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半推半就(微h)
06.半推半就(微h)
那玉镯分明是白玉宣不由分说套到我手上的,这下倒偏来找我讨要回礼了。 他倒是打的一手强买强卖的好算盘。 我轻咬贝齿,微微屏住呼吸,白玉宣擦伤的手掌心没有包扎,腥气横冲直撞,深沉如湿冷海水在我的躯体里下沉。 我努力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捂住嘴不让我说话,我便呜呜地用眼神示意他松开手让我回话。 白玉宣视若无睹:“嫂嫂怎么不说话?”他耐心地等了一小会儿,装足了面子功夫,我又如何能说话? 他接收到我怨气冲天的眼刀,又道:“看来嫂嫂是舍不得送玉宣礼物了。既然如此,那礼物玉宣便亲自来取吧。” 这出自导自演的戏有意思吗?我想摇头否认白玉宣的宣词,但微微侧头,柔软的唇廓擦过湿冷冷的液体,我舔了舔舌尖,粘稠的铁锈味直冲天灵盖,是血的味道。 我忽然就懂了。 一别三年,他怎么还是这样? 如果我要挣脱他的钳制,那必然会触碰到他手掌心鲜血淋漓的伤口。白玉宣长着一副遗世独立清雅绝伦的好容貌,骨子里却还是个刀尖舔血的好赌之徒。 他在赌我顾忌着他的伤口,不敢肆意妄为。 很不幸,这场没有下注,没有光怪陆离买定离手的豪赌中,白玉宣赌赢了。 我不再挣扎。 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不方便诉之于口的理由,总之,是我让步了。 白玉宣初时还很诧异,但很快扬了扬眉,漆黑的眼瞳明亮的吓人。 “嫂嫂心疼了,也不枉我跑这一遭。”他额头轻触我的脸颊,笑吟吟地用没有受伤的手抚上我的肩膀,在我拢好的衣襟处流连忘返停留一刹。 挑逗意味极浓。 我极力绷着脸,面无表情,颇有舍身就义的大气凛然之感。 白玉宣手指灵活的解开我前胸的襟扣,夜晚我向来是合衣入眠,全身仅仅只有件单薄的白色亵衣。 衣衫半褪,圆润的肩膀裸露出来,白玉宣的眼眸愈加幽深,我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心想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算是我欠你的。 我的正牌先生白实甫此时也不知道流连于哪个花丛之中,我与前姘头欢好一夜——好像于他于我都是极公平的一件事。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我舒心许多,连带着白玉宣都没那么生疏别扭。 他低头埋在我脖颈处,短发扎的我脖子泛起轻微细密疼痛,柔软湿漉漉的触感从脆弱的脖颈处传来,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犯规,又疼又痒,我想偏过脸避开白玉宣的舔咬,刚一侧身就硬生生忍住。 白玉宣似乎笑了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漆黑柔软的发旋。 他含住我脖颈侧的一小块肌肤,细细慢慢地吮吸,他的舌头怎么能如此灵活? 明明只是亲吻肌肤,我却仿佛被柔软细嫩的手抚摸全身,一处不落。过电般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脑海炸开,我绷紧了脚趾,脑海走马观花般的闪过无数片段,最后停留在我与白实甫的大婚前夕。 —— 第一人称写文果然不太好驾驭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