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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多费口舌。”祝宁婵一伸手,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寒光冷冽的剑,这剑仔细看去通身透明,像是凝结的万年寒冰一般,连带着这屋内的温度都低了几分:“你当日在沧澜派翠竹峰上看到我之后,不就对我这天阴脉眼馋的很吗?想来我这罕见的体质一定对你们门派内所修炼的法门有着很大的好处,你也不用反驳,梁上挂着的那个孩子是什么体质我可清清楚楚。”“你指使明枫蓄意接近我要做什么,明枫被废之后都老老实实的说了,所以……”祝宁婵手持寒冰剑欺身上前,梦瑶女魔修见状不好急忙出手格挡。可惜她的修为本就不复从前,再加上祝宁婵用尽了全力,一个元婴受损严重的元婴期修士又怎么能抵挡的住合体期高手的全力一击呢?祖师奶奶本人特别相信一句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只要一出手必定是用尽了全力,那女魔修无力逃窜,惨叫了一声刚刚飞到半空中意欲破瓦而出的身子跌落在地,趴伏在那里大口的呕着血。在呕出几口黑红的血之后,梦瑶抬起头恶狠狠地看向了祝宁婵:“我今日就算是自爆而亡也必定不会让你折辱与我!”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的,要是不知情的旁人还会以为祝宁婵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紧紧追着人家不放。女魔修话音刚落,就双眼微凸,然后一个歪脖没了声息。祝宁婵收起寒冰剑,秀眉轻轻皱了皱,突然出掌将那女魔修的尸体掀了一个翻,只见其身下一道小小的黑影迅速的向门口方向逃窜。“呵!”她冷笑一声,由掌成爪,那道小黑影就仿若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只能无力的抖动着小手小脚却怎么都不能前进半步。祝宁婵一个用力就将那黑影抓到自己面前的半空中,只见这东西约莫成人的手掌大小,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梦瑶,不过是黑色的,而且看起来瘦瘦小小有些萎靡不振。想也知道以他们这个门派的尿性,还能有这种不怕死的人?她冷哼一声,空气中无端的爆出一团赤红色的火焰,那元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化作了一丝黑烟消逝在了空气中。闭眼查探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祝宁婵挥了挥手那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小男孩儿就落到了地上。男孩儿不见半分的惊慌,先是抬起小鹿一般黑亮的眼睛看了看站在那里的祝宁婵,随后冷静的爬到桌子边扯下桌布将自己赤条的身躯围了上。“你叫什么?”他听到了那漂亮又凶猛的jiejie开口问道。转过身跪在地上叩了一个头,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随后回答:“我叫福宝。”跪在地上的身子小小一团,看起来瘦骨嶙峋的,祝宁婵又颇为喜欢他的个性,处变不惊,真是不错。心头一动,她开了口:“以后可愿意跟着我?”……三百年后,沧澜派后山禁地突然大风阵阵,原本透蓝而且没有云彩的天空只这一片变得黑压压的,大朵大朵的黑云挂在天空上面,内里还隐约可以看见不停翻滚的天雷,发出阵阵的轰鸣。禁地之外,沧澜派聚集了众多的弟子、长老、掌门胡仁全和以往还没有仙逝的老祖宗,其旁边的那伙人乃是玄剑门的,有玄剑门的德海掌门,一些老祖宗和长老。这帮人皆是神色激动的看向那乌云之下的高峰之顶,今日乃是修真界千万年来的大事儿,有人竟能引来成仙的天劫!这渡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祝宁婵和玄冥。玄冥其实修为早就到了临界点,勉强压制着修为就怕一不小心惹来天劫,好在祝宁婵得了神器之后进度一日千里,这才能在今日双双渡劫。一个人的天劫威力就已经十分骇人了,更别提这两个妖孽竟将天劫合二为一,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随着第一道像是水缸那么粗的天雷以雷霆之势劈下,那惊天动地的气势直将禁地外的众人又逼的后退了几十里。这天雷的威力显然超乎了众人的意料,一时间大家的面上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这种强度的天雷要是放在他们自己身上,岂不是一道都挨不过,瞬间就会灰飞烟灭?不管众人内心中如何思量,天劫是半点不等人的,禁地峰顶那天劫整整进行了三天三夜,除却那最高的山峰,其余禁地之内的小山包几乎都被夷为平地。就在第四日清晨,那团团乌云突然散去,天雷也彻底歇了声息,禁地的天空之上露出了久违的朝霞。“快!福宝!快快!”胡仁全激动的语无伦次,大声的喊道。一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的人从后面闪身出来,直直的飞进了禁地之内。这位就是当年祝宁婵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儿,因为一直被祝宁婵和玄冥带在身边教导,所以其修为的精进程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轻车熟路的飞上了峰顶,福宝远远看见一堆乱石中相拥而坐着两个人,女子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却一脸自得的搂住了男子的腰,男子则是神情温和而眷恋的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发顶。福宝突然停下了脚步,不想上前去破坏这美好的时刻。突然,天空中七彩霞光闪烁,随即一道刺眼的白光笼罩住了这二人,原本因为天劫受下的伤也开始渐渐的修复。二人缓缓由着那白光牵引,向天空中飞去,福宝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那七彩霞光之中有着一道门。他看见祝宁婵回了头,冲他笑得温婉,这一笑包含着多少嘱咐多少叮咛他都能看得懂,利落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看着二人的背影,他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一滴泪,这么多年他侍奉二人不曾离开过,只觉得自己的师公玄冥终于是熬出了头。为了他师父的修为着想,这么多年二人虽然是名正言顺的道侣关系,可是那可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简直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据他师父说,师公玄冥已经整整两千五百八十岁,两千多年的童子身啊,连他有时候都看不过去了,简直太残酷。哎……福宝无声的叹了口气,仰头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二人,只盼着到了仙界,自己的师父能心软一次,可怜可怜那个没有尝过rou是什么滋味儿的老处男吧!!!……头好痛……祝宁婵皱着眉不安的动了动,察觉到有微风轻轻拂过,而且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车笛声。车笛声?她猛然睁开双眼,望着眼前车水马龙的景象,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处街边避阳的长椅上,而她一动,额头上的痛意愈发的明显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摸,摸了一手的鲜血。然后她瞥见了自己手腕处的那几处好似碎片拼成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