉尼就很懂了!尽管假扮成自己堂弟即将发展成女友的恋爱对象这件事一开始的确就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但是被自己的堂弟就这样不客气地拆穿,还在被拆穿之后依旧让人有了这样的误会到底还是一件让人很尴尬的事。于是她只好十分不自然地夸赞了海莲娜的年轻有为之后还问道:“这么说,你是弗洛伊德派的?”“不,我是荣格派的。”说着,海莲娜还生怕对方不知道这两派之间巨大区别地补充道:“就是心理医生可以和病人发生恋爱关系的被人诟病的一派。”面对海莲娜的这一自黑式调侃,梅拉尼直接就被震住了,接着她就很快解释道:“好吧,海莲娜,还有雪涅。我说我和艾伯赫特正在发展恋爱关系只是一个恶作剧玩笑。我们之间并没有你们所以为的,很多故事。”眼见着事情已经被那两个人越扯越远,蓝眼睛的男孩感觉自己头都要疼了。然后他只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坐在他对面的林雪涅的身上,也只用他们两个人沟通的声音说道:“我的学校里有了三天假期,正好梅拉尼告诉我今天洪堡大学有一个物理方面的很不错的讲座,我就来了。讲座结束之后,我在路过图书馆的时候看到了你。”并没有把重点过多地放在自己和堂姐的关系上,蓝眼睛的男孩只是言简意赅地说出了这些。然后他就借着这个和林雪涅说话的机会正大光明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并问道:“你最近过得还好吗?”“很好。”看着那双和她的贵族男孩略不相同的眼睛以及洋溢着青春与开朗的脸,林雪涅这样说道。当她时隔那么久再一次看到这张与她的贵族男孩仿佛双生子一样的脸时,她会很感慨,也会有一些不那么愿意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视线挪开。但是当她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她当然会想到在今早出门前就告诉过她会晚些回来的那个绿眼睛贵族。属于过去的时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在她的眼前产生了重影,可她却并没有很快就让自己“回来”。并且本能般地开始在自己眼前的那些属于1932年的人群中找寻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了的线索。那就好像她在这一天里已经做过了很多次的那样,在找到一个恰当机会的时候,她就会通过重影了的时空去看一看属于过去的那一端到底过去多久了。她需要知道这些,并且这些对于她来说也很重要很重要。那让她不得不时时警惕。可并不会有哪一次像现在一样,在与什么人面对面的时候这样突如其来的,不需她产生一个强烈的与之相关的意念就发生。她甚至没能回过神来。当她突然发现那里已经天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