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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毫不相让,厮打了一番,各自脸上都挂了不少彩。靳简到底年轻,身上挂的彩比靳言多得多。靳简抹去唇角的血迹:“靳言,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安排我去国外,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吧?”他今天怒气冲冲来办公室就是为了这件事,但打了一架他也清醒了不少。靳言做下了决定的事情,从来没人能让他朝令夕改。他现在羽翼未丰,根本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即使和靳言大闹一番,他最终也只有乖乖去国外的份。“随你怎么想,反正国外你是去定了。”靳言面色如常,慵懒地坐回了办公椅,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好,好,好。”靳简接连说了三个好字,“我去就是。”靳简顿了顿,而后温和地笑笑,眼底满含恶意:“哥,你也不怕脚踏两只船会翻船?”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叫他哥,然而却没有一次是真心。一次比一次恶劣。靳言敲着椅子扶手的指尖一顿,不疾不徐地道:“这个就不劳你cao心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准备出国的事情吧。”靳简深深看了靳言一眼:“这个自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靳简停住了转身欲出门的脚步,他缓缓道:“啊,对了,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靳言抬起头,挑眉望向靳简:“嗯?”他们兄弟俩的感情一向不好,特别是在父母去世之后,他们的兄弟情更是所剩无几。即使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家中,靳简也甚少和他搭话,哪里会特意告诉他什么好消息。靳言一直都知道,靳简是在责怪他当年没有拦住欲上飞机的父母。空难一事,终究是他和他之间难解的心结。当年父母突然离世,他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将靳氏稳定下来,忙里忙外,又怕有人盯着他们,哪里顾得上去和靳简解释。仇恨越是积攒,越是浓厚。等到靳氏安定下来了,靳简早已经不再愿意听他的解释。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再解释。靳简想要恨他,恨便是了。“我谈恋爱了,女朋友温柔漂亮,善解人意。”靳简勾起唇角,似乎回忆起了自己女朋友的美好,笑得颇为愉悦。“嗯?然后?”靳言不信靳简只是单纯提他女朋友,斜睨着他,轻哼,“你有女朋友还敢碰微微?”靳简直接用靳言的话怼了回去:“这个就不劳你cao心了。不过,为了庆祝我们都脱单,我过几天带女朋友回来给你看看。”他说完,没等靳言回答,便径直开门离开了。靳言最好能一直强势到他回国,到时候,他会亲自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是他给了他反击的机会,他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对不起他的一片好心?第40章殊丽无双(十五)玉微去室外吹了吹冷风,凉了半晌方才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办公室,然后泡了杯花茶。系统:【粑粑,你就这样无情的丢下靳简自己跑了?】玉微悠闲地轻哼:【不然呢?】系统:【你也不怕靳简被靳言打死?】玉微放下茶杯:【放心,打不死。如果打死了,我会记得帮他打个电话报警,不会让他枉死的。】虽然可能并没有毛线用。以靳言的势力,想要翻身完全是分分钟的事情,便是舆论也奈何不了他。系统一缩脖子:……粑粑真冷漠,它还是回去打游戏吧。它和小伙伴约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打游戏的。玉微没坐多久,靳言就过来了。逆光站着的男人高大、英俊,还有权有势,满足了女人的一切幻想。靳言走近玉微:“微微。”玉微像是才发现靳言一般,惊喜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兴奋地扑进了他怀里。靳言闷哼一声。他方才打靳简,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伤。玉微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了他的伤口上。玉微听见靳言的闷哼声,慌张地从他怀里抬头:“言,怎么了?是我撞疼你了吗?”她赶紧站直身体,想要扒开他的衣服检查。靳言拉住玉微的手,将她扣进怀里:“没事。”她安心地回抱住他的腰身,低声喃喃:“没事就好,我记得没有很用力。”靳言深深嗅了嗅她的发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微微不想问我刚才和阿简说了些什么吗?”毕竟他们谈话时还特意避开了她。玉微善解人意地道:“言如果想告诉我,我就听。我不在意你们谈了什么,也不在意你们是不是避开我。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即使是男女朋友之间。”连夫妻都不可能做到完全毫无保留,男女朋友之间,又何必锱铢必较?靳言一直很喜欢玉微知书达理这一点。她是真正的秀外慧中,通情达理。可惜,长此以往,这样的女人也最是乏善可陈。现在这样的她就很好,该娇俏时娇俏,该知理时知理。靳言在玉微办公室呆了一下午,直到学生放学了许久他才离去。洛沉放学后在教室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他左右周围的人都走光了,天色也渐渐暗沉下来,却依旧没有等来玉微。他和玉微约定好,每次他放学都在教室等她来找他。这次却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他拧眉,离开了教室,径直往玉微办公室走去。洛沉才走到转角处,便看见了靳言从玉微办公室出来。靳言踏出房间后便从另一个方向离去,并没有发现洛沉。洛沉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在看见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严实之后,洛沉直接推开了房门。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突然闯入房间,玉微已经镇定了些许,却依旧是惊愕难掩。她慌乱地摸索着眼镜。但越是慌乱越是找不到。她把整个办公桌翻了一个遍却没有找到她的那副黑框眼镜。洛沉看着面前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的她,眼前黑了好一阵才恢复清明。他细细打量了玉微一眼,方才发现她脖颈处的肌肤泛着一层又一层浅浅的绯红,一路延伸向衣衫更深处,甚至越到下面越是密集。她的唇细细看来也微微的肿着。他只感觉脑子中有什么炸开了锅,嗡嗡作响。半晌,他屏住呼吸,揉了揉仿佛要炸裂开的太阳xue,才哑着嗓子喊道:“老师。”洛沉发现,他除了叫一声老师,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早该想到的,她这么美好,靳言作为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可是,就算他想到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是她的学生。洛沉止不住地苦笑。玉微好不容易从办公桌角落里找出了眼镜,被洛沉这一声老师一叫,她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