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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你也是想帮三皇子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才会做到如此地步的吧,不然又如何会平白接近我这种风月之人呢,不是吗?”说完穆皎胸中也微微带了些气,泄愤似的轻咬了颜灼的耳垂一口,换得了她的小声惊呼,以及迅速烧到脸颊上的红霞。“我可是将全部身家都托付给阿灼了,如此你也不肯相信我吗?”颜灼现在脸上臊得慌,从来都是自己追他,还没被他追过的纯情小纨绔有些手脚发软,但还是坚持着最后的理性小声逼逼到:“什么全部身家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那什么楼不是挺厉害的,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也没见你送给我……”“看不出来你个头不大胃口还不小,”穆皎摇了摇头,又捏了捏颜灼的鼻子,微笑地看着她把脸缩成一团,才继续逗她,“那可是奴家留着当嫁妆用的,公主想要可得用驸马之位当聘礼来换才是。”这是向我求亲的意思吗?颜灼愣愣地盯着穆皎的眼睛,想要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但是无论如何也只能从中看出满到快要溢出的宠溺。她抿了抿唇,终是伸出双臂环住了穆皎的腰,将头深埋在他的胸前,声音透过衣服的布料闷闷地传来:“我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给你了,你可得拿对等的宝贝来换啊。”“谨遵殿下旨意。”作者有话要说:穆:若不是为了你哥,你怎么会平白接近我这种风月之人呢(·︿·)灼:对不起,因为我是只颜狗^q^☆、第九章交锋三更时分的皇宫死一般的寂静,宫人们早已睡熟,只余下蟋蟀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伴着值夜太监们轻盈的脚步声。他们手中灯笼里的火光晃晃悠悠,映着宫殿四周的重重树影随风浮动,整个宫墙内仿佛都弥漫着一股寒气。压城的乌云预示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令人发闷的湿热空气与阴森森的气氛相互冲突融合,箍得人喘不过气来。大皇子身披暗色铠甲,手持一柄出鞘的利剑,阴郁的眸子如同伺机狩猎的捕食者一般紧盯着最华丽的那座宫殿。他身后的众多精锐蠢蠢欲动,只待信号发出便可冲上前去大开杀戒。“不好了——”突然一声急促的呼号打破了这片宁静,大皇子不虞地转过头,手中的长剑一挥直接抵到了对方的脖颈旁,汗珠混合着被割破的皮肤流出的鲜血成串地流下,加剧了这人的恐惧。“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到底何事惊慌!”那名小兵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子不停地颤动,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胆战心惊地说到:“报告殿下,我军后方突然遭到不明袭击,损失惨重,后路已经被切断了,退无可退。”大皇子闻言青筋暴起,一脚将这名士兵踹翻到地上,怒吼道:“没用的废物!”。虽然不知道小心隐蔽的行动为何会提前暴露,后方的势力又是属于哪一派的,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退路既已被切断,便只有一鼓作气攻破宫门,挟天子以令诸侯了。然而他刚刚挥剑号令士兵进攻,本应被人调离守备而十分薄弱的地区却骤然亮起一片火把,映得天边渐渐浮现出了血色。腹背受敌,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军队俨然已成了瓮中之鳖。身穿一袭银白色盔甲的三皇子缓步踱出,成竹在胸的表情与对面的大皇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手持一杆红缨枪,直视着大皇子的眼睛,不卑不亢地道:“兄长,谋逆乃头等大罪,即使以皇子之尊也难逃罪责。束手就擒,说不定父皇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免了你的死罪。”“呵,我道是谁,结果是三弟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哪怕今日我命丧黄泉,多拉你一个垫背的也不亏不是?”大皇子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眼中已经隐隐有了疯狂之色,似乎是真的想要同他玉石俱焚。谁知身旁暗处忽地闪出一个黑影,三两下就轻松打落了他的武器,稳稳地将匕首横在了他的脖颈前。明明还是同样的那副云淡风轻的口吻,此刻却令人恨得牙痒:“殿下还是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为好,不然岂不是显得太过难看。”“你,穆皎,原来是你!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成了三皇子的人了?哦对,定是因为颜灼那个丫头吧!哈哈,狡兔死走狗烹,你以为他们兄妹俩是什么好人么,到头来被当作弃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穆皎的眸子闪了闪,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不劳殿下费心。”造反的头头都被抓了,剩下的士兵们为了保命也都纷纷放下了武器。等禁卫军上前将已被制服的大皇子押送着入牢后,穆皎随意地甩了甩手腕,微笑道:“大舅哥不必介怀,在下相信您定不会是那种无情无义过河拆桥之人。”话音刚落,然后就换来了一副崭新的镣铐,以及恶狠狠的一句:“谁是你大舅哥,乱臣贼子别跟本大爷乱攀关系!”————————————————————————阴暗潮湿的天牢里,穆皎屈起一腿安静地坐在地上,长发未束,随意披散倾泻而下,却丝毫不显凌乱,反添一份风流。如果不是那身浆洗得已然有些发黄的白色囚服和因为湿冷而稍显苍白的脸色,或许还会给人造成一种独坐幽篁的浊世佳公子的印象。不过遗憾的是这种美色也不是人人都乐意欣赏的,尤其是家里还养着棵水灵灵的宝贝小白菜的颜煦。虽然也没指望着区区一个天牢就把他吓到,但是这种淡定的态度还是让人很不爽啊!要是我告诉他阿灼把他甩了,不知道这张假模假样的脸会不会露出点有趣的表情呢?颜煦恶劣地想着,同时心里还恨恨地扎了八百遍穆皎的小人。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穆皎这才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讨好却又不显谄媚的得体笑容,丝毫不介意现在所处的环境似乎不太对:“真巧,又见面了,大舅哥。”巧个屁,不对,不是说了别张嘴就乱喊大舅哥吗!颜煦内心简直是槽多无口,但是为了替自家meimei维持一个伟岸的兄长形象,面上还是尽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穆皎是吧,你可知罪?”“草民穆皎助纣为虐自知罪孽深重,然幸得五公主殿下教诲幡然醒悟,这才能够回头是岸。幸而在下手中还有许多大皇子结党营私欺君罔上的证据,还望三皇子殿下能给在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知道大舅哥不吃套近乎这一套,穆皎只好跟着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然而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大尾巴狼妹夫,甭管他表现得怎么样,大舅子分分钟就能找出一千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