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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养着我就说明我有魅力不是?宝贝儿”“你再敢这样叫我试试看,别恶心我了。我和你以后就当不认识,算我沈可佳瞎了眼,没看出来你是这种窝囊废。这世上我最瞧不起的男人就是没有脊梁骨的男人,空有一副好看的相貌,内里龌龊不堪。”沈可佳伶牙俐齿地数落他,俨然一个卫道士。看到他的小女人气的都有点不知道骂他什么好了,他好心地提醒她。“宝贝儿,别骂了,咱省点力气好亲热!”说完,竟直接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她拼命地捶打他,他却泰山压顶一般,让她丝毫撼动不了。抽出一只手,把她的两只碍事的小手放在她头顶上,他开始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秦子安!你再敢碰我,我会”“你会怎么样?”他灼热的目光狠狠盯着她的唇瓣瞧。“我会恨你,你这样恶心我,我会一辈子恨你。”“怎么恶心了?你不是喜欢我亲你摸你的吗?你不记得了,上次我们亲热的时候,你还让我用力呢。”提起这个,沈可佳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想到自己说的那些亲密爱语,简直就要羞死。恨自己曾经对他那样忘情,真希望现在能失忆,把那段不堪的回忆全删了。“那时候我是不知道你这恶心的嘴还亲过别人,你这恶心的手还摸过别人。你”后面,她说不下去了。“我恶心的这里还——顶过别人是不是?我替你说了宝贝儿。”一边说着,一边往她的柔软上顶。今天他就是想折磨她,谁让她就那样跑了,连问也不问他,说明她就是对他真情不够。“你——你给我下去,下去!”她用脚踹他,甚至试图用牙咬他。“秦子安,你要是真敢对我怎么样,我我会诅咒你的。”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撼动他了,她气的颤抖着,使出最后一招。“好了,别诅咒,怕你了行吗?你听我说,我跟你说认真的,不逗你。”见她是真的气了,他忙停了所有动作,只是还压着她,收起了戏谑和坏的表情。她就是踹不动他,要能踹的动,估计就直接把他踹地下去了,说不定还得补上几脚才解恨。“我和眉姐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她是帮过我,是我的恩人。我对她很好,也很照顾,但是我和她之间从没有rou体关系。我没有亲过她这里——”说着,他的手指抚摸上她的樱唇。“更没摸过她这里——”把手又移上她的高耸处,揉捏了一把。“至于这里,更是没有像和你那样亲密过。”顶动了两下她柔软的某处,坏笑着说。“真的?”她痴痴地看着他问,忽然发现他的黑脸其实也没有那么恶心了。不恶心是不恶心,还是有点可恶。“真的!”“我才不信呢,亲眼看见你摸她的腰,你还想在这里骗我。”差点被他给骗了,好在她还有一丝理智。“傻丫头,我就是故意要向你示威的,谁让你说你找了男人比我过的好的。我要让你看看,我也找了,也过的好。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那样搂她的腰呢。”小丫头,醋劲真够足的,看的也够仔细。“你还看了她的衣橱!”她气呼呼地继续说。“我还经常住在她那儿呢!”这点,他得向她坦白。两个人之间就是因为都不坦白,才产生这么大的误会摩擦啊。“都住了,还说没对她做过那样的事。鬼才信你,你下去,不想听你胡掰了。”这次赶他下去,没有开始那样凶悍了。“嘘,别吵,听我把话说完。眉姐年轻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件很让她害怕的事,跟你说了,一定不要说出去。”他只有把她的事说给她听了,否则误会永远都解不开。“以前她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女孩儿,后来被一个亲戚骗出去说是打工,结果被几个人贩子拐到黑店里卖。第一夜,她就被几个男人她经常梦见那些事,就很害怕。当时我跟黄叶玲分手了,她也和林齐州分手了,我索性就去陪她。她有时梦见那几个人会死死地抓住床单,手都要抽筋了。我想她肯定是很痛苦的,也就一直放心不下她。以前我没有和你在一起,只要她打电话给我说害怕,我都去陪她。那天晚上我和你说酒店有事,是她让我去陪,我跟她说我要结婚了。我也不知道眉姐真的对我有些占有欲,甚至会来破坏我们。可佳宝贝儿,你别怪她,她真的很可怜。我觉得她这么做,只是怕我以后不再理她,怕自己面对黑暗吧。你还记得我们分开的那天晚上吗?她说,十年前,正是那天夜里她出的事,她一给我发信息,我就赶紧过去了。我怕,因为她就在周年时自杀过,我怕她再想不开。你不知道眉姐在我心里有多重要的地位,她相当于是我和秦子琪的再生父母,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想不开呢?宝贝儿,那天晚上我走了,你很伤心是不是?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处理好和她的事情。”终于把这些都说出来了,一边诉说着,一边看身底下的小人儿有什么反应。她的眼圈越来越红,说到后来,她的泪顺着脸颊落下。“宝贝儿,你别再怪我了行吗?我真不是故意把你扔家里的。你这个小坏蛋,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和你说了什么啊?是不是你们打赌了?看谁能留住我啊?”他终于想通了,两个人她也说怕,她也说怕,就是私下约定了比试吧。“嗯!”沈可佳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我输了!所以我心甘情愿退出,你别对我这样了。我答应过眉姐,如果我输了,我就走。”她是守承诺的人,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他看着她极认真的小脸,邪笑道:“要走?好吧,脱光了你,看你怎么走!”【第二卷狠狠痴缠爱】011狠狠地爱011狠狠地爱说完,他便不管不顾地来拉她的外套拉链。“你别这样!”她伸出小手来护自己的衣服,却被他轻易地抓住固定到头顶上,两个手都抓紧了固定好,像刚开始一样。“我对我老婆这样天经地义,不准反抗,你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他耍赖地说。“谁是你妻子啊,不要脸。”她没注意到,自从刚刚他解释了误会,她语气真变软了。原来一切都只是误会,白白地折磨他也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