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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欣然承受的同时,更是在接纳和包容,取悦和鼓励,奉献和享受。相比之下,骑在闺蜜的大腿上蹭来的那点儿慰藉实在太过云淡风轻了。不可否认,男欢女爱才是天地和合造就的人间极乐。然而,结婚这些年来,那份快乐似乎并不是每次都能水到渠成,随心所欲。它很多时候,倏忽来去,无心解语,要么隔着浮躁漠然的遥远,要么面对面也语焉不详,不知所谓。那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酣畅舒爽总是在睡着之前快速冷却的感觉,正在让原本自然而然的契合渐渐失去了润泽与温度。祁婧开始缅怀那二十年的亲密感情孕育出的心意相通,渴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对方nongnong情意的迷醉与依恋。即使没有怦然的心跳和高潮的欢叫,也足够让人心安。至少,不会怀着忐忑,战战兢兢的猜度,臆测,不无沮丧的怀疑,自己有没有走进那个男人的心。无比熟悉的感觉把祁婧唤醒,再次睁眼,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是无比熟悉的气味让她一下就衔住了喘息中的一片上唇,接着,身体和意识才次第恢复清醒。悬在面前的是一双笑意捉挟的大眼睛,而此刻的祁婧来不及理会她在笑什么,一把把俯在半空的身子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求索更深的吻……高跟鞋“咚咚”数声落在地板上,连衣裙春蚕一样丝丝缕缕的抽尽,轻薄的工装衬衫和西服裙带着汗湿飞过溽热的空气,香软的微光里缠绕着两片颤抖的吟哦。唐卉的手还是那么小,剥开襁褓般小心翼翼。祁婧却第一次表现得迫不及待了。她的手很容易就拢住了唐卉细柔的腰肢,顺着纤薄的脊背在无比细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一根根肋骨伴着呼吸在掌下若有若无的起伏着,直到攀上小巧的肩胛。她比原来瘦多了,祁婧在心底念着,不由透出一丝心疼,胳膊拥得更紧了。背上传来的舒爽让唐卉的呼吸更热,双唇被熏染得粘腻而焦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祁婧的檀口香舌。爱不释手的扶住祁婧的乳根,唐卉迎凑着上身,让自己的胸尖儿堪堪压上色泽更深的一对蓓蕾。一对丰盈硕满,一对饱挺娇弹,在盛夏时节汩溢而出的汗湿里,玉芽衔接,粉珠交错,颗颗鲜润,粒粒晶莹。蝉鸣尤唱,月轮初升。窗格里,摇曳的树影下,如此奇景,简直绮丽无边,惊心动魄。好在发生在迷离幽暗的闺阁里,若叫人偷看了去,怕是半辈子的脸都要羞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斗奶么?祁婧恍然回神,发现了胸口上痒痒的奇怪游戏,睁开眼睛看着唐卉,一时忘了舌尖儿上的求索。唐卉被她瞧得一愣,微微退后,嘴上拉着细细的粘丝,被咻咻气喘吹得直发抖。祁婧打量着月光下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被那朱唇液丝逗得忍俊不住,“噗”的一声轻笑,把唐卉也给逗笑了。两张花月同愁的脸如同夜魅附体,妖灵对视,那笑声轻得像山野幽泉,更像yin媒勾魂的咒语,透着说不出的冶趣妖异。“啪”的一声,祁婧的巴掌落在唐卉的屁股上,打得她轻声娇吟,腰腹一颤,紧紧相贴的四只乳瓜一阵炫目的摇荡。不知怎么,四目相接的喘息逐渐粗浓起来,唐卉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一角,眸子里的火苗跳得人心慌。祁婧忽然觉得四体百骸都松软下来,胸口被什么胀得满满的,怎么也忍不住的阵阵轻笑,似乎在配合着身体欢喜的打开。唐卉的唇再次回归,更软,更湿,更热,却温柔体贴,不慌不忙。她像是把所有的柔情都注入了唇舌,津液源源不断的润湿祁婧的嘴唇,下巴,腮边,耳后,脖颈,锁骨,最终抵达了高不可攀的骄傲顶峰。这对乳瓜,也是许博无比喜爱的,只是,他似乎只对两颗rutou感兴趣,其它部分从来都是用力的揉捏,以获得美妙的手感。即便是最顶端的吸吮,也没轻没重的,有时候被他吸得生疼。唐卉喜爱这一对宝贝,就像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亲热,轻怜密爱,触吻生情。小小猫舌努力伸进拥挤一线的峰谷,薄汗细润的脸颊贴着乳rou轻轻摩挲。祁婧忍着湿润的酥痒,把手伸进唐卉的短发,又软又脆的小耳朵和盈盈可握的颈项主动贴上来,惹得她轻舒指掌,在发间缓缓抚弄。一缕源自懵懂初出的柔情在身体里融化开来。右手一伸,祁婧探到唐卉的腋下,也握住了她的。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软,蓬松如雪,滑腻如脂,酥颤如酪。刚刚用尾指勾住那颗勃挺的小红豆儿,趴在胸乳间的唐卉便嘤嘤悠叹,身子紧跟着一颤。这对rou鸽子,祁婧从未细心的把玩过,觉得有趣儿,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下去。唐卉终于万般不舍的抬起头来,身子接连扭摆着,眼睛里柔波欲滴,娇娇的一横,又欺身上来,吻住了祁婧。只是这一回她不是单纯的轻薄,还带着欢跳的感激,乳上动作也未落下,更有一根手指探向了闺蜜身体最神秘的所在。缠绵的馨甜拥吻,身体的熨帖厮磨都让祁婧全然的放松,她渴盼许久并忘情享受的,正是这份赤裸裸的拥抱,暖融融的温情,让她仿佛回到母亲最初的护持中,无惧无忧。然而神秘要害的入侵一下子让她紧张起来,并腿交错,才发现早已湿热难当,腿并得越紧反而越痒了似的。那里的勾当,牵扯的是欲求和渴望,更联系着等待与隔膜,仿佛已经许久不曾面对。唐卉似乎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手刚伸进离乱的野草就停下了,手掌在腴软平滑的小腹轻轻揉按。湿吻再次离开了祁婧的唇,却放出了接连不断的轻轻呻吟。一直以来,唐卉都似乎比她更了解这身子的喜好,也比任何人都有耐心。祁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深,回过神时,一双浑圆的腿子已经搭在唐卉的肩膀,而腰下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垫进了一个枕头。伴随着一阵热风拂过,一根无比湿滑灵巧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舔过花谷幽泉……“啊——”祁婧的呻吟有九分都是叹息,曲折悠长得像十六岁花季的爱情故事。当那舌尖儿在泉头豆蔻上无限湿粘的一勾,祁婧的气息正好也到了头儿,腰臀机灵一下被堪堪吊起,鼻子里极不情愿的一哼。“熊大,你好sao哦……”唐卉的鼻子尖儿上沾着亮晶晶的胜利之光,笑得格外妖异!“胡……胡说!熊……二~——”没等祁婧分辨,第二波又来了。那个“二”字被拉得更长,更软,有出气没进气。新婚甜蜜的时候,许博也曾用唇舌取悦过她,却没有这种殷勤和耐心,把每一片花唇都照顾到的细致体贴。唐卉明显不是只想吃个甜筒那么简单,她点的是龙虾鲍鱼海参大闸蟹,而且运气不赖,不仅汁肥rou美,还格外新鲜,腥得纯正,sao得地道。第二口大餐下肚,房间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