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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普抿唇不语。“贾维斯出了一点小故障,我需要花一下午时间好好维修。你不要在这里呆着了,去,拿上我的信用卡,我给你放半天的假,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她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还有很多工作没有……”“佩普。”“好吧好吧!美好的假期!我明白了!”佩普摇摇头,拿起包转身离开房间。“记得扔掉你穿的这身衣服!”钢铁侠的声音拖得长长。“ok——”第6章见鬼酒吧。搭讪老手佩妮表示她遇到了一点小问题,不过,无伤大雅。“那么,瑞德,你的星座是什么?”这是佩妮的惯用方法之一。她可以通过丰富的社交经验,同对方从星座讲到性格,从性格讲到爱好,然后愉快地约个时间一起看电影,当然也不介意去旅馆谈谈人生。“你信星座?”瑞德破天荒地认真问了一句。“是的,占星术可以帮你解决一切问题,就像我今天知道自己注定会遇见一位可爱的男士。”佩妮眨眨眼睛,美丽的面容加上性感的身材,让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非常有趣。”“噢又来了……”薛书榕还没弄清楚为什么一旁的同伴会扶额哀叹,那名叫做瑞德的男人细长的手指点着桌面,语速极快地说:“事实上,汉斯·埃森克在二十世纪的时候曾经做过有关占星术的实验,调查结果证明个人的性格特征和所代表的星座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重要的一点是,被试越了解占星术,他的性格就越符合星座的描述。这证明什么?证明出生时的星象位置并不会产生影响,是你自己的潜意识相信这个结果,引导着自己变成具有某种星座特质的人。”佩妮一脸懵逼,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如果你非常相信星座的准确性,那么潜意识就会说服你自己成为一个开朗、外向、追求刺激和无拘无束、对感情生活放任的人。”“……什、什么?”现在的局面有点微妙的尴尬,薛书榕充当着背景板的身份。她犹豫了一下,忘记手里端着的是一杯含酒精的液体,仰头喝了一口,味蕾顿时被辛辣的刺激炸开。她清了清嗓子,轻声开口:“这位先生。”话音刚落,几个人的目光投到薛书榕的身上,很奇怪,让她有种被洞察一切的诡异感觉。薛书榕有些紧张,一手搭在佩妮的肩膀:“虽然我对你说的事实表示同意,但我不能赞同你的观点。你提到的汉斯·埃森克教授曾经说过‘不能衡量的东西即不存在’,我认为恰恰相反,正因为不知道,对神秘的存在应该心存畏惧。”“你说的有道理,”瑞德点点头,“但这并不妨碍占星术是个骗局的事实。”“骗局?!”身为占星术的忠实拥护者,佩妮面色一变,表示她绝对不能原谅!“但是从一方面来说占星术的确带给人们积极的影响!”薛书榕赶紧拽住佩妮的胳膊,憋住力气将她往回拽:“和你聊天非常愉快,谢谢!”“你相信星座吗?”瑞德的表情平静,并没有因为佩妮的咋咋呼呼受到影响。薛书榕的脚步一顿,回过头,喧闹噪杂的音乐里,一双冷静的眼睛直视着她。瑞德的身材看起来高挑修长,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即使在酒吧这样的地方,他依旧穿着白衬衫,深色的领带打得规规矩矩。他专注询问的模样,像是在图书馆里和别人讨论问题,而不是在酒吧消遣。真是个非常、非常奇怪的人。薛书榕扬起唇:“我相信。”“你在撒谎。”“正面的特质的确会给人带来好的影响,先生。”系统提示突然响起。【自信1,谈吐1,魅力1】【攻略人物开启,可以发展为婚嫁模式。】薛书榕:“……”目送两人离去,同伴摩根抵了一下瑞德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感觉怎么样?那个亚裔女孩?”瑞德手握着玻璃杯,认真地说:“她不善社交,对于和别人谈话有抵触心理。期间,她的目光三次无意识地瞟过我的袖口,心细,且有轻微强迫症。”——果然是fbi里擅长行为分析的侧写师,每一句话都直中重心。瑞德的袖口一个挽了上去,另一个没有。刚才的薛书榕看着很别扭,但是并没有出声提醒,这让感觉敏锐得可怕的瑞德发现了一点不寻常之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局限自我,而另一个要求改变世界。很多人将自己过于霸道的习惯带给其他人,试图让所有和他们变得一样追求“完美”,将有些不合群的性格加以强迫症的借口。其实,只是个美好的借口而已。瑞德认真的回答不但没得到同伴的认同,反而让几人笑起来。“摩根,别逗他了。”霍奇深邃的眼睛盯着酒吧的某一处,“我们的任务来了。”……喝了一口酒,薛书榕就感觉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的。她揉揉太阳xue,耳旁佩妮的话还在说个不停:“……占星术难道不准确吗……混蛋……你刚才说的汉斯什么的是谁……米莎……米莎?”“啊?啊?”薛书榕摇摇脑袋,迷茫地看着她。“你怎么了?”佩妮疑惑地问。“我……我今天做了一天的家务,可能有些累了……”薛书榕实在不想在这里出乱子,“你们继续玩吧,我要回去早点休息。”“还好吗?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不用了。非常抱歉,今天这么扫兴。”“你不用和我客气,米莎。”佩妮向她送来一个温暖的拥抱,露出爽朗的笑容,“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薛书榕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此刻的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变得愈发真实,佩妮真诚的话语就像敲破两人之间玻璃的锤子。她闻言沉默几秒,也跟着笑起来。“你说得没错。”从酒吧出来,喧闹的声音被阻隔在里面,仿佛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轻柔的风吹拂在脸颊,让薛书榕舒服地眯起眼睛。突然,一阵冷风嗖嗖地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怎么回事,降温了吗?薛书榕回到家,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来。她停下脚步,轻声呼唤:“贾维斯?”想象中温和的男音销声匿迹。贾维斯不说话,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出现故障,二……说明,家里有别人!薛书榕警惕地后退一步,后背抵在门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