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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祠堂看祭祀吗?你要是被他们看见保不准轰你出去,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路凡挑眉,还有这事儿?他一早就来这儿了,也没人告诉他要闪避,真不知道不准进来。“那你呢,你躲什么?”路凡拿着笔,迟迟画不出画上莲池边那抹身影该是何种形态,索性停了笔转头看着李苗。“我们嫁出去的女娃也不能看,今天就待在这儿配你了,等他们结束了咱们就可以走了,”李苗想起以前祭祀都得花多长时间,然后万分难过的得出结论起码得两三小时才把祭祀从头到尾来一遍,更要命的是在整个祠堂绕一圈。要是来到池塘这边……李苗趴在栏杆边上,小腰扭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浑圆的翘臀隐隐勾着边上男人的魂儿。路凡双手叉腰,眼睛直勾勾盯着毫无所觉的女人,心里暗骂老二没出息又想上她了。可地方不对吧?心里头另一个路凡跳出来再次叽叽歪歪!怕什么又不是没干过!合着你cao女人还得看时机?要不要我拿着天干地支生辰薄给你选个日子看看那个时辰cao她最合适?当李苗发觉水寮里安静的诡异转头的那一刻已经看到路凡解了身上衬衣的纽扣扑到她跟前,小嘴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两人做过好几回,李苗的身子哪里最敏感路凡都知道,摸了几下李苗的腿芯就湿了。“你……你放开……别……嗯……别在这儿……”李苗好容易挣脱开路凡凑上来的嘴儿,小腿一蹬想把路凡踹开。要死噢在这种地方干她!“别怕没人知道咱们在这儿,”路凡勾起嘴角一捞,轻而易举把李苗的衣衫给解了,外头的祝祷声越来越大,而后渐进慢了下来。李苗已经在路凡的逗弄下湿的不成样子,内裤的芯儿早就水渍渍的,不是第一次干这么刺激的事儿,李苗胆子越发的大了,虽然还很别扭不过对路凡的折腾也就半推半就了。路凡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抠挖腿芯的xiaoxue,手指轻而易举捅进湿滑的rou壁吸吮着拉出粘腻的银丝。李苗勾搭起路凡的胳膊,半躺在水寮的栏杆上,一条长腿翘的高高的,方便路凡清晰的看见那只sao逼是怎么被他玩弄。“嗯嗯……路凡……快点……啊别……啊嗯…别扣那里……嗯啊啊啊…”李苗仰着头不住的轻声yin叫,路凡这会儿不急,等李苗泄过之后再上她。每次cao她都埋怨他jiba太大要咬人,正好今天就伺候她一会儿,别让她抓着人哭鼻子。凡是总有乐极生悲的时候,等路凡意识到有可能被一群人围观的窘境之后,万分懊悔没早点cao死这娘们儿,省的她的小sao逼绞得不上不下差点没把自个儿憋死!“啊啊……嗯啊…哈……深点儿……嗯嗯……”撅着腚顶在栏杆上的女人抓着路凡的手不住的往小逼里捅,路凡的手指简直能让李苗舒服的立刻就去死。“哈啊……嗯…要到了……嗯嗯…嗯啊……啊……”水寮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透过竹帘吹到池塘面上,惊起了塘下池蛙的蛙叫。“呱……”一声蛙鸣,李苗就着路凡的手指xiele出来,透明的汁水yin液撒了路凡一手的yin糜。祠堂祭祀H(中下)祭祀堂屋里闹哄哄的,两人隐约听见外头吆喝摆起长连鞭炮,祝祷只进行到一半,还有很长的时间供两人在水寮体验一次新奇的室外性爱。李苗水淋淋xiele一身,微喘的小嘴儿被路凡给堵住了。“还不进来?”李苗推开路凡,挺翘的屁股挪了个位置,小手探向神秘的三角区,掰开肥厚的yinchun,张开迎接路凡早已坚挺的roubang。路凡不慌不忙松了裤头,掏出青筋虬结的阳物前后taonong几下,居高临下盯着李苗红润的小嘴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上次的话她还没忘记。帮他口。“如果不乐意,你可以不做。”路凡想来没有强迫人的习惯,尤其在性爱方面,李苗让他馋,但不至于用强。完美的性爱是两个人的享受,而不是单方面的兽欲发泄。李苗当然不会拒绝。小嘴轻巧含住硕大guitou的一部分,慢慢将roubang吞下,可路凡真的太大了,直到她探着小舌婉转圈画着努力将阳物含下去,还有一小半在外头。脸颊凹陷吸吮着roubang,第一次就给路凡送了个深喉,吞咽的微压挤缩顶部的guitou嫉极度的刺激让路凡舒服又难耐的轻叹。他想摁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来几下,临到最后也只是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顶送。真会舔。女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茎身,偶尔舔弄冠状沟的敏感地带,口水湿了阳物的全身灵巧的舌头不断翻卷刮擦,马眼流出了淅淅沥沥的jingye,一股麝味蔓延在口腔。李苗不是抬头仰视路凡因为舒服而抬起的下颌线,喉结不住的滚动,让她有一种掌控住所有的快感。“……哦……嗯哼……”沉闷的低吟从路凡的喉咙里溢出来,路凡不自觉捧着女人的脑袋摁向rou物,屁股不住的顶送,硕大的阳物从小嘴里进进出出,蘑菇状的guitou一下重似一下的顶进喉咙深处。李苗开始呼吸困难,为了让路凡快点射出来,不得不伸长了脖子,小手灵活的taonong大roubang下面的囊袋以刺激嘴上的大家伙赶紧射出来。“唔……嗯嗯……”路凡力道越大,身下女人的后脑勺已经稳稳的摁住朝阳物顶送,李苗因为晃动的幅度过大不得不扶着男人结实的大腿,肌rou紧绷。抽插到最后,舌头的舔弄已经不能满足路凡,已经微僵的小嘴因为巨大的rou物而不时刮擦着牙齿边缘,给路凡在极致的快感与轻微刺痛中游走。一个重重的深喉后,路凡抱着女人的脸颊埋在yinjing深处,roubang喷薄而出的浓精全部灌进李苗的喉咙里,因为jingye实在太多不住的从小嘴喊着roubang的唇里漏出来。“咳咳咳……”窒息的危机感让李苗退了出来,jingye划过小嘴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下巴沾了不少来不及清理的jingye。路凡的拇指轻轻抹过她嘴角的浓白划出一道清浅的痕迹,眸色变深。“喜欢我这样cao你么?”路凡想听听李苗心底的声音,或者说他想听李苗告诉他,想让他上她。诚实如李苗,一般说的多,做得少。媚眼跟钩子似的斜睨着路凡,小手探向已经半软的rou根来回taonong几下,松垮的掉在胯下的大roubang又硬了。“我想上你,”说话间李苗翻身而上将男人摁到在地,竹制的水寮因为过大的力道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声。这谁起的寮房这么不耐造?李苗双手撑在男人胸前,白嫩的屁股高高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