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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娜放下勺子,仰起头看他:“而且实在不行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呀。比起喝得烂醉,还是我帮你比较舒服吧。”哈维叹了口气。“我们其实可以互相帮助啊。”她的嗓音又甜又轻快,“中校,以后你愿意抽出一点时间,来指导我cao作机甲的技巧吗?”“……好。”他听见自己说。于是伊娜弯起眉眼,笑着举起了酒瓶,跟哈维的碰了碰,当做是干杯。的信息素就萦绕在鼻尖,像佐酒的甜品。哈维灌一大口酒进胃里,只觉得身体深处的那团火又开始灼灼地燃烧。伊娜还在认真地吃饭,他却全然没了胃口。餐厅太热了,而且他又有了点朦胧的醉意。哈维站起来,将只吃了一小半的营养餐丢进垃圾桶里。伊娜诧异:“你吃饱了?”“饱了。”他说着,提着酒瓶,走去客厅。伊娜吃完饭,收拾桌子,再将用过的勺子也洗干净。她以为哈维应该在客厅里喝闷酒,但走过去之后,却见他竟然拿了个垃圾袋,把满地的空瓶子一个个捡起来。说起来,这也算是她的错……伊娜连忙弯腰低头,一边忙着捡瓶子,一边道歉。“你生气了吗?”过了很久,哈维说:“没有。”“那就是不高兴了?”伊娜低声下气地问,“是因为我说错话了?还是因为弄乱了你的屋子?”哈维接过瓶子,扔进垃圾袋里,再把垃圾袋扎起来,放到门边。客厅终于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他拍了拍沙发,跟伊娜说:“坐。”伊娜在他身边坐下。谁也没有说话。哈维把最后一口酒喝完,又叹了口气。“我差不多该回去了。”伊娜说。她站起来,又被按下去。哈维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过来,然后吻住她。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哈维在生涩地模仿她的吻法,辗转,摩挲。等鼻息交织在一起,冰凉的唇瓣软下来了,再用舌尖叩开牙关,探进去吮舔。比起在卧室里那些充满情欲的吻,他更像是在向伊娜汲取温暖。直到两人的气息都逐渐紊乱,哈维才将她放开,额头抵着额头,闭着眼睛问她:“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伊娜吸了吸鼻子。确实,自从洗完澡后,哈维身上的苦杏仁味就无影无踪。“闻不到。抑制剂起效了?”哈维从胸腔深处短促地笑了一声:“可是我还在发情。”嗷,伊娜想。她厚着脸皮强行提议:“要我帮你吗?我可以教你一些……要用上唇舌,而且能让人很舒服的方法。啊,除了接吻,这个你已经会啦。”“……舔rou吗?我也会。”伊娜睁大眼睛,想起了曾经在资料夹里看到过的照片,还有他低哑的,仿佛是声带受过损的嗓音。兽族狼牙棒一般的yinjing在他的嘴里进出,细小的倒刺将他口腔内部和唇角都戳出了血丝。他确实会,但这都算不上是愉快的经历。她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可是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都在哈维的挑逗之下化作了一声呻吟。跪在地上,解开她的裤子,将性器掏出来,深深地含进去吞吐。本来就被亲得半硬了,再受到这种刺激,伊娜红着脸,几乎是在一秒内就完全充血。她尺寸不小,哈维皱起了眉毛,脸颊也被戳得稍稍往外鼓起。他退出来一点点,调整了一下姿势,又重新含进去。伊娜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他已经把整个guitou都吞到了咽喉深处,喉管紧紧箍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哈维……”她小声说。哈维抬眸忘了她一眼,开始动起来,让她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yinjing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他便用舌尖拨弄前端的小孔,嘴唇鼓成圆形,又吸又嘬地讨好她。然后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全部吃进去。这个过程应当是有些难受的,因为喉咙天生便是脆弱的容易受伤的部位,他脸颊也憋红了,还要含着伊娜的性器,喉结上下滚动着,做出吞咽的动作。这样重复几次,伊娜觉得自己几乎要飘到了天上。她心跳加快,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就这么射出来。又低头,再次喊他的名字,甚至带了点撒娇讨好的意味:“哈维,先等一下……”哈维终于停了下来,但还是没有全然放过她。他一边轻啄她的性器,一边借着津液的润滑,握住柱身上下撸动。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了几分:“不shuangma?”“不、不是……”“他们说,我的喉咙比后面紧。”伊娜挣扎着挣脱了哈维的手,滑下沙发,跟哈维一起跪坐在地上。他怔了怔,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还好伊娜比他矮一点点,能很轻易地用亲吻堵住他的嘴。他的唇瓣是湿润的,还带着一点伊娜自己的气息,有点甜,又有点腥膻。哈维睁圆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她会在这时候亲他。亲完之后,她说:“可是我怕你会不舒服啊。”“……”“而且你呢?你被舔过吗?”哈维沉默着,伊娜伸出手,捋了捋他的额发。“如果没有的话,那我教你好不好?”“……脏。”伊娜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他不出声了。他的唇是软的,眼神也是软的,整个人都是软的,像一只刺猬,小心翼翼地露出了自己的肚皮。伊娜只好把自己的声音也放得很软:“你把我含进去的时候,怎么不嫌脏?”哈维垂眸,吻她的手指。“我也想让你快乐,”伊娜说,“你只要学会享受就好了。”作品合法后宫(女alpha总攻)-12.亲吻被玩烂的rutou/koujiao/舔xue/内射内容持续不断的发情其实是一种特别可怕的状态。激素会使得身体一直处于饥渴的痛苦中,大脑也失去理性。开始的时候是很想被人cao,后来一直得不到满足,变得不是人也没关系。只要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能填满那个空虚,贪婪,湿漉漉的洞就行了。哈维曾双腿大开地坐在床上,弯着腰,用手指在自己的rouxue里又抠又挖。他并不完全是想从中得到高潮,而是想弄疼或者弄伤自己,从而使热度稍稍褪去。可是就算抠出了血丝,他依然绞着耻尾肌,体验到了令人颤栗的快感。就像在那场轮jian之中,反政府军人居高临下地用yinjing拍他的脸颊,对着高潮中恍恍惚惚的他唾弃道:“贱货。”他那时觉得自己不贱。但他后来自慰的模样,简直比一只母狗还要没有尊严。哈维想,如果一直这样被软禁下去的话,他可能……真的要变成一个又烂又贱的玩意儿,不小心见到一个或者,就要撅起屁股发sao。可是来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一个很甜的女孩。伊娜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