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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宋淮能看出来的,她怎么能看不出来,就算是当初她没有在意,可是时候琢磨一下就能明白了,更何况她当时没注意可是当时她身边还有嬷嬷和宫女在旁边呢,她没看清楚问一下她们就能知道了。不明白的是——小姑娘为何会那么大的反应?她怎么都琢磨不透。“没,她没跟我说什么。”宋淮摇头,“姑姑您难道还不相信我吗?若是不能说,我知道了也不会与人说的,圆圆她也一样。”“什么都没说啊。”安成公主道,“姑姑是相信你的,当然也相信她的。”刚才她在这边都那样了,她居然也都没与侄子说什么,显然是个嘴风紧能藏得住事的。“那姑姑就告诉我呗。”“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安成公主有些犹豫。这个侄子这些年来本来就过得不容易,她不知道告诉他不知道好不好。而且还不止牵扯到那个小男孩啊。还有……安成公主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说吧,姑姑。”宋淮很是认真地说道。安成公主道,“他是林家的小公子。”林家的小公子?哪个林家?宋淮想了片刻,然后愕然看着安成公主,不过也只有一瞬然后就很快平静了下来,问道,“定西侯家的小公子?”安成公主点了点头,“嗯,定西侯的幼子林朝华。”“他怎么……”宋淮微顿了一下把话收了回去,“我知道了,谢谢姑姑。”“与姑姑还见外?其实……”安成公主说道,嘴角动了动还想说什么的,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看着他一副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神情。“姑姑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宋淮问道,“他留在表弟身边倒也是安全的。”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了,那时候他不过是孩子,孩子长个几年变化会不少的,更何况他又是生在边关长在边关,这满京城见过他的估计就是李铮和他当初带去边关的吧,可几年过去了,孩子一长大,估计他们也是认不出来了的。不!宋淮心里摇头说道。这京城可不仅李铮他们认识,还有圆圆认识!今天她可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可是……林朝华好像也幼年四五岁来过京城后来也就没来过京城了,而圆圆没去过边关,她一直就对林家的事很在乎,现在她又是怎么认出林朝华出来的?林朝华‘死’了三年多了,哪怕见过他的人最多也只会认为长得像而已。她怎么会一眼认出来了?能做到这样的,除非是血rou至亲吧!可是她怎么会是林朝华的血rou至亲呢?宋淮百思不得其解。儿子鲜少在外人面前露脸的,的确是很安全,所以他们夫妻也才是放心让他跟在儿子身边的,安成公主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好奇是谁救的他吗?”宋淮笑着说道,“姑姑不说自是有不说的道理的,而且他能得救自也不奇怪,定西侯在边关多年这点人脉还是有的,而且他是个骁勇善战真心为百姓着想的真英雄,我听说不少人都得过他的恩惠,所以哪怕当时他没来得及安排,定也是有人想要为林家留条血脉的。”所以不管是林家自己的手笔还是旁人的手笔,都不足为奇。安成公主与有荣焉地笑了,“你倒是分析得很到位。”就这瞬间他就把这些都已经想到了。宋淮也笑了。安成公主看着他,心里还是在考虑要不要与他说。“姑姑,你特意问这个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宋淮问道。姑姑不会无缘无故这样问自己的。可是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是有人,可也没有人安到边关去。而且那时候事情发生得遂不及防,便是自己有心想救林家的人,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救他的人是……”安成公主停下来没说了,站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他。”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孤孤单单了这么多年,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早点知道了也让他早点有个心理准备。宋淮随她去了卢泓住的院子,公主和驸马就这么一个儿子,卢泓住的院子自是很宽敞,因为卢泓的特殊,院子里伺候的人其实也不多,都是公主和驸马心腹之中的心腹。后面还连着一个小院子,安成公主带宋淮去的就是这个小院子。门口有个守卫的老仆,见了公主行了礼请了他们进去,然后就关上了门。里头安安静静的,不见其他什么下人。安成公主推开了正屋的门,带着宋淮走了进去。里头有约莫四十左右的人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正低头看着书。屋里烧了地龙很暖和,他只穿了青色的道袍,头上一根木簪,留着短须。如是隐世多年的名仕,静谧而又美好。第四百九十二章她很好很好那人他听得声音抬头看了过来,“来了。”在看到宋淮的时候,眼睛猛然一缩然后定定地看着他。宋淮这才是看清楚他的容貌,他蓦地非常震惊地停下了脚步、安成公主看向他解释说道,“兄长,景明刚见到了那孩子,我想也不该瞒着他。”宋淮看着他眼眶慢慢地红了,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怎么也都发不出声来,脚更是像被什么钉住了一步都挪不动。宋玚朝安成公主点点头,然后下了炕站着朝宋淮招手,“景明,过来。”笑容和蔼,目光温和。满脸都是慈爱。眉目俊朗足见年轻时候是多么俊美的少年郎。安成公主抬手拍了拍宋淮的肩,“去吧,你父王回来了。”然后转身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并体贴地拉上了门。宋淮依旧是震惊地看着他没有动。虽是十多年过去了,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和儒雅。可他依旧容颜没变多少,所以宋淮一眼就认了出来。见宋淮没有动,宋玚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宋淮这才发现他走路是一瘸一拐的。他那高大英俊的英明圣武的父王——怎么会?宋玚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没说什么而是笑眯眯地拉住他走。宋淮扭头眨了眨眼睛把泪水逼了回去,随他走了过去,待站定了才是开了口,“父……父王。”“叫父亲吧。”宋玚笑着说道,“或是叫一声爹也可以。”他已经是个‘死’了的人,还叫什么父王呢。宋玚坐下了,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下说吧。”又抬手给他倒了茶。宋淮端了茶抿了两口,情绪才是慢慢地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