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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没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慕总,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可是,晚晚,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认错人了?”男人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狠狠地扑过来,有一瞬间他想直接掐死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手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子上——好像只要一用力,她的生命就会立刻终止。但是他没有,恨她的不告而别,恨她的无动于衷,恨她的绝情,他却舍不得对她下一点重手。林晚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刻,她分明看见了他眼底的恨意。可是,他到底在恨什么?她真的不懂。“慕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装不认识,装失忆?那就看看你能装多久。一只手控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又顺着她的晚礼服滑进她的衣服里,肆意触碰上她敏感的皮肤。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林晚央眼里都带上了怒意,他还当她是以前的那个林晚央,可以让他肆意侮辱,像个宠物一样被他随意逗弄?“慕云深,你到底想干什么?”“终于不叫慕总了?”他一声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似是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麻烦,他伸手扯下他的领带,将她的双手束缚在身后。他的力气那么大,林晚央根本就抵不过,上下起伏的胸脯却显露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在和他做“夫妻”的那两年里,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她很明白他想做什么——一般只有在他极其愤怒的时候他才会绑住她的双手,然后进行“谈判”——与其说那是谈判,倒不如说是惩罚,昏暗的小房间里,她被他绑住双手,蒙住眼睛,被他摆出无数个yin荡的姿势,被他一遍又一遍地侵犯。“晚晚,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这句话几乎成了她这几年的噩梦,每次想到那句话,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房间里,被人肆意的玩弄遍全身。每次“谈判”到最后,结果都是她哭着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只有听到她这句话,他才会放过她。几乎差点又想求饶,意识回笼她才发现自己只是想到了可怕的回忆。“怎么,慕总难道又想像以前一样强jian我吗?”明明男人已经怒到极致,她却偏偏还要火上浇油,“还是说您只是见到女人就发情?要是您想要那种女人,外面想被你上的女人多的是,只是希望您到时候能和顾婉婷解释清楚。”越是熟悉他,就越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挑起男人的怒火,而她偏就要挑他最痛的那点说,顾婉婷是他的宝贝,又不是她的,听她这么侮辱他心爱的女人,他应该很生气吧?林晚央挑衅地看着他,该生气的人明明是她,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既然他想生气,那就干脆让他生个够。男人的大掌猛地抬起,以为他要打她,林晚央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最后男人的双手只是轻轻落下。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动作温柔而缱绻,仿佛手下是一件易碎的珍宝,是他最爱的女人。“以为我很生气,以为我想杀了你?”“晚晚,你太天真了。”前妻(3)他的技巧比你丰富得多“强jian?随你怎么说,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上你。”林晚央怒极反笑,“多年没见,慕总的癖好还是这么独特。”慕云深嘴角微扬,手下微微用力,她的晚礼服就被他扯碎,因为衣服的原因,她没有穿内衣,只是带着简单的乳贴,这却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男人肆意揉捏着她的双乳,堵住她的双唇,大舌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她的防线,强势的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和她的小舌相互缠绕,难舍难分。一只手往下游移,很快就触到了她湿淋淋的下体。“晚晚不也是一样?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敏感,我还什么都没做,你的yin水就流的不停。”随意挑开她的丁字裤,他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探进了她的身体,花xue里的嫩rou迫不及待的咬住了他的手指,“这么紧,难道是姓楚的没有好好的满足你?”根本就控制不住身体动情的反应,“结婚”那两年里,他对她的肆意调教早已深入骨髓,她的身体对他更是了如指掌,几乎是他一碰到她,她的身体就会给出让她羞耻的反应。“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换做别的男人,我也一样愿意。”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嘴上却不肯落了下风,“至于我的性生活不用慕总担心,阿楚他很温柔,技巧也比你丰富的多——”男人的手指忽然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花珠,刺激的她一下子忘了接下来该说什么。“是吗?”用力的吮吻她的嘴唇,“他也像这样吻过你?”揉捏着她胸前的红缨,“也这么玩弄过你的rufang?”手指开始猛烈地抽动,他咬牙切齿地问道,“甚至cao过你的xiaoxue?”这么多年来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笑话,他对别人起不了任何生理反应,甚至晚上只有想着她的面容,想着她的声音才能入睡,而她呢?她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甚至放肆欢爱!“除了他,还有谁?”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的动作却愈发的狠。“慕总很好奇?记不清了,太多了,我都数不过来,一个月起码两叁个,多的时候七八个,难道你以为我还要对你守身如玉?别开玩笑了,都什么年代了,男欢女爱只是正常需求。”嘴上毫不相让,心里却满是苦涩,说是守身如玉也好,放不下也罢,她确实忘不了这个可恨的男人,就算他从来没爱过他,她却疯狂地爱着他,这甚至成了这些年来她唯一会做的事。“性与爱无关”这句话在她身上根本不受用,尽管他将她的身体调教的极为敏感,对别的男人她却只会觉得无比恶心,连说上几句话都是勉强,更何况是做最亲密的事?连楚少都是因为跟他认识了两年,她才勉强对他牵手的动作不那么抗拒。她又想起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占有欲那么强烈,连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都不行,有一次宴会有一个男人只是握了握她的手,回去她就被压着欺负了一天一夜,隔天更是听到那个男人的公司破产的消息。“晚晚,听话一点,你是我的。”他的洁癖强到令人发指,现在知道她曾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情,估计已经气到发疯了吧?杀了她也挺好,好过像现在这样彼此折磨。“林晚央,你真好,好极了。”连名带姓地叫她,林晚央知道慕云深的情绪已经到达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