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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志,他从不强求。纪北也一直以来把男女之事看的很淡,有了需要自己有手,解决一下也快。三十岁的老处男,说出去恐怕无人相信。毕竟混了这么多年社会,就算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却是非常丰富的。姿势什么的,信手拈来。他箍紧她双腿,腰部快速挺动,将粘满汁液的rou根在她rou瓣间前后抽插。和女人这么亲密的厮磨还是头一遭旖旎的让他发狂,刺激的让他膨胀。一切都是无师自通。男人的本能。叶仙仙的反击纪北眼底暗沉,“叫爸爸。”叶仙仙气恼,什么恶趣味嘛!“混蛋。”“不叫爸爸,我就插进去。”赤裸裸的威胁。在绝对的力量下,处于弱者的叶仙仙妥协了,反正又不是没叫过,“爸……爸爸。”“爸爸……快点……嗯……”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不想……轰!纪北头皮炸开,铃口大开,略带腥气的jingye一股脑儿飙射出来,在床单上留下长长一条。或许不管男女,骨子里对都luanlun存在着一种渴望,只是基于道德的束缚而深埋在心底最深处,一经释放便脱栅而出。咬着叶仙仙的耳朵,纪北低低的笑,“乖女儿,要不要尝尝爸爸的味道?”“下流。”“你下面流的还少?”“……”这男人让她再次无语。叶仙仙懒得动,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腿心里男人的roubang不软不硬,就这么被她夹着。像根巨型大软虫。想到系统刚才发布的任务,她打算先放弃,要不然这男人只怕会得寸进尺。目光扫过床单上的那一条污迹,叶仙仙就恨不得将他提到西伯利亚去,冻死他个老流氓。刚洗的床单又要洗,嫌她时间多呐!纪北吻了吻她额心,赤着下地。叶仙仙偷瞄,他的双腿笔直,紧致有力,腿肌随着肢体的走动柔韧转动。黑色的腿毛透着狂野的性感。两腿中间那个点,一片湿哒哒的毛草丛间挂着根颜色略深的软棒子,想象着它刚才又大又粗的样子,就一阵脸热。纪北睨着她,似笑非笑,“想看就看,何必偷偷摸摸。”他闻闻手指,全是她的味道。叶仙仙转过脸,嘴里哼哼,“也没什么好看的。”“学不乖。”纪北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手里多了盆水。拧了毛巾,“你是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我自己来。”叶仙仙一把抢个毛巾,背过身去擦。纪北好笑,摸都摸过了还怕他看,“热水器坏了,抽空我给你新装一个。”说着,纪北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给叶仙仙拿衣服。柜门打开,他目光一凝,柜子下方是几个叠放整齐的女性情趣用品的小盒子,上面挂着几种不同职业的制服,目测有护士的、女警的、空姐的、女仆的……还有几套几乎遮不了二两rou的内衣。在纪北打开衣柜门时,叶仙仙就知道要遭,再阻止也晚了,一时呆若木鸡的顿在那里,懵逼了。只见他转过头,用意味深长的口吻说:“倒是藏了不少好东西。”见他还要翻出来看,叶仙仙嗷的一声,从床上弹跳起来扑向纪北,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纪北怕她摔倒,生生受着。叶仙仙怒火中烧,“纪流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水滢滢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犹带几分情欲痕迹,纪北心里一软,“好吧,这次是我不对。我也是一个人住,离你这儿不远,下次我带你去,随你看随你翻,不保留一点隐私,这样可以吗?”谁稀罕看老流氓的隐私,叶仙仙咬着唇,不接话,默了默,她倏然抬起头,非常认真的说:“纪北,你别再来找我了。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他背着光,眼睛黑沉沉的,唇抿成一条线,笔直的盯着她,一字一句,“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反正开了口,叶仙仙就想一鼓作气把这个搅乱她生活的老流氓解决掉,她加大声音,“纪北,你别再来找我了。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看到你。”纪北沉默了几秒,却忽然笑了,说:“叶仙仙,你这裤子都还没穿上就翻脸不认人。可不太好呐!”叶仙仙脸一烧,翻出衣服往身上套,被这么一打断,气势上就弱了几分,抿抿唇,说:“我有喜欢的人了。”纪北挑眉,“睡过了?”呃?这话题……叶仙仙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味儿来,便低着头不说话。至于答案,随他去想好了!纪北看着她,顿了几秒,捡起床边的裤子穿好,摸出烟点上,吐出一口烟,把烟雾呼到叶仙仙脸上,叶仙仙往旁边避。纪北道:“真当你是金镶的?老子非你不可?”叶仙仙还在没吱声,低着头。纪北开门离开。屋子里重归安静。她开始整理凌乱的床铺,该换的换,该洗的洗。心里却有股情绪在翻腾,酸酸的,涩涩的。难以言明,无法启齿。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叶仙仙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窗口,拉开一角窗帘朝外看。他靠在越野车上,嘴里叼着烟,穿着黑衬衫,袖口挽到手肘,敞着两颗扣子,胸膛微露,下身黑裤子,普普通通的装扮,没有任何时尚元素,却尽显结实的肌rou轮廓,深眉皱着,一股沧桑的气息弥漫,难掩一身铮铮铁骨和永不低头的傲然野性。对女人来说,这样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磨鸡蛋的练习叶仙仙扯了扯嘴皮,笑。每个女生都有个大叔情结,可以像父亲照顾她又可以像男人那样喜欢她。可是她别无选择,怕相处下去会沦陷,在系统各种各样的奇怪任务下她已无法和普通少女一样单纯的谈情说爱。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爱情还未萌芽之前便扼杀在泥土里。记得看到过一句话:爱若是一时欢愉而非恒久贞静,宁愿生发之初就高傲拒绝。叶仙仙再次看了一眼,果断拉上窗帘。纪北弹掉烟头,用脚摁灭。连抽了两根烟,憋在心腔的那股郁燥挥之不散,像一团乱糟糟的线,越缠越乱。“不过就是个女人。”拉开车门,回头朝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