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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采访过陆少校。”甘甜薇说,声音如名般甜,“没想到陆中尉也如此出彩……”总指挥这个大直男半点没察觉到记者兴致高昂了起来,接着介绍温槿。“这个是和国际专家组一起来建设信息防御系统的温槿,温少校。”“哇。”甘甜微对杰出女性似乎非常有好感。温槿也敬了个礼,礼貌与她握手。甘甜微道:“温少校看起来好年轻,我一直崇拜像你这样的人,见到你真荣幸。”总指挥介绍完,这就要详细交待分组负责的事,陆连川却忽然出声:“首长,还有呢。”总指挥:“有啥?”陆连川说:“你介绍一下婚姻情况。”总指挥怔了会儿,骂他:“生怕没处得瑟是吧?!”骂完,总指挥换了张笑脸,对甘甜微说:“这两位,是一家的。”陆连川指着温槿,一脸自豪的补充:“温槿,我爱人。”温槿低头一笑,只觉得陆连川无比可爱。作者有话要说:嗯,本章陆二狗的本体出现了,那就是——搓衣板。今后搓衣板的出镜率会很高,微笑∠(?」∠)_第19章少校,我坦白从宽美女记者分给了医疗队,随医疗队一起到战区医院进行日常的医疗救助。这早出发前,观察员向作战指挥中心报告:“利塔卡区域政府军与反政府武装调防频繁,请通知各队,注意安全,随时联络。”院长做了今日的任务安排,让甘甜薇跟着几位女军医到战区后方的平民医院体验专访。弗沙区的平民医院条件恶劣,设施简陋,不夸张的说,放眼全医院,连个像样的仪器都没有,大多是六七十年代早已被淘汰的旧仪器,年岁长了,自然一身都是毛病,竟然连一件完好的仪器都找不出。医疗救助队从工程队借来几个工程兵,在简陋的医院里,一点点认真地修理仪器。温槿忙完手上的任务,带着工具包也到了医院,她坐在地上,检修测试着这些旧仪器。身后,当地的医生安静看着,大气不敢出。弗沙正值夏季,医院里连风扇都没有,更不用说空调了,温槿鼻尖上沁着汗,因为要通电测试仪器哪里出错,电箱一直处于高温状态。温槿就在这一波一波自然与人工的热浪中工作。甘甜薇带着手写笔记本,记录着她要说的话。“弗沙的六月已经进入干旱季,天气炎热,而医院的条件同样十分艰苦恶劣,当地的医护人员大多都没有经过专业系统的学习,他们甚至不知道医院里这些古老的医疗仪器该如何使用……我们的维和军人本领过硬,在医疗队和工程队的共同努力下,仪器的指示灯终于亮了起来,能够正常运转了……”温槿呼出一口气,慢慢教当地的那位医院负责人如何调试仪器,她专心工作时感觉不到热,此时全部做完,她才发觉,小小的房间里站满了人,加上仪器散发的热量,这个房间犹如桑拿房。温槿闻到了她衣领上飘来的热乎乎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点点皂角味道,不由得让她想起陆连川。温槿从人群中退出来,医疗救助队的医生们上前开始为等在外面的本地居民们检查身体。眼前多了个水壶,脸颊旁还有一阵小风。温槿扭头,甘甜薇用笔记本给她扇着风,说道:“喝水吧。”温槿接过水壶,向她道谢。甘甜薇说道:“温少校是导弹防御方面的专家吧,我昨晚查看了你的履历,国防大信息防御专业,年纪轻轻晋升少校,还做了某研究所的总工程师。”温槿只喝水,没说话,润了润嘴唇,她把水壶还给甘甜薇,再次谢她。“没想到,少校连B超仪器都能检修。”“都是相通的。”温槿笑道。甘甜薇又道:“我两年前在弗沙做过工程队采访,采访过基建工程组,陆林峰……我印象很深刻。”甘甜微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个是我当时拍的照片。”温槿接过来,照片上果然是陆林峰,他侧着身子,正在打行军拳。“两年前的这个时候照的,陆少校教当地的孩子们打拳,他跟我说好的,如果要出专题,就把他这张照片放上。”甘甜薇说,“他性格很棒,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人。”温槿:“大哥一直都在发光发热,他很正能量。”甘甜薇道:“陆少校受伤时我在场,他是保护战友受伤的,只是这里医疗条件太差,他重度昏迷,伤势严重,条件也差,要不停地手动按压氧气泵保持供氧,回国的直升机上,我也在……但到达祖国上空时,他心跳停止了。”温槿看向甘甜薇。甘甜薇举起水壶,道:“英雄长存。”温槿道:“英雄长存。”下午,在步兵队的护送下,甘甜薇又到了战区第二医院进行取材。陆连川就在这里帮助当地医生救治伤员。这几日站区内小冲突不停,一颗当地武装自制的集束弹,就能波及许多人,甚至是当地的平民。医院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只要远处响起炸、弹声,医院就要抖三抖。这里送来的都是外伤患者,要么皮开rou绽,要么半身血。这里没有临床麻醉师,几个有经验的军医冷静处理着伤患。甘甜薇脚刚落地,五百米外传来一声巨响,她亲眼见一辆汽车被炸、弹爆炸时的气流冲击到半空,不久之后,穿着白大褂戴着红十字袖章的医疗兵抬着担架把伤者送了回来。甘甜薇掏出相机,快步跟随着他们进去,混乱中,她一眼看见陆连川,周身如同有光芒照耀一样,挺拔出众。他戴着医用口罩,只露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而此时那双花花公子标配的桃花眼冷而镇静,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仿佛天塌都不惧。他刚刚缝合完上一个伤患的伤口,来不及歇,转身投入新的抢救中。“中国军人。”他说道,“放松下来,没关系,我们会尽全力救你。”刚送来的这位伤患在刚刚的爆炸中炸伤了腿,左腿整条腿前面的皮rou全被炸开,陆连川皱起了眉:“左下肢开放性骨折,情况不是很乐观……”伤患一声长一声短的哀嚎着,无麻醉的状态下,难以想象的剧痛使他本能地挣扎着。血沾染了陆连川一身,他那身白大褂只剩肩膀一点白。伤患一挣扎,陆连川的手停顿一刻,道:“按住他。”这里人手不够,今天政府军与反政府武装在中心区短暂交火,受伤平民有二三十个。陆连川从来到现在,还没顾得上吃一口东西,喝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