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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所以我就说你没事的时候,跟着我做做直播多赚几个钱,啥也不用你干,你就露个脸坐那就行,咣咣的火箭游轮往你脸上砸。”“你点个头,现在就能让你C位出道。”“组合名字不用改,还是‘你二大爷’。因为我也是爷,你也是爷,正好凑成俩大爷。”“哎,你到底听没听?我说正经的呢。”季随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我刚在算钱。”二大爷:“三七分,我七你三,但是如果你在直播时和粉丝互动,提成就再高些,肯定不会让你吃亏。”季随:“我是在算我的存款,够了。”二大爷:“什么够了?”“养女人够了。”季随瞧见倪莱走过来,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改口道,“养一个不出名的画家,够了。”这话暧昧到这个份上,就差明说倪莱就是我女人了。季随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屋里气氛立马就变了,饶是二大爷这么贫嘴也住了口,倪莱更是不知所措,耳根烫到不行。季随瞥她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酒调好了,你过来尝尝。”倪莱这才走过去,拣了个高脚凳坐下,端起酒杯慢慢品。夏毅凡划拉着手机屏幕,有点儿闷闷不乐:“季爷,听二喜说,你这两天倒腾了辆吉普车?”“嗯。”季随点点头,“新的贵,买不起,弄辆二手的我自己改装下,凑合用。”他这是自谦了,以前在部队时他是捣鼓车的一把好手。二手的破车卸卸装装,经过他一捣鼓,性能比同款的新车还要好上一个档次。夏毅凡:“你要用车的话,我这里有,你随时都可以用。买一辆多不划算,又不天天开。”季随:“过几天我要跑趟长途。”夏毅凡:“去哪儿?”季随嘬了下过滤嘴,掌心转着火柴盒,没有回答。今天下午在队里时,他拿着扳手躺在吉普车底捣鼓零部件,毛线就问他这个问题,他没回答,毛线站在车轮前耐心地等。他把螺丝一一拧好,见毛线杵着还没走,问了声:“今天几号?”毛线:“十五号。”季随:“这月底我合同到期。”毛线愣了半晌,哽着声音问:“你要走?”季随:“离开几天。”毛线:“什么时候回来?”季随拿着扳手敲打了一通,从车底钻出来:“没定。”毛线问他要去哪儿,是不是回家,他没吭声,只觉得心烦,冲澡换身衣服去了趟办公室,见自己这两年的假攒的数不清,就勾了两天。骑车绕着岛转了圈,回到9号院,院门锁着,想了想没有进去,往前骑了一段路,来到小酒馆。倪莱果然在,看样子和夏毅凡他们相处还不错。他想,放她一个人在这里看着9号院也还行。“季爷,你要去哪里?”夏毅凡又问。回家。季随不想说这个字眼。有些东西,不见不听不接触还好,一旦见了听了接触了,就一发不可收拾。譬如季元良的声音。他听见了,就再也坐不住。想立刻飞回家,但多年的拗性使然,或者说近乡情怯,又不想那么快回去。所以买了辆吉普车,打算一路开回家。十一月开始,从这里北上,再向西切,就是柳市。这个时节,沿途风景渐次,如果天气如常,正好可以历经夏春秋冬四个季节。柳市有山,冬天来得早。如果幸运,说不定能赶上第一场雪。一路见过四季。“好地方。”季随抄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回个好地方。”第36章重写季随放下酒杯,从抽屉里摸出一副扑克牌:“玩牌吗?”“必须玩。”夏毅凡跳着跑开,“我去拿些磨牙的零食来。”二大爷积极地去擦桌搬凳子。季随洗着牌,转头看倪莱:“一起玩吧。”倪莱咬着酒杯壁,晃了晃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我不会玩。”“玩牌要的就是不会玩呀。”二大爷耳朵尖,“玩得好谁还和你玩。”倪莱:“……”“没关系。”季随笑了下,“我教你。”倪莱:“!!!”就是平平常常的笑容,平平常常的声音,怎么搁他身上就分外的好看好听。季随看着被她剩下的半杯酒:“喝不惯?”倪莱连忙吐掉杯壁:“没没,怕后劲大,喝得慢。”夏毅凡端了两盘零食过来,正好听到这话,说:“倪莱懂酒,这酒就是要慢慢喝才能品出味来。一杯好几种层次,喝得快就混了,没意思。”季随看了眼倪莱。倪莱下意识举起一只手,像报告老师的犯错小学生:“我不抽烟,酒会喝,但是不到酗酒的程度。”季随被她逗笑:“敞开喝,喝趴下送你回去。”倪莱手脚顿时不知道往哪里放,左手放下来的时候,摸了摸耳朵,今天这是烫几回了?好丢人。“就先来个全民普及的吧,斗地主?”夏毅凡坐在凳子上,接过季随手里的牌,眼睛扫到倪莱,“哎,对了,这酒名字想好了没?”倪莱摇头。二大爷:“先甭管酒名了,叫蛋蛋也是这个味。发牌之前先定好惩罚规矩吧,这个要紧。”季随坐下来:“罚你裸奔。”二大爷嚷起来:“你怎么就肯定是我输?如果倪画家输呢?男女惩罚一样?”季随:“必然不一样,就罚她给这个酒起个名吧。”二大爷拍桌瞪眼:“苍天啊大地啊,要不要王法啦。我二大爷在此强烈呼吁男女平权!”季随:“滚吧。”二大爷叨叨个不停,一会囔囔着要直播斗地主,一会又嚷嚷着不公平要打倒臭地主。夏毅凡不耐烦他:“谁乐意看你裸奔?干瘪瘪的。输了就把您那麻花辫剪了吧,谢谢。”二大爷:“死了才翘辫子,兔崽子,咒我死?”夏毅凡:“您长命百岁。”二大爷嘿嘿了两声:“人间自有真情在,今儿打牌谁都不能耍赖。”男人输了脱衣服,女人输了给脱了衣服的男人画自画像。然而倪莱水平实在太菜,不会记牌算牌,被夏毅凡吐槽出牌全凭脸,也就是看哪张牌好看就出哪张。尽管由季随照拂,她也连输了好几局,压根不给男人脱衣服的机会。夏毅凡苦着脸:“这个不好玩,咱们换个玩法。”二大爷玩牌非常认真:“换可以,但是倪画家输了那么多次,总要惩罚一次的吧。不罚说不过去啊实在是。季爷,你说句话啊。”夏毅凡去看季随。季随面色如常,胳膊肘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