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是他昨晚的杰作,甚至比昨夜里的更多,他又分开她的腿,少女欲哭无泪,气若游丝:“别、别……”她连嗓子都哭哑了,看起来好不可怜,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腿心,一片浓白从洞口缓缓滴出来,里面显然还有更多,江弈最清楚不过,他全都射在了里面。他皱着眉,解释道:“我帮你洗一下。”她这样确实见不了人,下身也yin乱湿热,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外流,至于究竟是什么,她没脸说出来。暧昧的味道在室内久久不散,七七被江弈抱着洗了个澡,这一次他温柔而细致,即便昂扬着欲望,却不再更进一步,七七一点力气,但也睡不着,任人摆弄,终于两人都洗完,她被放回了床上,江弈一件件穿上了衣物,撩了撩七七的头发。“一会儿我们要出去。”他低声,“meimei不能赖床了。”江七七有气无力:“我赖床?我……我赖床?”她怨念地看着他,江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东西,她还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系到了她的脖子上。“这是什么?”她勉力拿在手上看了看,简单的红绳看不出特别,上面系着一块乳白色的玉,光滑透亮,小小一块,比她之前买的那些珠翠看起来成色要好得多,握在手上热热的。“暖玉。”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长清谷太冷,你体质不好。”“什么时候买的?”“昨天。”江七七在手里又摸了摸,默默地想,难道这是对她无情摧残之后的补偿?二十.琴夫人午后,江七七终于出了房门,她对自己那天晚上的冲动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就算再怎么难过也不该自投罗网的。江弈倒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他似乎永远只在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话。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他抱着她一路飞到了城外的山头,所有的景色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七七被风吹得脸疼,只好埋到江弈的胸口,不看外面。不知过了多久,呼啸的风声停了下来,二人停在了一个木屋前。这个屋子简陋朴素,看起来有些年头,七七看不出有没有人住,正要开口问,那门就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非常貌美,乌发在脑后梳了个端庄的发式,看起来温柔华贵,只有眼角的一些细纹暴露了年岁。“你来了。”她望着江弈。江弈放下七七,颔首:“我把meimei带来了。”那妇人看向七七,笑了起来,看起来更加慈眉善目:“让我瞧瞧。”面前这场景有些诡异,这个妇人她从没见过,难道是哥哥的生母——可是,他是怎么找到的?妇人拉着她的手,搭着她的手腕,突然面色一变,瞪着江弈:“你这魔头!连meimei都糟蹋?她怎么气虚浮短?”纵欲过度就会气虚浮短,江弈面无表情:“这与我们的赌无关,我只是带meimei来看你。”提到赌注,七七反应过来,握住那妇人的手:“你、你是医圣?”她省略了鬼手这两个字,因为实在是太吃惊。她还以为鬼手医圣是个年老的男子,或者样貌奇怪,这才被人称为“鬼手”,没想到是个如此温柔和睦的妇人。妇人又叮嘱了一堆话,她对二人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吃惊,身为医者已经看过太多,只是再三强调一定要节制。七七和她互相道明了身份,提及在江湖上的外号,医圣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琴夫人。其实,鬼手这称号当初小眉给我起的。”“小眉是……?”七七问道。她笑起来很美,虽然眼角的细纹更明显了一些,却不妨碍她的动人,医圣回忆了起来:“最开始,是我想当剑客,小眉想当个医者。我们二人约定,互相给对方起一个名号,若是以后在江湖上混出了名堂,就要用彼此起的称号。”江弈拿出初月,静静端详着,江七七也看着那把剑,医圣继续道:“结果我们拜入师门,才知道,我根骨太差,根本不能学武功,倒是小眉天资惊人,于是我们二人换了一换。我本以为她会习医,给她起了个名号叫怀尘,希望她心怀凡尘客,至于剑客二字,是后来人加上的。”七七忍不住说:“鬼手……不太适合女子用。”医圣也笑:“小眉向来没什么墨水。”江弈带七七来见鬼手医圣,自然不是为了闲聊。江弈坐在一边,语气微冷:“她不是病死的,而是练了昆仑剑法之后走火入魔。”琴夫人终于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道:“昆仑剑法和归一心诀一样,都是损人心气的东西,便是练了也活不久!小眉当初不知道,我也无从下手……”江弈道:“当今昆仑派掌门已经是‘无’,他练成了。”琴夫人看他:“你不信我的话?归一心诀我已经看过,昆仑剑法我也见识过,但凡练成的人,断没有能活过一年的道理。”七七在一旁竖着耳朵仔细听,忍不住插嘴:“昆仑剑法是什么?”琴夫人一脸嫌恶:“害人的东西,不然你以为那剑法如何成了秘诀?”江弈想了想:“我与他交手已经接近一年了,他近日也并无异样。你真的没有帮过他?”外头寒风阵阵,琴夫人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别说你我二人还没打完赌。即便你赢了,我这些年研究的方子,也从未实践过,怎么敢说有用。若你说的是真的,世上恐怕还有医术比我更高明的人。”江弈摸了摸初月,抬起眼:“我只信天纵奇才。若是有人天分远超于你,世上早已无人会提起鬼手医圣这个名号。”他们这种天才总是年少成名,琴夫人如此,怀尘剑客也是如此。听了他的话,琴夫人想了片刻,迟疑道:“也许有一种办法。”她正要说话,江弈突然抬手示意停住,侧耳不知在听什么,七七毫无武功,琴夫人内力浅薄,两人对视一眼,江弈忽然起身推开门,走到崖边,望着山下的官道。七七和琴夫人站在一边,中原的官道修得宽敞平稳,此刻并没有什么人烟。她们只好望着江弈,江弈的表情有些烦躁。终于,七七也听到从下方隐隐约约传来铃声,那是一种很奇异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不像是城里那种敲钟的沉闷之声,这个声音非常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