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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宝儿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袁铮,她惊讶的看着袁铮刚毅的侧脸,这还是她那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吗?袁铮每一次都在告诉她,他其实并不木讷,也不愚笨,也不是不知浪漫,而是顾宝儿从开始就拒绝了他。刘志国本来就长的高高壮壮的,可他看到袁铮比他还高,还壮,顿时就怂了,他可是知道袁铮是当兵的。他一直以为袁铮就是个兵痞子,可哪个兵痞子像袁铮这样,他知道没有,袁铮是他不能想的,不然那个什么技术员,也可不能认怂。刘志国虽然没有本事,但还是有几分眼色的,他知道段明翰惹得起,袁铮惹不起。第162章太紧,会断刘志国想脚底抹油,他又不是瞎,当然能看到段明翰的反应,知道这是被袁铮整了,自己最好还是识时务点儿比较好。“这位是……?看着眼生的很,不是我们附近村儿里的吧。”袁铮看着是问,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当兵的判断力都很棒,更何况他是经常出任务的,一旦判断失误,那很有可能会任务失败。很幸运,他的判断,一向没有出过问题。“对,我是刘家村的,离这儿有点儿远,那啥,天儿也不早了,我该回家去了,你也是刚回来吧,正好,也赶紧快家跟宝儿好好说说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刘志国勉强的挤出一抹笑,他知道他心里的女神已经消失了,他也没必要纠缠不休了。袁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小女人,摆了摆手,放他走了。“算你小子识相,有眼色。”袁铮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因为顾宝儿在,所以并没有说出来。“宝儿,我们回家吧。”袁铮看着纤细娇小的女人,喉咙里堵住了一大堆话,他所有的想念和唠叨都涌向了心头,哽在嘴边。他其实想问:“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看着瘦了?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看着那么疲倦?是不是在家里受欺负了,不然……不然怎么会看到他回家,这么高兴?”但是他一句都没有问,他问不出来,他怕顾宝儿过的不好,他怕顾宝儿到底还是受了委屈,他怕顾宝儿心里是怨他的。“好,我们回家,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顾宝儿点了点头,不过她并没有动作,而是踮起了脚尖,趴上了袁铮的肩头。“我想让你背着我回家。”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扑鼻的清香,袁铮哪里会拒绝,只要是顾宝儿的要求,无论是什么,他都会不惜一切满足她。更何况回家两个字,从顾宝儿的口中说出来,格外好听,让他无比向往家这个地方。袁铮缓缓的蹲到了顾宝儿的前面,等着她上来,把自己坚实宽厚的脊背放心的交给了顾宝儿。当兵的人都很警惕,不是绝对放心的人,不会这样做,顾宝儿以前不知道,但是后来她跟段明翰的保镖接触过,那个人告诉她,他之所以专业,是因为伤了自己的老婆。那天他老婆去部队看他,他晚上睡着了打呼噜,他老婆想把他摇醒,而他,差点儿把女人打残,因为长期处于警戒状态,所以他的身体比他的头脑更快的反应了。他把他的老婆当做一个敌人一样,这让女人无法接受,而他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是一个兵,却控制不好自己,但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做到,因为他们长期所处的环境。“宝儿,在想什么呢?还不快上来。”袁铮等了很久,都没有见顾宝儿有所动作,一转头就看到了顾宝儿在走神。袁铮不是不想知道顾宝儿到底在想什么,但他不能逼着顾宝儿,他们之间有一根线,太紧,会断。第163章和我说一说话呀顾宝儿回过神,看着还蹲在自己跟前儿的袁铮,笑了笑说:“想你呢。”顾宝儿说完不等袁铮回话,就趴到了他的身上,将一张小脸儿都藏在了他的肩窝里。袁铮感知到了她这小孩儿一般的动作,宠溺的笑了笑,大掌放在她的腿根儿,托着她一步一步往家里走。顾宝儿将整个人都安放在他宽阔的背上,明明是燥热的夏日里,可顾宝儿这样黏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觉得热,一颗心都安稳了下来。“袁铮,我好高兴呀!”顾宝儿的头埋在肩窝,声音小小的,带着一点儿闷,可这样也挡不住她语气里的愉悦。“嗯。”袁铮稳稳的迈着步子,只怕她在自己的背上不舒服,他木讷的应了一声,又怕顾宝儿不喜欢,接着补充了一句。“宝儿高兴就好。”袁铮猜不到顾宝儿高兴的是什么,但他私心里希望顾宝儿高兴的是:他回来了。顾宝儿也知道袁铮面对她是怎么样的,听到他这么说,痴痴的笑了起来,吐出的呼吸全都撒在了袁铮的脖颈儿上。袁铮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寒毛全都立了起来,他想动一动躲开这抓心挠肺一般的不适感,可他背上的是顾宝儿。军人的自制力让他纹风不动,背着她走的每一步都尤为的稳,哪怕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在**着他的神经,可他还是希望这条路能长一点。这路要长一点,再长一点,这样他就可以多背顾宝儿一会儿了。“袁铮,你好闷啊,跟我说说话呀。”顾宝儿将头抬了起来,凑到了袁铮的脸边,只差和他贴在一起了。袁铮感受到背上的顾宝儿动来动去,以为她嫌趴在自己的背上不舒服了,又不好意思催促自己,所以想调整舒服的个姿势。可没想到顾宝儿会在自己的耳边,娇娇软软的说一句这样的话,虽然面上没有变化,可他的心里已然惊喜万分。“说什么?”袁铮的喉头滚动,说出了三个大煞风景的字,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仅有的与旁的女人说话的经验也只是在出任务的时候,更何况那也不是重要的人,跟背上的人比起来,微不足道。若是换作以前的顾宝儿,听到他这么不解风情的反问自己,绝对脸一黑,什么话也不说了。“随便说一说呀,说你可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