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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顿时犀利:“你凭什么说我姐。”耿明鹏知道她这是来脾气了,生怕她在这里闹了起来,于是回身对她说:“你今天先回去。”曾望拿眼神刮他。“我会搞定的,不会让你姐知道你在我这打工的事。”他说完看着她的脸,眼神又变得猥琐,“毕竟……你是我的得力助手呢。”曾望不应话,整个人散发着冷气。耿明鹏压低声音:“你以后还想不想来这赚钱了?想就赶紧走。”曾望绷直身体静站半刻才按耐住没发火,最后冷瞥了耿思甜一眼拿上自己的书包走人。“诶,她什么眼神?”耿思甜指着曾望的背影。“行了。”耿明鹏烦躁地掐了烟,“你们怎么来了?”耿母说:“我就不能来看看我儿子啊?”耿明鹏回:“来也不给个话儿。”耿思甜立刻说:“给你话儿了又怎样?帮曾望打掩护?”耿明鹏喊来张瑶让她带着他妈先去坐着,自己则和耿思甜在角落里说话。“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和那丫头勾搭上啊?”耿思甜率先发问。耿明鹏又点了根烟:“她主动找上来的,想赚钱。”“所以你就收了她?”耿明鹏点头,吐了烟说:“这事你别和她姐说。”“为什么?”耿思甜皱眉,早在知道曾望在她弟这打工开始她心里就在谋划着怎么用这件事去羞辱曾希了,此时见她弟阻止自然不爽。“她姐要是知道了,她就来不了这了。”“不来就不来,你还缺她这么一个人帮忙?”耿明鹏不耐道:“反正你别说就对了。”耿思甜不罢休:“怎么回事,你不会看上那丫头了吧。”耿明鹏下作地一笑:“还真有点意思,她还挺对我胃口的。”耿思甜眉头狠皱,突然想起高中的时候她喜欢上的男生对她说他喜欢的人是曾希时她愤恨妒忌的心情,没想到她弟还被她妹迷住了,镇上的人说她们娘仨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果不其然,就是sao。“你眼神也太差了点吧,小瑶不比她好?”耿思甜酸道。耿明鹏看穿她的心思,也不费心和她兜圈:“你管好自己的嘴,上次你说的那套护肤品我给你买了。”耿思甜眼睛一亮,还故作矜持:“真的?”“真的真的,行了吧。”耿思甜撇他:“为了那丫头你还挺乐意下本啊。”耿明鹏眼前浮现曾望倔强的表情,咧嘴笑:“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曾望背着书包埋头回到学校,刚进校门,一个人影就晃到她身边。“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曾望睨了他一眼,他手上还拿着一本书:“还不承认每天在等我?”周祺不自然地别开眼,这回再找不到借口圆谎了,只好支吾着说:“我就是……怕你出事。”“哦。”曾望应了声后就垂下头再不吭一声。周祺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按以往她该调侃他几句才对。“你怎么了?”“没事。”她声音低低的,显然兴致不高。周祺隐隐有些担心:“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上次那个男人又找你麻烦了?”曾望摇头:“不是。”她说完就没下文了,正当周祺以为她不打算再开口时,她又说话了:“我刚遇见我姐的舍友了。”周祺一愣:“打工的时候?”“嗯。”“你姐……不知道你打工的事?”“嗯,她要是知道了不会让我去的。”曾望声音低糜,“她会对我失望吧。”周祺不解:“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去?”曾望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半仰着头说:“比起让她失望,我更怕成为她的负担。”☆、四十二四十二曾望昨晚辗转难眠,心里头沉甸甸地挂着事,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不踏实,总觉得自己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早上晨跑时,她恹恹地拖着身体慢跑,也不加速就只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大部队跑了两圈,等队伍散后,她一反常态地没有第一时间奔去食堂,而是独自在跑道旁的台阶静坐。周祺从跑道上下来时就看到她一脸苦恼郁结,眉间有一个小褶子,眼底还有两抹乌青。他仰头问她:“你不去吃早饭?”曾望垂眼看他,简短地吐出两个字:“不饿。”周祺清楚她今天反常的原因,犹豫了下开口:“你要是担心……不如打个电话给你姐?”“大清早的,不是此地无银吗?”“……”周祺觉得她这话说得不无道理。这时曾望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从食堂出来,其中一个冲着她喊:“曾望,你怎么不去吃早饭,一会儿食堂没东西了。”“哦,好。”曾望应了声但仍坐在台阶上八方不动。几个女生又把眼神投向站在底下的周祺身上,其中分明就闪烁着适龄少女的八卦之光。曾望低头看向周祺:“你赶紧去跑步。”“嗯?”“再站在这儿我们的绯闻就要坐实了。”曾望不咸不淡地说。周祺扭头,看到几个刚从食堂出来的同学时不时地往他们俩这看,那些意味明显的目光烫得他耳廓一红,再看向曾望时都不太自在了。“我、我先走了。”曾望歪着脑袋目送他仓皇离开的背影,心里觉得好笑,他既然怕别人误解他们的关系就不应该和她走得太近才对,可偏偏他还死脑筋,还未当上警察呢就先做上警察的工作了,时刻想拯救她这个“失足少女”。十足的傻瓜。曾望在台阶上又坐了会儿,拎过丢在一旁的书包,从里面掏出手机,咬了下唇找到了曾希的号码拨了出去。嘟嘟两声响,电话被接通。“小望?”曾希捏了下手:“姐。”“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吗?”“呃……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你了。”曾望咳了下问,“你吃饭了吗?”“刚收拾好准备出门,你呢?”“吃了。”曾望撒了个小谎。曾希那边窸窣了一阵,大概是在穿衣服,过了几秒她问:“小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曾望知道曾希很敏感,她这么早给她打电话肯定惹得她猜疑了,如果不说一件事出来打消她的疑虑,她估计不会放心。“姐。”曾望拿脚踢了踢刚被风吹到她脚边的枯叶,没踢动,“我如果让你失望了怎么办?”曾希那边静了下,随即带笑的声音传来:“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是不是这次半期考没考好?”曾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