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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才能……”“我没怪你捣乱都算不错了好吧!”薛书榕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去死吧!!!”另一边,托尼拿出手机,招呼其他几人蹲在洛基的头顶周围,把手机摄像头设置为前置。“来,跟着我一起——cheese!”“喀嚓!”照片自动保存。复联几人的笑脸和在地上恶狠狠瞪着他们的洛基意外和谐,镜头的角落还捕捉了薛书榕正在暴打死侍的场面。嗯,真是个美好的晚上。第40章邀请舞会是彻底搅黄了。薛书榕觉得她需要解释一下其他的事情,比如——“娜塔莎,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事实上我正要和你坦白。首先,我得诚挚地道歉,为我欺骗你这么久,米莎,我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近你。”薛书榕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呆呆地反问:“哈?”“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喜欢你很久了。喜欢你很久了。喜欢你……很久了。两团火焰在她原本白嫩的脸颊上燃烧起来,薛书榕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你在胡说什么!”以为她真的傻吗!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娜塔莎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看到这一幕,幽幽地叹气。“好吧,你不是蕾丝边。”薛书榕囧着脸问:“你从哪看出来我是个同性恋?”黑寡妇才不会告诉她从死去的军火代理商伊芙琳那儿翻了又翻,把剩下的录像也偷出来。虽然两人的样貌有些模糊,但薛书榕调戏人家的声音可是清清楚楚的。再加上通过资料调查,薛书榕从没有交过男友,却和佩妮走得那么近。……于是,她华丽丽地误会了。“抱歉,是我看错眼。”对于如此尴尬的事实,娜塔莎选择让真相彻底埋在角落里。“……算了。”“米莎!”娜塔莎拽住她的胳膊,表情严肃,“你愿意加入我们吗?”“加入……你们?”薛书榕眨眨眼睛,目光所及处,斯达克、班纳教授、娜塔莎……都在看着她的反应,死侍也难得安静下来,单手拄脑袋躺在地上等待回答。“我……”她拨弄一下散乱的黑发,忽然笑起来:“这种话现在说是不是太早了?按照电视剧上面的规律,至少也要经历过一次惊心动魄的大战之后才会伸出橄榄枝吧。”“我并不希望发生战争,但是为了避免意外,提前寻找适合的同伴是必要的。”娜塔莎抿了抿唇,盯着她一言不发。薛书榕的眼神游移,避开她有些尖锐的目光:“等我更加强大的时候吧。”“不如你当后勤人员如何?”钢铁侠托尼走到身边,耸耸肩调侃道,“偶尔需要有人来打扫战场……呃,总之你的魔法看起来很好用。”还能让某些讨厌的家伙暂时像空气一样安静。她沉默几秒,莫名觉得这名年轻有为的钻石王老五非常欠扁:“……你想不想试试?”“还是算了吧。”托尼反应极快地后退一步,不留神踩到洛基的肚子上,换来对方剜心般恶狠狠的眼神。“喔噢,抱歉。”他一脸无辜。……总之,神盾局招揽人才的方案一彻底失败。薛书榕从学校回来,沐浴之后,躺倒在大床上,生无可恋地拉长声音:“贾维斯,我的魔杖断了。”“或许是时候选择新的魔杖。”“你说得对。”她只是对于那位仁兄主动牺牲的行为有些……惆怅。像蜜蜂一样扎一次就会死,这种算不上生命的生命也太脆弱了吧。“小姐,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你说吧。”贾维斯温和的声音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为什么小姐不愿意加入神盾局?”“……”她挠挠脑袋,有些愁眉苦脸:“好吧。一想到要加入某个组织,成为‘归属’的一员,我就会感到恐惧。我会认识很多的人,和他们见证很多事情。可是,分别的时候该怎么办?”“小姐……”“呼,或许我们应该向前看,这么矫情可不是我的画风。”薛书榕突然打断他的话,精神抖擞地坐起身:“我们来找新的魔杖吧!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呢?”她的话音刚落,贾维斯沉默片刻,原本正常的空间开始扭曲。面前的旋风口缓慢打开,眩目的金色碎粒搅动不停,如黄金沙粒飞速旋绕的飓风,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薛书榕一手遮住刺眼的光亮,轻手熟路地探进去。“唰!”耀眼的浮尘四处飘散。“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鹅耳栎木,含有龙的经脉,较刚硬。”“这下可是个大家伙,幸好冬天到了,有地方可以藏起来。”薛书榕掂掂重量,疑惑地问:“为什么魔杖越来越长了?”贾维斯适当地补充:“确切来说,一般情况下魔杖越长能发挥的魔力和稳定性更强。”——那她以后要拿着两人高的魔杖吗?薛书榕突然觉得累得慌。这到底是魔法师还是半吊子的魔武士啊喂!“贾维斯,我什么时候才能到高级魔法师?”“小姐,修炼并非一蹴而就,未来的道路还很漫长。”“好吧。”“以及我想提醒一下,因为精力过于专注魔法的修炼,小姐其他方面的安排非常不均衡,非常需要调整一下。”贾维斯这么一说倒是提醒薛书榕了。想想也对,由于魔力带来的神奇之处,她逐渐把重心放在了冥想和学习魔咒上,反倒忽略了其他的点数。补习班和打工的地方很久都没有去。“贾维斯,打开属性面板!”“好的,小姐。”不看还好,薛书榕一行行浏览下来,越发地触目惊心,颤巍巍地指着上面:“为什么我的魔性值那么高……”再这么修炼一段时间,信仰值都要被彻底压下去了,更别提武力值在这两个巨头之间越发显得可怜兮兮。“……咦,那个最短的是、是……”房间里响起一道哀鸣:“我的天哪,我没看错吧,贾维斯我要破产了吗!”“小姐,我提醒过。”贾维斯淡定回答。薛书榕回忆了一下,脑海中似乎有那么一丢丢可怜的记忆,在她花钱的时候贾维斯有提醒过要开源节流。“我要跪了……”她哀叹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十分稀奇的是,大半夜打过来的竟然不是佩妮,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