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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来玩啊?”楚逸笑容妖娆的伸出手来,一面冲着陶夭夭挤眉弄眼。陶夭夭将白眼瞪回去,下意识去瞅江南城,见对方面带笑容,此时正和他身后的女人眉来眼去着。“我也是刚看到夭夭。”容斯岩如是回答,伸手去和面前的两人握了握手。楚逸别有深意点点头,笑而不语。陶夭夭觉得有些尴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嗓子,“江少、楚少,快点诶,就等你们了!”楚逸挑了挑眉,看向陶夭夭,“一起过去吧,人多了热闹。”陶夭夭刚想说不,就听江南城终于停止了调情,似有埋怨的看向楚逸,“人家夭夭和容总聊天呢,你打扰什么呀?”“我和容斯岩一起过去呗。”陶夭夭立马开口,迎上江南城光波摇曳的眼睛,只停了一下,便回头对容斯岩甜美笑道:“容斯岩,你有空吧?”“盛情难却…”对方嘴角噙笑,眉目深幽。江南城耸了耸肩,一副“随你们便”的表情,搂着旁边的姑娘先一步向包厢走去。陶夭夭漠然瞟了眼那两人脸上情真意切的表情,藏在身后的手指渐渐蜷起,渗出濡湿的液体。包厢之中,旖旎流转,暧昧四溢。站在中央的女人手捧一个大盒子,响指一打,红唇妩媚,“老规矩!”沙发上众人拍手称好,陶夭夭冷哼着翻了个白眼珠。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花样?一旁的容斯岩不动声色,陶夭夭知道,这样欢场上的玩闹对他定然不陌生,只是出于礼貌,还是跟他小声解释道:“大家轮流从盒子里抽号,被抽到的人可以问他右手边的人两个问题,拒绝回答或者回答的答案让大家不满意,这个人连同抽号的人就会一起受罚。”从小玩到大的游戏,之所以有人不觉无聊,是因为大家的问题越来越有挑战性。容斯岩了然一笑,自嘲似的说:“好久没有这么闹腾了。”陶夭夭挑了挑眉,好心安慰,“大不了撒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经常不说实话?”容斯岩眼尾有精光闪烁。陶夭夭一愣,下一秒便风情万种的凑过身来,笑眯眯的吐出几个字,“你别告诉别人。”纵然对于这个游戏并不陌生,可是陶夭夭还是暗自惊讶大家的口味已经变得如此深重。暗自瞅了眼江南城,对方嘴角还留有刚才连累被罚跟陌生女人舌吻三十秒后的印记,刺眼得似乎可以流出泪来,陶夭夭将头撇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江少,这次轮到你回答问题了哦!”女人似娇似媚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浓密的假睫毛星星闪烁。故作思考,随即媚眼一挑,轻笑道:“在座这么多美女,江少和几个有过良辰美景啊?”故意说得隐晦,而话音未落,已经尖叫四起。江南城胸腔之中发出沉沉暗笑,深邃的目光悠然的掠过当场每一个女人,似是沉吟,薄唇轻启,“一个。”叫声愈发疯狂,陶夭夭轻蹙眉心,低头抿了口面前的酒杯。女人象征性的轻咳,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似是得意自己问出了一个技术含量较高的问题,然后才半含着指尖轻笑道:“那下一个问题自然是…当事人是谁?”在一众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江南城不缓不急的开了口,“要我回答这个问题自然没有关系,只是,这还涉及到人家女孩子,当众说穿,不太好吧?”一个反问,大家恍然犹豫。在座有几人关系干净?万一女方现在另有其主,直接说穿,搞不好一下惹恼三个人,这个道理,大家怎会不懂?女人也有动摇,想了想,还是退了一步,“那就只说什么时候吧!”江南城默声微笑,若无其事的吐出几个字,“大学四年级…”在众人满意的怪叫中,容斯岩眼尾闪烁,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放在唇上。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游戏继续,不知疲惫,陶夭夭感觉刚才的酒精如今才涌上头顶,恍惚发现,终于轮到了自己。她笑盈盈的望向左手边一脸愁苦的楚逸。楚逸只觉得头皮发麻,倒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将要受罚的人。从小被陶夭夭压迫着长大,虽然高中大学都是在国外读的,可是心中的那些奴性啊,早就根深蒂固了。“楚子。”陶夭夭的笑眼在昏暗中如同两颗随风摇曳的星火,熠熠夺目,似是鼓励,“你好好想想题目,没关系,随便问。”楚逸嘴角抽搐,暗忖着他敢随便问才怪。万一不小心惹恼了陶夭夭,她还不得联合着苏烟那个女王一起把他折磨死?干笑了半天,楚逸终于挤出一个诚恳的问题,“夭夭,你到底爱你爸爸多一些,还是mama呢?”话音一落,众人冷嗤迭起,捏着号码牌的江南城受不了的踹了他一脚,“瞧你出息的!”楚逸一脸无辜的望向也已经笑岔气的陶夭夭,更加委屈。正在暗暗叫苦,坐在江南城另一边的女孩突然开口笑道:“楚少,不如把问题送我吧?”“尽管拿去!”楚逸连连叫好,就差没向对方俯首谢恩,口吻之中,尽是感激。陶夭夭看向娇笑连连的女人,正是刚才同江南城眉来眼去的那一位,牙龈渐渐咬紧。“陶小姐,我要问了哦!”女人巧笑颜开,眼底精光闪耀,“你最难忘的一次,时间、地点,还有持续了多长时间呢?”陶夭夭眉眼微眯,还保持着刚才的潋滟笑容,却多了一抹冷意,“时间、地点、持续时长…这,好像是三个问题吧?”女人一愣,满不在乎的改口道:“那就说说具体是在什么情况下,还有为什么难忘吧!”“酒后乱性。”陶夭夭一字一顿,迎上对方挑衅的目光,“之所以难忘,是因为,他技术太差了。”由此,又迎来众人此起彼伏的哄堂笑声。“哎哎哎!我不满意!”突然有人举手提出异议,“这个答案太敷衍啦!不能算过。”周围看热闹的仔细一想,似乎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附和声四起。陶夭夭眉心渐收,看到大家已经将六大杯色彩斑斓的液体推到了江南城和她的面前。这一局,他陪她受罚,每人各三杯。他正似有无奈的端着杯子,仿佛透过绚丽的酒液,凝视着她。光线太暗,陶夭夭看不清江南城的神情,可是她可以确定,这是他们进了包厢以来,第一次四目相对。只是,她看不懂他眼中饶有兴趣的迷醉。似是魔怔附体,陶夭夭伸手覆在江南城的手臂,看着他,话却是对其他人说的,“江南城不喝酒,这酒,我替他。”“这可不合规矩啊?”陶夭夭眉心一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