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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想查看她有无受伤,不想一块木制鱼型令牌从她的衣袖中掉了出来。被冰刺拦住的金玉战将隔着寒冰缝隙看到了这件物品,马上问:“你是来参加盛军大典的?”姝蔓马上把令牌捡起来塞回袖袋,不屑地说:“关你屁事!”金玉战将在交错的冰刺后面一本正经地说:“既然如此,你就应当听我调遣。”“呵呵呵,”姝蔓刚刚站稳就隔着栅栏一般的冰刺嘲笑道,“你谁呀你,我为什么要听你调遣!”清缘拉住姝蔓不希望她再动手,劝说道:“别闹了,你打不赢他就快走吧,剩下的交给我!”“我乃盛军大典考核官之一!”说着他便出示了左手食指上的一枚戒指,金藤镶碧玉,造型十分独特精巧。姝蔓隔着冰刺看到那枚戒指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禁怀疑道:“你什么时候戴上的这枚戒指?假的吧!”“我跟你一路打到现在,有时间造假?”金玉战将一拳将面前的错乱相交的冰刺击破了一个洞,拳头从那边伸了过来,将食指上的戒指对准了姝蔓,说,“你自己看。”姝蔓走进一看,戒指中的碧玉内竟然透出一行十分清晰的字迹“中宫天端城御制”的字样,姝蔓马上捂着嘴盯着对方神色骤变,惊慌失措地说:“天哪,刚才难道是我打红了眼,一直没有注意到你手上的戒指?”清缘也看得清清楚楚,不可思议地说:“你就是金玉战将御璟?”“好了,”御璟收回手臂,用命令的口吻说,“我现在在捉拿要犯,需要你们全力配合。”“好好好,配合、配合!”姝蔓立马在御璟面前站直了连连点头,开心地好似中了头彩一般,态度反转之快令人咂舌,“刚才的事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金玉战将,你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好多呀!”清缘的态度却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抵触地问:“他的罪名是什么?”御璟简洁明了地说:“无可奉告。”姝蔓盯着御璟俊朗的面容几乎移不开眼,马上推了清缘一把,有意见地指着拦着面前的冰刺说:“jiejie,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冰刺给撤了!”冰刺转瞬即逝,全数升华到空气之中了,清缘还是十分疑惑:“没有罪名,怎么能证明逝云是有罪的呢?”“这个就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了,我现在只需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御璟说完后便紧闭双唇,一看就是一个嘴巴很严的人呢。“我不知道。”清缘退后一步,戒备地说,“御璟大人切勿再对我用摄念术,否则不管是谁,我都会不留情面的。”“是呀、是呀,千万不要对她用摄念术,不然我义父知道了,会发脾气的。”姝蔓一脸真诚地看着御璟还满面笑意,解说态度极好。御璟有些为难,对姝蔓解释说:“姑娘,我正在可是急着捉拿要犯……”姝蔓马上不拘小节地往御璟身旁一站,说:“刚才那都是误会,叫我姝蔓吧!”御璟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和亲切居然有点不习惯,说道:“姝蔓姑娘……”“来来来,我跟你说……”姝蔓自来熟地把御璟拉着就往一旁走去,远离了清缘才继续说,“我jiejie如果愿意告诉你的话,早就告诉你了,她如果不愿意说,你找她多少次都是没用的。”御璟看着这位态度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女孩忽然有点不适应,缓缓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姝蔓挤眉弄眼地说:“不就是你想知道那个逃犯现在在哪里吗!没问题,如果我jiejie真知道的话,我一定帮你问出来!她不会对我说谎的。”御璟肯定地说:“她必定有所隐瞒,请务必帮我问出来。”“没问题,”姝蔓满口答应,好似两人交情很深一般,转眼间她竟这样帮他,“我这就去帮你问!”御璟看着面前这姑娘不知为何好像一下子就站在了自己这边,还有些木然,不过马上拜托道:“那就麻烦你了。”见堂堂金玉战将对自己这般有礼,姝蔓笑得可开心了:“哪里的话?就当做是为了刚才冒犯大人赎罪的吧!”御璟面对方才跟自己打得不可开交的此时此刻截然相反的态度变化还没有适应过来,于是彬彬有礼地说:“那就多谢了。”姝蔓一副毫无隔阂的样子,热络地说:“不用不用,应该的,你等我好消息。”.就这样姝蔓屁颠屁颠的去找她jiejie聊天了。可清缘还保留着自己对逝云的想法,所以一路上姝蔓就缠着清缘不停地说:“jiejie,你就告诉我吧!”“这种事情,就转告他我不知道比较好吧?”清缘回头看去,御璟就在不远处跟着她们两个人走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呀!他可是金玉战将御璟呀!”说到这里的时候,刚刚跟别人斗完嘴、打完架的姝蔓两眼发光,“那可是我神族境内五大名将之最呀,我偶像呀!”“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都还没有说他为什么要抓那个人。罪名是什么呢?如同真如我们所料逝云是南宫朱雀府的人,万一……”清缘还是不愿意,反而越说越替逝云担心起来。“他可是金玉战将御璟呀!他是中宫天端城的人,只要天后那边一句话四方诸将都可以不用放在眼里!况且,我相信他,如果原因可以说,他一定早就跟你说了,一定是中宫要密,所以不能告诉我们嘛!”这才打完架没过久,姝蔓就一种认识御璟许多年的样子忙不迭地帮他说话。“但是我觉得金玉战将抓的那个人不像坏人呀!逝云还在宝丰村帮过忙,”清缘为难地说,“这事我们还是不管了吧!”“抓人的那个人是好人,被抓的肯定是坏人啦,你什么脑子!”劝解不成姝蔓就开始换成说教了,“快点告诉我吧,那小子去哪儿啦?”“不行,他相信我才告诉我他会去哪儿的。我不能在没有罪名的情况下一回头就把他卖了呀!”清缘望着前方的青石街道,心绪不宁。姝蔓跟着清缘都快跳脚了,说:“有什么不行的呢?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肯定有问题的。只不过现在金玉战将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不能把原因告诉我们嘛!”长街已经走过了很大一段,清缘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拒绝:“这件事情太怪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宫天端城跟南宫朱雀府那边有什么矛盾。一直以来,南宫朱雀府那边事事与义父针锋相对,在这种并不明朗的情况下,若是我们帮着中宫天端城的拿了南宫朱雀府的人,万一有什么差池,这笔账怕是要被朱雀将军算到义父头上去了!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以免给义父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