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占有欲的师尊:情蛊
心魔呆滞地站在暗处,这一刻他手脚冰凉,林沫儿进去了。而韩千尘中了蛊,情蛊。韩千尘这两年去魔修地界,将合欢宗一个一个门派,便是极为微小的门派,都连根拔起,杀了他们片甲不留。一个门人也不放过。但是杀死那名同样是渡劫期的合欢宗老祖时,不慎被下了情蛊。母蛊已经被韩千尘碾死,他身体里的是子蛊。换言之,就是此蛊无解,只得靠韩千尘硬扛,一点一点地将蛊毒逼出体内。可是这个时候林沫儿进去了。这蛊还有一个解法,便是与人交合七七四十九日。这是最好的解法,只是韩千尘不肯,他嫌脏。仿佛世间一切生灵都是污秽不堪,只有他一人不染尘埃。更何况是林沫儿,一名妖魔混血。那是他最厌恶的存在,要不是林沫儿将来作为他飞升成仙的工具,当年发现林沫儿,便早已是他剑下亡魂。林沫儿浑身湿透了,这灵泉仿佛和寻常不一样,本以为能解毒,却不想更加燥热,她使劲力气爬上岸,突然间被人压在身下,林沫儿看过去,迷惘无助的喊道:“师父……”心魔在韩千尘意识里狠狠地提醒:“你看清楚,这是林沫儿,她身体里流着妖魔的血!脏得要命!”韩千尘太阳xue的青筋鼓起,他凶狠的呵斥:“滚!”不知是呵斥林沫儿还是心魔,可是他的双臂,紧紧地将林沫儿紧固在他身下,林沫儿一丝也不能动弹。他掐住林沫儿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林沫儿就会死在他手里。心魔这一刻慌乱极了,他又赶紧提醒:“他可是你飞升成仙的器具!”他渐渐冷静,接着嘲笑,“快!你快将她掐死,这样便不能飞升成仙,你休想杀死我!”韩千尘果然如他所料放开了林沫儿,心魔松了一口气。心魔仔细看林沫儿,林沫儿竟然也中了yin毒。心魔能看出来,韩千尘也自然能,他心中越发厌恶,他心里想:这肮脏的妖魔定然是趁本座中蛊,自己服用了yin药过来勾引我,竟然勾引自己的师父,还是这样下作的手段,真是恶心至极。韩千尘的想法可以传达给心魔,他却不知道心魔在想什么。这一刻的心魔已经迫不及待想将韩千尘吞噬,取而代之。林沫儿明明是他教养长大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的伪君子,凭什么享有他的一切成果?他坐享其成,还狼心狗肺嫌恶林沫儿对他的好,猜测林沫儿一颗真心作恶毒,明明陪伴林沫儿的是他,教养长大的是他,便是教功法的也是他,他教了林沫儿一切道理,给她吃食,带她玩耍,她的孺慕喜爱,本该一切给他,韩千尘却轻而易举得到。得到了,却踩在脚底,丝毫不珍惜。就连林沫儿的眼睛也是他拼命复明的。那日他在韩千尘意识里,看着林沫儿的眼睛一点点复明,宛如蓝天白云,碧水星辰,瞬间倾倒在她眼里,满眼孺慕欢喜看着她的师父。本该是看着我的,我和韩千尘长得一模一样,那样的夸赞,欢喜,本是给我的。而得到的韩千尘,却斥骂了她,心魔在韩千尘的意识里几乎是咬牙切齿,他恨极了韩千尘,可是他受伤了,无法出来。就算是没有受伤,只要是韩千尘在的地方,他都无法拥有实体,更无法和林沫儿相见。他亲眼看见林沫儿,流泪,无措,咬着牙又想讨好自己的师父,和师父分享快乐。他茫茫的看着这一刻的林沫儿,他就仿佛是在哪里见过这一幕一般,仿佛自己曾经也做了什么错事,让林沫儿流过泪。可他不过是韩千尘的心魔罢了,他认识林沫儿不过十几年,这十几年林沫儿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大多是快乐的。而复明的林沫儿本该和他分享快乐,他想,林沫儿一定很想去看小兔子,一定很想躺着满地鲜花的草地上,舒服地吹着风,看头顶的星辰。如果能陪她就好,他那一刻莫名地、迫切地想要陪伴她做一切快乐的事。可是他终究不过是一个心魔,受伤了无法出来,也不能离韩千尘太远。他又回忆起十几年第一次见到林沫儿的时候。那时候他附在白虎身上,发现了一个小孩儿,韩千尘见她血脉有异,竟是生了一副能躲避天道的骨血。这副骨血倘若加以培养、炼成一柄剑,便能让他羽化飞升。心魔眯着眼睛瞧了瞧,竟然没有瞬间杀死那个能帮助韩千尘羽化飞升的的小东西。他跳入寒潭将小孩一拱,小孩趴在他的背上,他纵身一跃,跃了出来。带着林沫儿出了黑域。一开始救林沫儿的也是他。而不是韩千尘。偏执占有欲强的师尊:发情(h)林沫儿难受得要命。痒。浑身上下,就连骨头都在发热发痒。好热,好想被冰块包裹,好想……她身上压着一个大冰块,冷得骇人,好想紧紧抱住这块冰,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她看见了,这是她师父,她不能。她是个乖孩子,礼义廉耻被湘云教得极好,师徒倘若生出情欲乃是大逆,那是妖魔、魔修才会犯的yin罪。她知道的,师父最厌恶妖魔了。师父高高在上,洁白不染尘埃,她不过是一个修为低微、容貌丑陋的女修,怎能生出亵渎之心?可是她真是太痒了,痒到她理智将要全失。她的唇被她咬破,她牙齿都在颤抖,她无助的流出眼泪:“师父……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要犯下大错。师父压得她太紧了,她连挣脱的机会都没有。“放开你?呵。”韩千尘的声音饱含怒意,厌恶之意溢于言表,“用这等下作的手段,竟是在自己身上下了yin毒勾引自己的师父,可此时此刻还在欲擒故纵,虚伪至极,你可真是让我恶心!”林沫儿睁大眼睛,她这一刻浑身冰冷,就好像血液都被寒冷的冰雪冻僵了。不是的,不是的!她是被姜情下的yin毒,她没有对师父生出亵渎之心,她不是要勾引师父,她对师父只有满满的崇敬和孺慕,师父是她的天,是父亲、天地一般的存在!林沫儿张嘴想要解释,可是她一张口,嘴里竟是吐出一声极为yin媚的呻吟。韩千尘呼吸一窒,体内的子蛊宛如寻到了养料,更是疯狂,他没有想到林沫儿竟然发出这样yin邪的声音来勾人!他心里愈加厌恶,然而身体的真是反应却让他将林沫儿禁锢地越紧。“荡妇!”韩千尘低骂一句。林沫儿听到师父这样骂她,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荡妇”,这个词是对于正道的女修最大的侮辱,是最下贱,最不知廉耻的存在,是人人鄙夷的对象。林沫儿不在乎很多人的看法,但她在乎师父。最在乎他了。师父的否定都能让她伤心好久,更何况是这样的厌恶、这样的鄙夷。林沫儿这一刻后悔极了,如果她刚才不进入师父的灵泉就好了。她就不应该跑,就算是被姜情和三师兄jianyin,就算是在路上遇见一只魔兽,被魔兽、被任何的人侵犯jianyin,都好过遇见师父,都好过被师父见到丑态。如果她动作快一点,可以赶在失去贞洁之前自尽,或是被jianyin后也可自尽。那样的话也算作一名烈女。师父也不会以她为耻。可是现在,她无法动弹,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她怕她一动,就会出现更为糟糕的事。如今,只要布料稍稍摩擦,她就会有更为yin荡的表现。她的下身已经是一片粘稠,粘得不像话,令人羞耻的粘稠体液从她最隐秘的私处不断的流出,林沫儿满脸通红,紧紧的闭拢双腿。生怕被师父发现这样yin荡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