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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再光风霁月也改变不了其兽性的本质。干净如南砚宸也未能免俗。须臾,南砚宸一把将玉微抱在怀里,伸手解开她的腰带,顺着她的袿衣滑了进去,嗓音沙哑压抑:“可以吗?”尽管南砚宸额头已经冒出些许汗珠,却固执地征求着玉微的意见。玉微没有拒绝,身子更靠近了南砚宸几分,任由南砚宸作乱。她无声的默许就像点燃烈酒的火焰,南砚宸原本还存有的几分理智,此刻间烟消云散。玉微没有再动,微睁着眼,被动地承受着南砚宸的热情,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眼眸里的神色却清冷如许,宛如皎洁透彻的月光,悠远宁静。就在两人要坦.诚.相见之时,玉微用力推开了南砚宸的身子,笑得娇媚:“砚宸,我突然不想要了。”朦胧月色下,衣衫散乱的玉微宛如魅惑世人的妖精,引人入胜。南砚宸的情.欲已经被挑起,哪里这般容易消退。他欲.求不满地凝视着玉微。“不要!”玉微摇头,雪堆玉砌的脸庞上是一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情.动。“妖精!”南砚宸咬牙切齿地道,自己挑起了火,却立刻抽身而出。“砚宸可以自己解决嘛。”玉微笑得暧昧,眼神往南砚宸修长完美如雕刻而成的手瞥去。“南慕!”察觉到玉微的视线,南砚宸的脸色爆红,迅速整理好衣衫,飞身而出。今晚的凉水估计是少不了了。玉微坐在马车中笑得肆无忌惮,纯.情男真是不经撩。马车外,南砚宸听见玉微远远传来的惬意笑声,起落间的身子一阵倾斜,差点从空中掉落。夫纲不振!……自从那日玉微调戏南砚宸成功以后,南砚宸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些话本子,撩人的手段突飞猛涨,让玉微再也不能如那日般逗弄他。她原以为日子会很无聊,结果在和南砚宸的你撩我逗中十几日就这般过去。这些时日中发生过的一件最重大之事便是南砚宸辞官,陪同蓝宁云游山水去了。诺大的丞相府只余下她和南砚宸两人。清晨,玉微送南砚宸上朝后,回房内睡到巳时方才优哉游哉地出门。临近晌午的街道依然热闹非凡,人头攒动。楼阁飞檐间勾心斗角,林立的店肆大敞着。玉微兴趣盎然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尽管她也曾经在元隋生活过二十多年,但是如这般自由自在地走在大街上的时间却少得可怜。找到记忆里系统提供资料的楼阁后,玉微在楼阁对面的花肆停下,细致地翻找着鸢尾花。须臾,玉微挑好蓝色鸢尾,付过银钱后愉悦地转身。玉微抱着花束,低头嗅着鸢尾的清香,似乎沉浸于那一片芬芳里,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快马在玉微走近街道中央时飞驰而过。玉微耳边是不绝于耳的尖叫嘈杂,随即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身子也腾空而起。那一瞬间,玉微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宰了系统,它竟然没有给她屏蔽痛觉。刚买的蓝色鸢尾纷纷扬扬洒落空中,如散落的漫天蓝色飞絮。就在玉微的身子要坠落地面时被人拦腰抱起。玉衡抱住玉微疾速往丞相府而去。他本是在花肆对面的酒楼里用膳,却无意中瞥见了玉微。清丽脱俗的女子低头轻嗅着蓝色鸢尾,眉目间顾盼神飞,再一次和记忆里的倩影重合。他强行压住翻滚的思绪收回眼,告诫自己,她是蓝砚宸的妻子。自从那日一别后,这十几日他几乎从未想起过她。若不是今日一见,他已经快要遗忘还有这样一个人。连替身都算不上,她自是不值得他劳心费神。然而,酒楼之外传来喧闹声时,他依旧会情不自禁地转头望去。只那一眼,他心惊胆战,身体先于意识地作出了行动,飞身去接住了玉微。几个起落间便到了丞相府,玉衡先是吩咐了丞相府的下人去寻大夫,而后按照略微模糊的记忆,将玉微送去了南砚宸的院子。他将玉微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榻上后,便想离去,却未曾想被她死死地抓住了手。玉微已经疼得意识有些涣散,却紧紧握住玉衡的手不肯松开,只口中反反复复地呢喃低语着。她现在已经顾不得和系统算账。玉衡到底不忍心一走了之,无奈地在她的身边坐下,俯下身子贴近玉微唇边听着她的呢喃之语。“皇上,我心悦你……”待玉衡听得真切时,身子蓦的一僵。她心悦于他?他们不过才见过短短数面,她就心悦于他?何况她还是砚宸的妻子,怎的这般水性杨花?如此轻易地便爱上丈夫之外的男子。他对她感兴趣不过是因为把她当作宁儿的影子。如今宁儿已经离开京城,他们生死再难相见。是以,他看见玉微才会觉得如此眷念。那是一种对蓝宁思念的转移。“不要走……”玉微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几不可闻。玉衡拂开玉微的手,怒不可遏地疾步走出房间,离开了丞相府。他一路疾驰回了皇宫,明明气愤于玉微的恬不知耻,却依旧能够感觉到那低若耳语的吴侬软语回响在耳旁,一时间乱了心神。作者有话要说: 咬帕子~昨晚还没修完结果一不小心就点击了发送,我的锅温馨提示,前方修罗场,女主即将进宫周日一章然后是周二更么么第12章祸国妖后(十二)玉微被玉衡抱回丞相府醒来后就一直对南砚宸不冷不热,甚至有时候还会用复杂晦涩的眼神望着南砚宸,久久不语。南砚宸自然察觉到了玉微的异样,可是却宁愿自己不懂。他给玉微诊脉时已是发觉她那日惊马伤到了头部,便不难可知她为何如此。她也许已经恢复了记忆。南砚宸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如此,她不会排斥他的触碰。虽然每日的接触她都没有拒绝,可是当他碰到她时,她身体本能的僵硬足以说明一切。南砚宸紧紧拥住怀里柔顺的人,似乎要把她融进自己骨血里,再也不分离。他吻吻玉微的鬓角,有些欣慰地想,只要她不离开他,就这样一生一世也未尝不可。南砚宸担惊受怕了几个月,实际上这几个月的日子却过得很是平静,平静到死寂,仿佛是山雨欲来前的死寂。……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迟,已至除夕,铺天盖地的雪才姗姗来迟。一夜的梨花吹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