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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着鬼门关越来越近。星期六吃完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那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这座大房子一共修了10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个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我给搞糊涂了。难度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象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出去。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晚会”。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jianyin,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了。我想的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的拿手好戏。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跪在上面谈何容易。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她只好咬着牙再试。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来。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几个。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表演”。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jian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肖大姐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rufang在胸前晃晃荡荡。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品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rufang。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roubang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rufang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那匪兵一挺腰,roubang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盯着她痛苦的脸。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roubang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了。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cao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台下一片呼应声。匪兵们正叫的起劲,牛军长站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roubang,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的下去了。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26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20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四支队溜的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要把你cao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