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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引来不少小侍女围观,纷纷询问栽桂树做什么,我邪魅一笑,神秘地告诉她们:“等它们长大了,做桂花糕吃。”“嫖神大人最爱桂花糕,为了吃桂花糕不惜自己种桂树”的传闻马上传开了,从此我的主食配菜以及点心都变成了以桂花糕为材料的,什么红烧桂花糕、糖醋桂花糕、辣油桂花糕、桂花糕炖rou、桂花糕炒韭菜……现在我一闻到桂花味就想哭,厨子们,桂花糕炒韭菜真的不是人吃的东西啊!总算是把我能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只等天时到来后看月老本事,不过月老长得很靠不住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是仗着美色傍上了哪位女上仙才坐上了月老的位置?我把我的猜测告诉小春,小春一拳揍了我的脑门:“为什么你总有办法想那么多无关紧要都想不到点子上?你一定是故意绕开关键问题了吧?”我揉着脑袋委屈极了:“什么是关键问题?”“不告诉你,自己想去。”小春是铁石心肠,主神大人说凡间丈夫在妻子死后续弦的女子多半都这样狠心,他说不告诉就肯定不告诉我,不管我怎么软磨硬泡都不行,他肯定也不知道什么关键问题,都是框我玩呢。两日后终于到了月圆之夜,我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一边抹着胭脂一边哼着小调儿,别提有多兴奋了:“小小的姑娘呀,对镜贴花黄呀,肩膀雪白白呀,酥胸两坨坨呀……”小春的眉毛都快拧成绳了:“你唱的是什么东西,谁教你的?”“王麻子教我的,他总坐门口哼,我就学会了。”谁说王麻子没文化,他会的小曲儿可多了。不知为什么小春对王麻子的印象很不好,是因为当初我想介绍王麻子和他相亲吗?还是王麻子悄悄跟我说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了?王麻子对我说过,虽然小春长得比我美,他也不会喜欢小春,胸前没rou的人长得再好看在他眼里都是残疾,小春一定是听说了什么。为了激起土曜君赏月的兴趣,我特意告诉他我要为他在美丽的月色下跳一支舞,连主神大人都没看过我跳舞,他占大便宜了。月老还是很识相的,马上称赞我:“嫖神大人还会跳舞,真是多才多艺。”到这份上了不吹一下怎么行:“那是当然,我的舞蹈在天宫是很有名的,总所周知广寒宫的嫦娥上仙最善舞蹈,她排第一,我就排第二……月老你很热吗?怎么流汗了。”月老头上的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淌,这就是主神大人说过的汗如雨下吗,月老豪迈地抹掉额头的汗珠:“没什么,早晨喝水喝多了。”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月老靠不住,流汗明显是紧张了,我不就是夸奖一下自己的舞蹈嘛,他紧张什么,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土曜君说难得有贵客来,这是他宫里最热闹的一次赏月会,特地找了乐伶来奏乐,月圆美景,桂树飘香,还有丝竹袅袅之音,土曜君欣喜地说神仙的生活就该是这样的,可惜我是个俗人,心思全不在这身上,这样吧,我来跳个舞让土曜君更放松一些,也好方便月老作法。“良辰美景怎能没有本神优美的舞姿。”土曜君拍手叫好:“快快奏乐,欣赏嫖神的舞蹈。”这舞是跟王麻子学的,王麻子说这能堪比嫦娥上仙的舞姿,应该不会扫了我的颜面,当时只听王麻子讲了一遍,记不太清,王麻子说要先转两圈然后脱哪一件衣裳来着?33兔子应该是先脱外面的衣服吧,外面好几层衣服要是先脱肚兜难度也太大了,我照着王麻子的话,左一圈右一圈转完了两圈唰地扯掉了最外面的披纱,一定是我的舞姿太优美,土曜君都看呆了,等我回了天宫一定要跳给主神大人看看。然后脱那件?长裙的系带在身后,解起来真麻烦。我正全神贯注解系带,一个男人的外衫盖在我身上,小春脱了他的外衫披在我身上,扯着我往桌子走。“喂喂,你干嘛,我还没跳完呢。”“别跳了,这舞肯定也是王麻子教你的。”“你怎么知道?王麻子也教你了?”王麻子肯定没教小春,看他脸那么臭肯定是在气王麻子只教了我一个人。小春压着我坐下不许我动,小春太任性了,耽误我的好事我一定找他算账。不好,土曜君怎么看着反而更紧张了,手里的酒杯一直举着,他是想喝呢还是想放下?“土曜君?”我轻轻唤了一声。土曜君缓过神来:“嫖神的舞姿果真奇特,原来天宫流行这个。”说罢拭去头上的汗珠,难道他早晨也喝水喝多了。月老一看就是把正事给忘了,拿着一个萝卜咔嚓咔嚓啃,跟兔子似的,我给他使眼色他才想起来自己有任务在身。月老开始全神贯注地盯着土曜君,他正在施法的时候不能被打扰,我要防止土曜君的注意力转到他身上,拉着土曜君聊天。“在土曜宫住了这几日,土曜君有没有觉得我特别温柔贤惠?”土曜君正在喝酒,咳嗽了几下,小春训道:“吃东西的时候不许说笑话,这是礼貌。”主神大人,等我回天宫了,我们把小春安排当茅神你觉得怎么样?不行,他一定会闹得所有人都不能上茅房,我岂不是成了天宫的罪人。月老坐在我对面,我看到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朝我比了个任务达成的手势,速度还挺快的嘛。土曜君打了个哆嗦,愣愣地看着酒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我急忙捧起他的脸,让他眼中只能看见我:“土曜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美?”土曜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头看着小春说:“我觉得他比较好看。”我早晨好像也喝多了水,我也很想冒汗,这算怎么个意思!你们合起伙来捉弄我吗!“春公子,我怎么越看你越好看,来来与我一起喝一杯。”土曜君干脆直接坐到小春旁边,彻底无视我的存在,不对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土曜君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粘上小春了,这让我情何以堪,喂喂,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我第一反应就是找月老算账:“月老你搞什么鬼!”月老明显喝高了,趴在桌子上吭哧吭哧啃着只剩点根的胡萝卜,俊俏的脸蛋喝了酒更粉嫩了,不过月老你有点怪怪的,你头上那俩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哈?”月老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