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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贫了一句,扶着飞雪的脸颊低声说道,“不如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带你一道儿去”“才不!”飞雪不好意思的将他推远了些,催促道,“你快些去吧,我等你回来”说完,自己不好意思了,将被褥拉高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灵动双眸。刘少卿勾唇笑了笑,跳下了床。第73章娇妻第七十三问深夜,暗无星月,雷电交加。陈洛身手敏捷的穿梭在夜色中,他最终落在悦来客栈的屋顶上,负气的盘腿坐下,一个雷打下,他不悦的指着天空骂道,“呸,连你也跟我作对”面罩下,陈洛一脸怒气,他不悦的扯下面罩,原本清秀的脸也在雷电的照耀下变的扭曲,他敲了敲身下的青瓦,重带上面罩,一个翻身,落在了下方狭小的窗沿上。这间屋子是方子期所住。白日里他故意将迷药下在茶壶中是为了放下他们的警戒心,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他陈洛也不傻,不会被一点金钱冲昏头脑,他们故意让他看那颗红宝石,是想让他坚信红宝石真被方子期给拿走了。真正的红宝石大抵还是在那女人身上的。一开始,他是这么想的。将窗纸戳了一个小洞,陈洛将迷烟从洞口伸了进去,估摸着差不多了,他掏出锋利的匕首伸进窗缝中挑开插销,悄然无声的进了屋中。关好窗户,陈洛四处望了望,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瞧不见,一个雷打下,照的屋内一片敞亮,他眯了眼,瞬间看清了屋中的所有布局。房内又恢复了黑暗,凭借记忆中的印象,陈洛避开所有阻碍,轻而易举的走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朝里摸了摸,待摸到一个包袱,他手一顿,将包袱拉了出来,包袱拉出来的同时,一件物什从里掉了出来,哐当一声,发出一记声响,他弯下腰去摸,最终在柜子底下摸到了那个小方盒。沿着方盒上的纹路一阵摸索,他面上一喜,脑海中浮现出了白日里方子期手中的盒子,不用想,红宝石铁定在里头。陈洛打开盒子,将红宝石揣在兜里,随手扔掉盒子,从窗口跳了下去。优哉游哉的在夜色中行走,陈洛心情大好,他吹着口哨,摸出红宝石,借着昏暗的街灯,打量起来,手指沿着红宝石的棱面划过,口中愉悦的口哨戛然而止,目光也变的狠厉起来。这颗红宝石是假的。他纂紧红宝石,咬牙切齿的将它掷了出去。“娘的,着了他们的道”“你要找的可是这物?”沉默的夜空劈了一个响雷,夜风呼啸而过,一道淡薄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禁叫人不寒而栗。陈洛浑身一颤,他自诩轻功过人,无人能出其右,却没能发现来人的气息。“你是何人?”他大喝一声,循声而望,只见一个人影从夜色中现身,手中所拿物什,赫然就是他求而不得的红宝石。刘少卿大步朝陈洛走去,隐在暗中的脸也慢慢显露出来,一张神情冷漠,俊逸非凡的脸。陈洛紧紧盯着刘少卿手中的红宝石,双眼一眯,“……当日在徽城客栈也是你?”“不错”刘少卿将红宝石收起,负手而立,“识相的,在那一晚就该收手,我也就既往不咎,可你竟找人绑了我未过门的妻子……”他说这话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双眼阴骘的盯着陈洛。陈洛死死的盯着刘少卿的动作,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一声,“女人如衣服,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连杀二人值不值得?”他像是抓到了刘少卿的把柄,笑的嚣张放肆。刘少卿冷声道,“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他的声音森冷之极,陈洛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刘少卿手中的软剑就直逼自己的门面,自知打不过他,陈洛也不敢和他硬碰硬,凭借多年出色的轻功和他绕起了圈子。陈洛一面闪躲,一面艰难说道,“这位兄台,东西我没偷着,那小娘子也毫发无损,你也不至于出手这般狠决”“聒噪”刘少卿手腕翻转,软剑往他脚下扫去,陈洛差点没避开,他堪堪稳住身子,知道对方是来真的,脸色骤变,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与他周旋。他艰难的应付着刘少卿密密麻麻刺下的软剑,头上已渗出薄汗。“刘兄!”前有虎,后有狼,正当陈洛绞尽脑汁想要逃走时,方子期不知何时赶了过来,他一惊,硬生生的握住刘少卿刺下的剑。前有虎,后有狼,正当陈洛绞尽脑汁想要逃走时,方子期不知何时赶了过来,他一惊,硬生生的握住刘少卿刺下的剑。锋利的剑瞬间割破陈洛的手,鲜血直流,他忙撒开手,往后一跃,踉跄了几步,方子期在他身后,趁着他分心,手中匕首脱手而去,刺中了陈洛的肩头,他咬牙拔下匕首,朝刘少卿所在的方向掷去,趁着刘少卿挥剑去挡的空档,一跃上了屋顶,施展轻功踉踉跄跄的走了。方子期追了几步,见刘少卿没追上来,遂停下脚步问道,“刘兄不追?”“穷寇莫追”刘少卿擦拭完剑上的血迹,脚尖一挑,挑起方子期的匕首反手握在手里,递还给方子期。方子期是个商人,练功也只为防身,所学的功夫也只是点皮毛而已,他第一次伤人,见着上头的血迹,他下意识的蹙了眉头。按上头的血迹判断,方才的匕首扎的很深,那人就算不死,也要吃上好些苦头,他接过匕首说道,“刘兄告辞了,明日我便要离开鲁州,还望刘兄替我向阮姑娘道声别”刘少卿淡然的嗯了声,转身离去。望着刘少卿大步离去的背影,方子期无声的勾起了一抹笑,背过身朝客栈走去。……雷声更加频繁,陈洛咬着牙撕下衣摆的布,随意包扎了手,他踉跄着脚步,颠颠撞撞的朝偏辟的村落走去。他动了动肩头,一阵刺痛传来,疼的他咬牙切齿,他低咒着,“那人……”刚要骂上几句,麻辣辣的疼痛感钻心的袭来不知走到了哪个村落,四周更是昏暗可怖,泥路难走,他随手往人家忘了收的晾衣竹竿上扯下一件衣服,靠在墙根处,吃力的脱下身上的夜行衣。衣服粘连在伤口上,脱下不是件容易事,一扯动伤口,身上就像炸了般疼,他咬着牙,额上冒着冷汗,强硬的扯下衣服,鲜血汩汩的流出,疼的他几乎昏厥过去。颤着手将随手顺来的衣服套上,陈洛摸出火折子将夜行衣烧了。火光照的他的脸忽明忽暗。想他陈洛,五岁随着亲娘上街偷东西维持生计,七岁那年娘亲不幸病死街头,他什么都不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