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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了乔弈。乔弈又转头把另一边的雪乳舔舐的都是沾满自己的口水才罢休,许是刚刚安舒颖身上洒了蜂蜜水的缘故,乔弈吻着安舒颖的时候总能尝到丝丝的甜味。乔弈翻身上床把安舒颖压在身下,看着她小脸绯红、媚眼如丝的样子,终于低头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唇。乔弈贴着安舒颖的唇反复摩擦着,长舌霸道的入侵到安舒颖的小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蹈。同时乔弈的大手沿着安舒颖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解开安舒颖热裤的扣子后毫不客气的伸到安舒颖的内裤里,入手一片滑腻。乔弈轻笑一声,贴着安舒颖的耳朵轻声说道,“湿了呢,想要了吗?”喝醉了的安舒颖自然没办法回应他,私处被人触碰着,乔弈说话时的热气又拂过她的耳尖,让安舒颖不禁颤抖战栗。乔弈的手指向下按,顺利的滑入两片花瓣之间,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引得安舒颖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的“啊”的叫了一声。乔弈抽出手把安舒颖的热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看着头发散乱、小嘴红肿微张、身上一丝不挂的安舒颖躺在大床中央,乔弈感觉早就挺立起来的下体肿胀的有些发疼。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傲娇影后&天才歌手5(高H)傲娇影后&天才歌手5(高H)乔弈的裤子已经被撑了小帐篷,崩的实在难受,这个时候乔弈自然不会忍耐,快速的把衣服都脱掉扔在一边,露出下身看上去十分狰狞的巨物。那巨物的铃口已经渗出了些许粘液,上面经脉凸起,和他如邻家男孩一般清秀阳光的外表极为不符。乔弈微微撑起身子,roubang顶在安舒颖花xue口,用力的向里顶,却因为xue口太小几次都滑了出来,身下的安舒颖也因为被顶的难受挥舞着小手推拒乔弈。乔弈几次都进不去,憋得非常难受,直接抓住安舒颖作乱的小手,用随手拿到的丝巾把她的小手绑了起来,高高的压制在头顶。又低头对着安舒颖更加挺立的玉乳啃食了几口,乔弈立起上半身,拉过安舒颖纤细的双腿分开,摆成了羞耻的M形,将安舒颖的花xue整个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看着粉嫩的花xue,乔弈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他也不再犹豫,扶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xiaoxue缓缓的进入。“疼~呜,疼,放开我。”安舒颖呜咽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那roubang,却不知她的动嘴只是更加刺激了乔弈而已。乔弈的guitou被安舒颖紧致温暖的xiaoxue包裹着,仿佛置身温泉中一样,层层的rou壁紧紧箍住他,让他不禁头皮发麻,也迫切的想要更多,他猛地一个用力,直接将roubang尽根插入xiaoxue之中。“啊~”两声啊同时响起,安舒颖是痛的尖叫,乔弈则是舒服的喟叹。此时的安舒颖下身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样,痛的她弓起了身子。乔弈的yinjing插在安舒颖的xiaoxue里,把xue口崩的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一样,从花xue的缝隙还不停的渗出血迹。乔弈自然知道安舒颖疼痛难忍,看着她脸色惨白,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的样子,他也十分心疼。乔弈忍着快感没有动,而是俯身舔舐着她的泪水,然后细密轻柔的吻落在安舒颖的眼睑上、鼻子上,最后落在安舒颖的唇瓣上温柔的研磨着。安舒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乔弈才开始缓慢的抽动。“啊~嗯啊~”随着乔弈的抽送,安舒颖娇娇柔柔的呻吟起来。“真好听。”乔弈贴着安舒颖的耳朵,带着浓重的喘息声说道,紧接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在她的花心,让安舒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余下被撞的破碎的娇喘声。在乔弈猛烈的撞击下,安舒颖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随着他上下起伏,任由他为所欲为。不知乔弈抽插了多久,久到安舒颖的嗓子喊哑了、眼皮也重若千斤、意识迷迷糊糊的不甚清明的时候,他才猛地顶弄了数十下,然后双手抓住安舒颖的细腰,顶着她的花心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guntang的热度烫的安舒颖用沙哑的声音呻吟着,也同时到了高潮,抽搐着身体喷出爱液,淋在乔弈的guitou上让他舒适的眯起了眼。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傲娇影后&天才歌手6傲娇影后&天才歌手6乔弈压下再来一次的冲动,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yinjing,随着他的抽出安舒颖的xiaoxue流出一股股的白浊,让她不适的嘤咛出声。乔弈吻了吻她的唇角,伸手到她的头顶解开绑着的丝巾,当时乔弈绑的时候并没有绑的很紧,但因为她的挣扎还是被勒出了几道红印。最严重的还是她的手心,应该是她疼痛时下意识的攥紧让指甲扎在手心里,留下了几道血印。乔弈有些心疼的把安舒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懊悔自己不该把她绑起来的。乔弈躺在安舒颖身侧,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混合着麝香的梅花味,三年时间,本以为可以忘记,却是让他更想念她了。第二天安舒颖睁开眼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迷糊了一瞬,接着便想起她是跟着乔弈回家了的,接着昨晚的记忆碎片开始陆续出现在安舒颖的脑海里。安舒颖气的想砸墙,真是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是想阻止乔弈见付思娅没错,是想勾搭乔弈没错,但是没想过要勾搭到床上啊。安舒颖也知道这具身体不怎么能喝酒,所以当时在酒吧的时候虽然她一副喝多了的样子但其实靠的完全是从原主那里继承来的影后级别的演技。她不过是把自己熏了一身酒气,然后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