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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关于第三个问题。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们一起出现的场合还会有很多,希望大家尽早习惯。”说完,她牵起陆苓的手,从挤得摩肩接踵的记者之间,平平静静,从从容容地走了出去。如同摩西分海。女主陆苓好感度:70/100第4章为我歌唱吧,金丝雀04chapter4“我等你。等你击败入侵之敌,收服失落疆土,功勋赫赫意气风发地回来娶我。我等你。”“这段词在念一遍。”陆苓咬咬牙,“我等你……”“如果你爱过一个人,就不该用这样的语气。”谈近雪打断了她,淡淡道:“你等的不是一个可能会死在战场上的朋友,你要等的是你爱逾生命的人,他一年不回来,你就等一年;他十年不回来,你就等十年,你的灵魂系在他身上,他如果一辈子不回来,你就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陆苓盯着他,一脸不服。“第一,我不认同你的爱情观,第二,你这样要求我,你可像这样爱过一个人?!”她话一说完,空气突然就安静了几秒。谈近雪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放着年代剧的台本。她身上穿着居家便服,一双长腿交叠着,姿态却矜雅无比。她抬眼瞧了陆苓两秒,然后道:“第一,这不是我的爱情观,这是你的角色在第二十五幕的独白。”她合上台本,修长手指滑过封面,温和地道:“第二,我对你的要求,是完全代入你自己的角色,她哭,你便哭,她笑,你便笑,她痛失所爱,你就要把她的痴念也装进你的脑子里去。”谈近雪顿了顿,然后道:“我演过许多站额样的角色,也这样爱过许多人。”“我等你。”谈近雪忽然开口,念出了属于陆苓的那段台词。“等你击败入侵之敌,收服失落疆土,功勋赫赫意气风发地回来娶我……”从情谊缱绻到坚韧无疑,就只一句话的长度,万语千言,都在其中。她慢慢说出最后的三个字:“我等你。”所有的情绪,都归于平静,而今后等待的漫长年月,都已不足为惧。陆苓呆住了。谈近雪的声音原本要比寻常男人略清朗些,此刻念出这句台词,虽不像女子那样婉转低回,却别有一份韵味,那简单三个字,竟让人心中一酸,忍不住想要为这份坚执的心意掉下眼泪。真演员当如此!陆苓终于收起了心里最后一丝不忿。当初她和谈近雪并称帝都电影学院的两颗苗子,她看着谈近雪一路问鼎影帝,顺风顺水,而自己却在腌臜现实里屡屡碰壁,连最后一丝清高也要舍去,到底还是意难平。莫名其妙地抱上了金大腿,成为了谈影帝的“绑定女友”,不得不说是她的运气。而谈近雪忽然提出考考她的演技,却重新激起了陆苓心中少年时代的骄傲。她也是个演员,也曾愿将自己的血rou融入角色之中,演出大千世界来。瞧着陆苓发呆,谈近雪忽地笑了一下。刚刚那凝重的氛围也在她这一笑下冰消雪融了。陆苓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其他的话,不用多说了。“别睡太晚。”她对陆苓说道。说完,转身上楼。陆苓看着“男人”踩着拖鞋施施然进了卧室,伸手拍了拍自己脸颊,然后重新拿起被他轻轻放在茶几上的剧本。她的眼中燃起熊熊斗志。这一晚上,眨眼之间便过去了。谈近雪穿好衣服,带上她的“男人装”,然后从卧室出来。她刚刚包养的“金丝雀”此刻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个靠枕毫无形象,眼睛底下还有淡淡的乌青。这让谈近雪觉得,自己在陆苓和宗梓这一对本该虐出高度虐出真情的cp中横插一杠子,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世界原本的轨迹中,陆苓虽然仍然的站上了娱乐圈的顶峰,也得到了男主角宗梓的真心,却早已历尽沧桑,尝遍现实辛酸和爱情甘苦,更无法抹去她最初不干净的手段。而她的确值得一个干干净净的影后桂冠。陆苓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盖着薄绒毯,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映得手边剧本白晃晃的一片。茶几上放着保温茶盅,陆苓掀开盖子,里面是炖的甜丝丝的雪梨水,仍然温热着。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然后笑了。女主陆苓好感度:80/100抬手拦了辆的士,谈近雪只当后面鬼鬼祟祟的娱记狗仔们不存在,对司机道:“辰晖大厦。”是时候和男主过过招了。抢了人家的金丝雀,还把人家推进了水池里,想来宗梓该不会忘了谈近雪这个名字了吧。要想彻底拆散男女主cp,光是陆苓这边80的好感度还不够。谈近雪做事向来是务求完美的。她还需要宗梓永远都不可能对陆苓动心。而得不到的,往往最让人惦记。她要做的,就是让宗梓惦记上另一个人。比如她谈近雪本人。辰晖大厦,金云奖的颁奖现场已经布置妥当,嘉宾入场就座,俊男靓女,鬓影衣香。金云奖四年评选一次,评审都是业界大佬,标准十分严苛,可以算得上是电影界的重量级奖项。影视界三项大奖:金云奖、金玫瑰奖、金英奖,谈近雪少年天才的名头来自于金英奖的最佳男主演,影帝的“封号”则来自于五年前的金玫瑰奖,现在,他只差一个金云奖了。今年的金云奖,谈近雪凭着一部角逐最佳男主演,已经吸睛无数。各方都在等今晚的结果,等待着是否会诞生史上最年轻的“三金”影帝。所以当他走进典礼现场的时候,身上几乎瞬间就汇集了无数目光。他仿佛浑然不觉,走到贴了自己名签的座位,正要坐下——“谈先生。”谈近雪顿住,往说话人的方向看去,唇角微微地往上一弯。“宗先生,晚上好啊。”宗梓一身礼服西装,打着温莎结,脸上笑意温和儒雅,丝毫看不出那天雨夜中,那副凶戾的模样。倒是他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依旧深暗幽沉,像漆黑的夜里刚熄灭的烛灯,尤带一丝星火,却泛着寒意。两个人握了手,谈近雪神色淡淡地活动了一下被捏痛的指节,“宗先生今晚拨冗出席,不知道瞧上了哪一家的小明星?”宗梓倒没想到她说话大喇喇地这样难听,挑了下眉梢,道:“谈影帝倒是恶人先告状。不知道你和女朋友的感情如何?”他破天荒地把舒一航手下那班娱记的报道都看了一遍,什么;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