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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道:“那我也不该归给你享用!”按照安排,她住的地方是A人格的地盘!“只是看你紧张,所以想逗你一笑,你真以为我是这种人?”他神情变得也很快,表现出颇为受伤的样子,“要不是骗我的人是你,我早叫人把她剁了拖出去喂狗。”他森然亮了一下牙齿,盯着她直到她一个哆嗦。他气势一涨起来,她又心虚了,低着头说:“对不起。”宗策只看着这样的宝琢,听着她的话,眼神就格外柔软起来。他知道这宫里,即便所有人都在犯了错之后说“陛下恕罪”“陛下饶命”,也有一个她,会想不到安排自己的退路,而是真诚的为自己的错误感到抱歉。他的宝儿,拥有一颗最赤诚热情的心。“宝儿。”他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安静的过了一刻后,方用缓缓的语调和她说话,“依照你的推测和想法去查,确实查明了真相,错在乌戎。只不过郁都真蜜古也有心思利用你jiejie对付你,她逃不了。”这件事严格说起来,对大玄不是坏事。羌兰人不知真相,于是他和阿政判了郁都真蜜古一个终身□□的罪名,免了她的死罪,却又只是软禁于居所,一切待遇照旧,羌兰人自然感激涕零。至于乌戎人,敢轻忽大玄搞出代嫁的戏码,这一个把柄就握在了他们手里,只要跟乌戎透露风声,让他们知道大玄皇帝已经从羌兰公主口中知道了一切,他们必定不敢再自作聪明、轻举妄动。“你只用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一关,余下的那些都不关你的事。有我在呢。”宝琢听着很感动,不枉费她把他们定义为伙伴!关键时刻还是很值得信任的!他在她放松之后,笑着逗她:“以后,你就是我威胁乌戎的把柄了,千万别在轻易犯傻,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算计了。知道了吗?”宝琢很想给他一肘子,陛下,“帅不过三秒”这句话,你知道吗?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阿策好心计逃过了一劫-v-但是基于他的坏运气,很快还是要暴露身份哒。这章我就是想发个糖而已(认真脸)☆、62|被发现的真心长安殿的寝殿里,同一个地方,宝琢数了数,自己好像都躺上来三回了,反正没一次成功的,她撇撇嘴。她本来是不信神佛的,生在国旗下长在春风里嘛,我党说要科学,不要迷信,她当然乖乖的听从党的领导。但穿越这事太古怪了,科学怎么解释?难道真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穿梭宇宙,带她玩飙车呀?既然解释不了,她就只好先入乡随俗,信一信神佛了。所以,这佛祖菩萨不让她成事,她必定成不了事,再躺上来三百次都一样。这么想想,她立刻就不紧张了。宗策看见了她那怪模怪样的表情,虽还不知道理由,先低头咬了下她嫩肥的手,权作报复。“在想什么?”她起了坏心眼,一边躲一边咯咯的笑:“在想上回我躺这的时候,躺我身边的那个人还不是你呢。”宗策的眼神微变,淡淡的看着她,顿时就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她心里头“咯噔”一下,完了说过了,男人都忌讳这个,翻脸可怎么办。可是,她又颇为不死心,这刺一下,倘若他介意了,今天也就没事了,这个结果实在让她心动。不说什么为谁守身如玉吧,但在她还没理顺自己的感情的时候,骤然要和一个男人ML,她觉得对阿策也不公平。可能他不在意?宝琢不确定的想着,男人应该图爽就可以了吧,没那么多功夫纠结情情爱爱的。即便如此,她也过不去心里的坎儿……等了许久,没有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反而听见他问:“宝儿,我给你一个机会选择如何?”“嗯?”“我,还是阿政,你选择其中一个。”虽然说出任她选的话,他的目光却极具侵略性,仿若在捕杀猎物的豹子,耐心的静候着最佳时机,一旦寻到机会,就能扑上去给它致命一击!他在用眼睛逼迫她,宝琢感受到了。在经历了这个男人之前的温柔之后,他陡然作出逼迫她选择的举动,她有点难以想象。但他的举动再正常不过,皇帝从来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在他们之间游走不定。上辈子看了那么多宫廷剧,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有一位女主,游走在诸多皇子之间,最终的结局是被赐毒酒身死。当然她毕竟是女主角,身死之后回到了现代,与前世最爱的一位皇子相遇,而后故事戛然而止,任人想象。凭借这个故事也不难想象,对于皇家而言,你让一个人喜欢是福气,让两个人都喜欢就是原罪了。更何况她迟迟无法选择的两个人还不是皇子,而是皇帝!BOSS瞬间飙升了100个level。她反手捂上了眼,说着听似胡闹的真话:“我能不能两个都不选。”“当然可以。”他温柔地拿开她的手,在她眼睛亮起来的瞬间,挑起的唇角竟透出邪气来。“那我就帮你做选择了。”“阿策,唔……”她眼眸瞪大的一刹那,就见他俯下身来,迅速地咬住了她的双唇。宝琢能感觉的到,他说“替她选择”的话并不是玩笑,而是动了真格。因为他所有的动作都如同方才的目光一般,充满了刁住猎物的侵略性,无论是吮咬她的嘴唇,还是禁锢住她双手的举动,那力道虽不会弄疼她,但那种侵略的蛮横感还是让她浑身发软。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知道了,如果这个时候她再喊出“我选宗政”这种话,会不会直接死亡?衣服被剥离的期间,她都处在一种被动的无奈里,直到腕间的手绳被他看也不看的扯下来!“等等!”她情绪陡然变得激动,一把抓住了那条手绳!宗策很自然地停住手。他是想和她更亲密一点,对她这种慢吞吞的性子,强势一点有必要,但又不是想强迫她,自然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宝琢狐疑地看了看他,将手绳攥得更紧了。她警惕的模样被他看在眼里。这会儿她面颊嫣红,眉宇间一点含羞带醉的模样,都是经他沾染上的色彩。可那乌亮的瞳仁却有些紧张地收缩着,让他不经蹙起了眉,只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怎么不带我送你的那串佛珠?”刚刚虽然没来得及注意手链的样子,但手上的触感显然不是一颗颗圆润的佛珠,而是用绳子串起了某样东西。他没想到她不止没佩戴自己送的东西,还将别人给的护的那样周到,显得很宝贝。“就是偶尔换着戴戴罢了。”她谨慎地回答,这个时候,她眼里一丁点的沉迷色彩已然消褪,换上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