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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不放。季沅汐被嘬的有些喘不上氣來,握起小拳砸在他的胸口。綿軟的力道落在堅實的胸膛,彷彿搔癢一般,更能挑起人心中的欲念。喬景禹的唇更加用力地與她廝磨著,在他這番野蠻的攻掠下,季沅汐的唇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她不得不用手去使勁推他。「不准你離開我。」喬景禹斂起在她口中肆意攫取舌頭,唇還未完全離開,輕輕貼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嘴裡含混不清地喃喃道。也不知說的是不准離開他的唇,還是不准離開他的人。「你弄疼我了。」季沅汐趁著他的舌頭還沒再次侵入,扭過頭去,大口呼吸。長而黑的墨發蹭到喬景禹的唇上,他臉上笑意就同前頭的溫泉水一般,溫熱、柔軟地蕩漾開來。尋著她扭過的臉,看到剛才被自己纏磨得有些發狠的唇瓣,現下有些紅腫,心裡不免有點心疼。他用舌尖在上頭輕舔了一下,剛才是有些急了。可是某些事壓在心上,讓他不得不急。放過她可憐的唇瓣,他的吻一路輾轉而下,在她的脖頸和鎖骨處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紅色印記。他的手扯開她身上的浴袍,大手覆著她的一對嫩乳,像畫圓似的揉搓摩弄,唇舌在兩顆硬挺的乳珠上輪流含吮。只恨此刻只有一張嘴,不能將她所有的敏感全都佔據。火熱的唇舌依依不捨地從她的身上游移至她平坦的小腹,極盡溫柔地親吻、舔舐著,完全不似剛頭那般霸道強勢。修長的指間在她沾滿津液的小腹上輕輕愛撫,動作輕柔得仿若羽毛輕拂。「做什麼呢?」剛才那番急躁,現在反倒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流連起來,對喬景禹的舉動季沅汐有些不解。「汐兒,你說,這兒怎麼還沒動靜?」喬景禹說著便將耳朵輕輕貼到她的小腹上。「……」季沅汐錯愕,這是他們第一次提到這個問題,懷孕生子這種事她也沒有任何經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有時候她也想過這個問題,要是有個孩子,她的生活會有什麼變化?相夫教子,賢妻良母般過完一輩子?何謂一輩子?對她娘親來說,短暫的青春就是一輩子。誰又能保證自己能長命百歲,如果自己也像她娘親那樣芳華早逝,兒時那種冰冷的記憶必然會在她孩子的身上延續。這並不是她所樂見的。況且,她對他的感情始終有所保留,特別是在章啓雲說了那番話後,連帶著將他對自己的心意都猜疑了一遍,眼下便更是有些信心不足。既然如此,又何必冒著風險去接納另一個未知數……喬景禹收起探入rouxue中的舌頭,修長的手指在xue口處輕輕刮了刮。今日的xiaoxue異常平靜,這裡除了被他的津液沾濕外,就像被凍住的冰面,絲毫不似平日的那般露水泛濫。意識到她在走神,喬景禹有些急躁和煩悶。「怎麼還不濕?嗯?」喬景禹的頭從她的雙腿間抬起,話語間有些質問的口氣。季沅汐暫時沒有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並且也不想辜負他今日這番精心的準備。她沒有說話,只是把他的頭再按了回去。喬景禹被她按回腿間,原本有些躁郁的心漸漸又被不斷上湧的慾火所填滿。他用舌尖不斷拍打著花蒂,比之前更加賣力。這次很快,花xue中便有汩汩的花蜜流出。他用手翻開那兩片被濡濕的軟rou,將有些酸麻的舌頭放了進去,吮舔抽插,像只貪嘴的貓兒,吃了一嘴的腥甜。剛覺察出季沅汐不斷扭動的身子正在慢慢僵住,他立馬就將發麻的舌頭及時抽了出來。書上說,男女動情也可增加懷孕幾率。怕她洩過一回,一會兒再來就很難動情。季沅汐眼看就要達到高潮,卻被人打斷了,這會兒輪到她有些煩悶了,今日的房事似乎總是不太合心意。喬景禹將她細直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扶著他那早就腫脹不堪的柱狀體對準了半開的xue口急不可耐地衝撞了進去。當他不斷抽插時,彷彿想起了什麼。身下的動作稍作停頓,之後托起她的腰,拿過一個枕頭墊在了下面。「你又做什麼?」季沅汐微微抬頭,看了看他。「據說,這樣插得更深……」他的jingye也能少走點路……喬景禹滿意地笑笑。今日的每一下,他都要務必深入。因為現下他急需一個孩子來鞏固他們的感情和婚姻。季沅汐只覺得喬景禹今日一定是瘋了,每一次抽插都帶著狠勁,把她撞的支離破碎,平坦的小腹上都能隱約看到那根roubang猙獰的輪廓。季沅汐忍不住扭動著嬌軀大聲叫著,身下的那人卻更為激烈地往自己的身體里衝。屋內,米蘭花香和情慾的味道混合在空氣中,令人面紅耳赤。馳魂蕩魄的yin靡之聲不斷響起,蓋過了窗外竹葉的瀟瀟聲。看著被自己抽插得不斷聳動的身姿,媚態橫生,男人那種與生俱來的征服感就愈加強烈。他抽出一隻托在她腰上的手,尋到暴露在外面的小rou球,用大拇指在上面輕輕打旋。季沅汐最受不了他動這兒了,當下便將手覆了上去。「怎麼?想要自己來?」喬景禹勾起唇角,笑得不懷好意,手裡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嗯~~你是要瘋!」季沅汐咬著牙,聲音顫抖著,卻格外迷惑人心。「替我生個孩子吧,汐兒……」喬景禹猛地一陣疾風暴雨般的衝擊,將季沅汐送上了頂峰,也將自己的jingye一股腦地送進了她的最深處。季沅汐的小腹下方此時充滿了飽脹感和溫熱感,她有些害怕,可是腰還被他緊緊箍著,無力去擺脫。「你出來啊……」她只能讓喬景禹主動把他那還未變軟的物什抽出。「再待會兒,馬上就好。」耗了一天的時間,營造氣氛、控制姿勢,喬景禹可不想在這會兒前功盡棄。季沅汐現下實在是沒有力氣與他周旋,只覺得明日必得偷偷地跑趟「濟仁堂」了。等喬景禹放了自己,她才迅速地跑到浴室里,反復地沖洗著下體。就他這麼折騰,懷孕是遲早的事,心裡一陣後怕。越來越覺得自己剛才那番想法必須得瞞著他。與她相反,喬景禹則一臉饜足地躺在床上,手裡拿著從她發間掉落的那枝米蘭,時不時地放在鼻端嗅嗅,不僅有花香還有她的香氣。江山、美人、孩子,他喬三爺為什麼不可以都要呢?PS:孟德的小公主:我們三爺的閱讀面最近又廣了一些呢!喬景禹:人生有涯,學海無涯。(正經臉)季沅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