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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打断了他的话,捂住耳朵。他越是说杨朋义,她就越恐惧,越没有安全感。他描绘的景色多好啊,和她曾经构想过的,和杨朋义在一起的情景一模一样。只是梦做一次就够了,再不要做第二次,总犯同一个错误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可佳”“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秦子安,你还是住到别的地方去吧,像你白天和我说过的一样。我还是那句话,不想去想感情方面的事。你要是真的为我好,就给我清静。”说完,再不看他,翻过身向着墙壁。也许是逼她太急了吗?今天才离婚,怎么也不会马上就答应嫁给他吧?反正她没有别的男人,秦子安想,他还是要耐心地等她,给她点时间。他伸出手臂,还想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温柔抚慰。近情情却,又怕她反感,手在她肩膀上方停了一会儿,还是拿了回去。“好,你别难过,我出去。不过,我还是会住在这里,睡客厅沙发,你不让我进来,我不会进来的。”说完,翻身坐起来下了床。沈可佳自小和父母睡在同一个炕上,长大后读书也是住在几个人一间的宿舍里。没单独住过的她一向胆小,秦子安知道她胆小,所以舍不得她害怕,在客厅守着她,保护她。她怎么会不知他是怎样想的,刚亲热完就把他赶出去,还真有点于心不忍。留下他又觉得不像话,只得不吱声,随他的便。秦子安出门后帮她带上了门,往沙发上一躺,饥肠辘辘。心里其实比胃里更饿的厉害,他多想抱着那个小女人,不管她说什么,都厚着脸皮不离开她。沈可佳不知道的是,秦子安因为曾是个小叫花子,自尊心强大的厉害。他不是个厚脸皮的人,要不是为了给meimei报仇,他根本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来。现在她拒绝了他,他明知她拒绝,不是因为不爱他,而是因为刚失败过,还害怕。要是他肯缠着她,死活不放手,她也逃脱不了他的情网。但他做不到,复仇结束了,找不到不要脸皮的理由了。沈可佳呢,听到他脚步声消失在卧室门口,转过了身。多想叫他回来,却是她自己赶他走的,说不出口。就这样,两个各怀心事,又都想要紧紧拥抱对方的男女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沈可佳强迫自己早点睡,白天还有面试呢。不一会儿,她真的睡了过去,混乱地做梦。夜深之时,温度在一点点下降,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去拉被子盖。把被子盖上身,朦胧中感觉真的很温暖。可也不知怎地,一下子就想到了秦子安。即使还模糊着,却还在想沙发会不会凉。这想法让她很快醒了,思想斗争了几下,最终还是不放心占了上风,爬了起来。她和他之间,开始当然是他的错,也已经和救她的命扯平了。后来,他对她的好,她都记着呢。就算是不把他当爱人,不嫁给他,关心关心他也不为过。否则她成了什么人了?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嘛!一边轻手轻脚的往沙发那儿走,她还不忘了再次说服自己。走到他面前,见他睡的香沉的样子,身上还真没盖东西。她忽然有点心疼,卧室里有暗暗的橘色的灯光。她有些奇怪,他一个人住的卧室,也是这样的灯光。难道他也怕黑吗?他应该是胆子很大的啊,不会怕黑才对。他裸着上半身躺在沙发上,脚高高地架在沙发边,她注意到他脚上的伤疤。这才又一次想起,他是个孤儿,或许是害怕黑暗吧。和她怕鬼不同,他也许是渴望人间的温暖。此时,他睡熟了,卸下一切伪装,原来他也只是个脆弱的小男孩。沈可佳同情心加爱心一瞬间超级泛滥,伸出小手盖在他的脸上,眼泪竟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地落下。沈可佳啊,你这是做的什么孽?为什么单单让他爱上了你,是你不够检点吧?不管怎样,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爱你,你看你,把一个本来就可怜的人弄成什么样了?不和人家在一起,又这样纠缠不清,是不对的。明天找工作,尽量要求提供宿舍。或者工资高点自己租房子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发了一小会儿呆,暗叹一口气,回了房间把那床薄被拿出来给他盖上。他还是睡的那么熟,根本不知道她来了。沈可佳给他盖完被子,又在他身边轻轻坐下来,痴痴地看他。如果她愿意,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他们都是单身,他也向她表白了。她却偏偏做不到接受他,又不放心他,甚至还有点迷恋他。痴坐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拿得起放得下,站起身刚要离开,手却忽然被他温柔的手抓住。紧接着,他手臂一使力,她跌倒在沙发上他结实的胸膛上。“宝贝儿,你是爱我的,对吗?”暗夜里,这样的声音直抵人的灵魂深处。她多想冷冷地回一句,不是,她不爱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他收紧了手臂,把她密密实实地抱在身上,让她温暖他的胸口。“我爱你,沈可佳,我爱你。不管你是不是承认爱我,我都爱你。你要是需要我等,我就等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早点承认你爱上我了,早点和我在一起。”秦子安一直没睡着,听到她出来往自己这边走,装睡。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就是不动声色地看她对自己做什么。她要是不爱他,会半夜三更来给他盖被子吗?她要是不爱他,会偷偷摸他的脸,还哭吗?这可怜的女人,她就是在压抑自己,真傻!“你”“随便你吧,我要去睡觉了,你放开我。”她压在他身上,感觉很别扭。其实不是别扭,是心跳加快。再保持这个姿势,她猜测他会吻她,而她不想再和他亲密了。“把被子给我了,你怎么办?”他问,手还抓着她的小手。是啊,她真是傻了,没想这个事。“我这里就一床被子,要不你就让我冻着,要不我们盖一个。”他坏坏地说。是她的情不自禁,让他暂时收起了骄傲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