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4
「那麼小的孩子,我又同她沒仇,能有什麼所圖。眼看穗兒遲早都得嫁給阿進,往後哪能老讓她把心放在我這兒。正好,借此機會,你就當給我找個小丫鬟,不行麼?」她躺到他懷裡,左蹭蹭,右蹭蹭。喬景禹都被她蹭得心癢起來。每回有求於他,便都來這招。可只這一招,就能把他吃的死死的!「別和白駒學!你容我再想想。」喬景禹心想,這回說什麼也得克制住!季沅汐俏眉一挑,用指尖點了點他挺直的鼻子。Q.qun.qun号&⑺⑻⑹(0)⑼⑼⑻⑼⑸「容你……十分鐘!」說罷旋即脫了睡袍,趴到他身上。「誒誒……你就算引誘我,這事我也得慎重考慮……」這還沒怎麼著呢,他的聲音就已經開始發虛。「嗯嗯……考慮吧……」看他那副表情,她就已經覺得自己穩cao勝券了。纖纖的玉手剛探入他睡袍的衣襟里,喬景禹便闔上眼倒吸了口涼氣。他說:「你別這樣……」可是身體好不想拒絕。「我沒怎麼樣呀,還有九分鐘……」她眨巴著眼,把他的衣服扯開。纖長白皙的素手撫上他的胸膛,溫熱的指尖順著他完美的肌rou線條,停留在胸前褐色的那處凸起上,輕輕畫著圈兒。「八分鐘……」那只手還未停下,夾住他胸前的凸起,微微用力地揉捏。而後,她又低下頭,微啓唇瓣就將另一顆褐色小豆含進了嘴裡。口裡的津液沾在上頭,濕漉漉的,喬景禹的臉上驟然升起了一抹薄紅。柔軟的小舌挑撥著他胸前的敏感地帶,或打圈兒,或吮吸,叫他渾身酥麻,呼吸紊亂……「汐兒,別再吸了……」似有一股熱流匯聚在小腹處,他的腳趾情不自禁地從繃直再到蜷起。她頭也不抬的,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喬景禹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咬著牙在硬撐,哪還有什麼心思去做認真的考慮。待她吃夠了一隻,又把唇瓣覆到了另一隻上,更加用力地去吸吮那顆剛剛被冷落的豆子。「還1分鐘……」這回輪到喬景禹來倒計時了。他有些微喘,卻依舊在撐。她的小臉驀地從他胸前抬起,狡黠道:「我加時!嘿嘿!」乖巧的小白兔如今也成了狡猾的小狐狸……喬景禹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小丫頭,怎麼變得這般壞?」他低頭想要吻她,她的手便擋了上來。「考慮好了?」「你不是加時?」喬景禹壞笑道。「鑽空子!」她沒好氣的嗔他一句。喬景禹伸出舌尖在她耳洞里輕舔了一下。「想鑽你……」被濡濕的耳洞,暴露在空氣中,微涼,卻讓她白嫩的耳垂變得通紅。「別想那些,爺先讓你舒服一下,可好?」低醇的聲線,魅惑無比,叫人通體酥麻。她的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肌上,只覺得這男人真的太令她著迷,他受不住她挑逗,她更受不住他誘惑,而且還只是言語上的誘惑。她低頭,看他的唇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流連,白花花的乳rou被他含進吐出,溫柔的吸力讓她的乳頭愈發挺立嬌俏。她的手扣在他的腦後,星眼微闔,默默感受。剛才在說什麼事?好像一時也記不起了。只覺得身體越發空虛……白膩的大腿,在他的腰部磨蹭著,便有愛液分泌而出。喬景禹用一根中指在她的rou縫處揩了一下,指尖輕捻了幾下沾在上頭的滑膩黏液。「汐兒現在愈發長進了,都不用為夫親力親為了?」「你又取笑我……」她羞得捂住了臉,並起腿,轉過身去。「我是歡喜,哪兒是取笑……」他也躺到她身邊,側過來,摟住她。硬梆梆的陽物正好抵在她的股溝處,讓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下身子。「喜不喜歡我從後面進去?」喬景禹的唇貼上她的後頸,唇瓣吸吮著她潔白的脖頸,在上頭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紅印。「我說不喜歡,你是不是就不笑我了?」脖頸癢癢的,但也不妨礙她賭氣。喬景禹滿意的看著她後頸上的那些吻痕,勾了勾唇,又假意往一旁挪了一小步。淡淡說道:「你說不喜歡,那我就不同意那件事了。」「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季沅汐轉過頭去,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喬景禹心裡想著,只要那女孩家世清白,為人懂事,給她當個小丫鬟,也不是不可以,最主要的還是想讓她心裡暢快。「沒有完全同意,我得先查查她的底,才好放心。」季沅汐抿唇一笑,便把手伸到後頭,握住那根蠢蠢欲動的陽物,頂到自己的花徑入口處。「好,那你進來……」PS:孟德的小公主:你倆的定力真棒!三爺:酸了嗎?趕緊找個對象去!孟德的小公主:……大晚上的刺激誰呢?PPS:感謝給我投珠的衣食父母們!珠珠500,第一顆星星點亮!☆考慮下要不要加個更慶祝一下?哈哈哈~~(≧▽≦)/~小番外⑥酸(加更,庆祝小星星!耶!)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今日是章府老太太的寿辰,乔景禹的祖母乔老太太与章家老太太打小便有着手帕之交,故而今日受邀参加章府的寿宴。寿宴,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听戏搓麻。乔景禹本就不爱凑这种热闹,乔老太太便也不勉强他陪同自己来赴宴。于是这天,乔景禹约了宋逸文去郊外狩猎。阿进开着车,乔景禹坐在副驾上,后头还坐着乔老太太和李嬷嬷。乔景禹本打算顺道先送祖母去章府,自己再同阿进去宋家庄园与宋逸文汇合。然而,当汽车开到章府门口时,他改变了主意……季府的大太太,带着季府的三姐妹季沅泠、季沅湘、季沅汐从汽车上下来。跟在两个jiejie后面的季沅汐,永远是打扮最低调,却始终是最出挑的那个。水粉色的收腰齐膝连衣裙,刚好衬托出她娇俏的身型以及水灵的脸蛋。长长的墨发被束成长辫,荡在脑后,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装饰。唯有发间别着的那枚粉色蝴蝶结发卡,与身上的连衣裙相得益彰,让她显得更加灵动。坐在车里的乔景禹直愣愣地看了半晌,全然听不到祖母对他此番去狩猎的各种叮嘱,直至季沅汐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回过神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