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蝉的话,姜叶蓁呆站在原地,悔恨得全身颤抖,却无路可退……认识唐雨舟仅仅短短的五天,她的人生瞬间翻天覆地!原本还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结果!凄然遥望了他一眼,想起他对她种种的好,想起他那些甜言蜜语,原来都并不代表她对他来说有任何意义──他对任何女子都是习惯毫不吝啬的展现自己魅力的!是她太天真……是她在幻想……含泪自嘲的冷笑了:姜叶蓁啊姜叶蓁,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得了谁?瞬间的头痛欲裂後有些晕眩,她勉强扶著一棵翠竹背对他的方向站著,一双含泪的明眸里,屈辱的水光渐渐淡去……被逼到绝境,被连番的侮辱打击,越屈辱绝望,越冷漠强硬!29如果来生再相遇,不要再招惹我29“世子,你好几个月不曾来看我了,我学会做了一道点心,晚上我做给你吃好吗……”叫冰蓝的蓝衣女子无限妖娆的抱著他的胳臂撒娇。他微笑不置可否,待抱著他另一条胳臂的粉衣女子若儿也不甘的想邀宠时,他不动声色的挣脱她们,视线掠过眼前娇媚女人们,落在翠竹边那袭落寞的背影……身後纷繁的脚步声逼近,不回头,也知道是那些女人和他终於注意到她了!“这位meimei是世子的新宠吗?”那个冰蓝有些吃味的娇声问,显然,她在众女子之中是比较受宠的,说话也底气十足,“这身段倒是和我有几分相似,但是比我高一些,又太瘦了些──世子不是不喜欢太瘦的吗?呵呵呵……”“这位meimei是哪里人啊,不给jiejie们说说吗?”若儿终於有机会开口了,“咱们姐妹都和睦著呢,meimei可别和我们生分了,快回过头来让jiejie们瞧瞧。”“是啊!怎麽只给个背!”“那麽傲气啊……”其他女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帮腔。只有他,一直无言。姜叶蓁慢慢转过身来,低敛著眉目,不去看任何人,只淡声开口问:“我住哪里。”这下,那些“jiejie们”纷纷借机嗤笑,露出挑剔神情,小声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她的清高骄傲,目中无人!“你就住在画楼。”他上前去揽著她的肩,“需要什麽明天让青蝉陪你去置办。”乍一听他的安排,那些女人们和青蝉都怔愣著面面相觑──画楼,那是他在别院的住处,除了打扫的侍从,所有人都禁止入内,是别院中所有女人都可望不可求的地方!从女人们嫉恨的目光中察觉出了这“画楼”或许有些特别之处,但是,她并未有一丝波澜之色!不过是牢笼,住在哪里对她来说,还有任何意义吗?“谢世子恩宠。”她低眉顺眼福身一礼,躲开了他揽著她的手臂。他皱眉,这句“谢世子恩宠”他不知从其他女人口中娇滴滴的说过不知多少次,但是从未有任何感觉,今天被她淡淡的说出口,竟然是那般的刺耳!大门守卫这时过来传话:“世子,城主府知道世子回来了,派人来请世子尽快过去。”“让他们先走,我随後自己去。”他又极不耐烦的挥退了其他所有人,执意揽著姜叶蓁往繁花深处那座三重檐的朱红楼宇而去。她并没反抗,随他走进这座被命名“画楼”的雕栏画栋华美楼宇里,脸上不带一丝多余的神情!走进牢狱,还能有什麽感觉?穿过大厅,走过厅後的一处花廊,推开一扇金漆镂花门,他把她拉进一个布置极奢的卧房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说吧!”将她甩坐到窗台边的锦绣软榻上,他的怒火已经无法掩藏!“说什麽?”她好笑的反问,终於抬起头来看了他。明明唇角带笑,但她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冷!“说你的不满,说你的委屈!”他怒吼,“说出来!”她依旧在笑:“没有不满和委屈!说什麽?”“雨画!”“世子,雨画真的没有任何委屈!”他上前急切的抓她站起:“你有!雨画,别这样故作无谓的折磨我,说出来!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每带回一个女人,你都是这样安抚她的吗?”她掩唇弯著眼儿笑得娇俏至极!“我没有!”他失控怒吼,“快点对我说你的要求,让我补偿你!快点说!你要什麽都可以!”她一双明眸淡若遥远的星子,抬手轻抚他暴怒而皱起的眉,轻声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有来生,再相遇的话,不要再招惹我……”30他和她的第一天30唐雨舟所有的暴怒、失控,全部被她这句话击溃!他试图握紧她的双手努力的禁锢她安抚她,她却淡然一笑不动声色的躲过他的手,转身走到窗边背对他而立。就这麽一个转身,让他和她,近在咫尺,又仿若远在天涯……一轮红黄色的圆月不知何时已经升起,窗外的繁华景致早已去了笼罩的暮色,被温润的月光覆盖。月光照进窗,沐著她,他站在她身後,恍然间看她飘飘然就要循著月光而去一般,他下意识上前由後抱紧她喃声央求:“哪里也别去,不要走!”她还能去哪里呢……她不躲闪也不回应,任他抱著,看著月亮在这座城的东方升起,照映满城的落寞……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青蝉的声音。“世子,晚膳送来了。”“送进来。”“是。”青蝉应声推开门,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脸去指挥侍女们把饭菜摆放好。他拥著姜叶蓁让她转过身来,轻声说:“用过晚膳後就早点休息,别难过了,笑一个……”她抬头看著他,看著俊美得令人窒息的他,竟然真的顺从的笑了一下,受伤的唇角轻弯一个弧度,明眸都带著笑意,娇容楚楚可怜的美,他却看得莫名心战栗!满桌的珍馐美食,唐雨舟担心她食不下咽,一双银筷只顾为她夹菜照顾她吃饭,自己都没怎麽吃,偏偏她好像任何事都没有,安静的吃著饭,不看他,也不说话。食不下咽的,变成了他。侍候在一边的青蝉几乎看不下去这番场景,开口请示:“世子,给姑娘安排谁做贴身丫鬟?”“要乖巧老实的。”他转而又吩咐道,“别从其他人房里调,从花匠里面找个安排过来。明天,你去请一位平阳城的厨师来,告诉厨园,画楼的膳食每餐都要事先来问清楚再做。”以往,这种琐碎事他从不多管,今天却这麽细心安排,贴身丫鬟居然要从花匠里找──谁都听得出,他是想把她当娇嫩的花朵一样呵宠著!青蝉微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