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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后就天天惦记着要和未知海洋生物来个近距离接触,就连做梦都光梦这个。这会儿距离是够近了,可接触的机会被人抢了,这和撬人墙角、挖人墙头也差不多了。海洋没接浑身戾气的小北的茬儿。他笑笑,说:“由他们去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海大师,您这话何解啊?”夏宇凑过来打趣。“海大师”这绰号是冬冬取给海洋的,可怜的冬冬周三被老师带去周边县份上的渔村里做实地考察今天还没回来,听说有真真正正的人鱼可以看,在微/信里急得连发三十几条语音说马上就买车票回来。治愈带队考察的老师肯不肯放人……小北掐指一算,估计没戏。“你看这些人兴奋得手都抖了,待会儿他们回去第一件事情肯定不是搞研究。”谁见到UFO或是UMA的第一反应是搞科研啊?当然是先对着别人尖叫几声“看!!UFO!”、“我看见UMA!”,更不用说说亲手碰过人鱼的这批大学生了。想想看你见过地球上六十多亿人口没见过的东西,还亲手摸过那个东西,甚至和那个东西有所交流……见过马云、和比尔·盖茨握过手也不能比这更值得吹嘘啊。“海大师的意思是说……?”“你们先拿了样本去化验。最好尽量多拿些。”小北眼珠一转明白了过来,顿时嘿嘿一笑:“明白明白,海大师果然聪明过人。我们这边先出成果那就是一记重磅炸弹,后面哪儿还轮得到他们马后炮?他们风光也就只有今天了!”海洋微笑,不说“对”也不说“不对”,一副“你开心就好”的表情。小北和夏宇则是开始摩拳擦掌,开始低声商量待会儿要怎么支开教授手下的学姐学长,好拿些样本回自己实验室里。海洋听着小北和夏宇的计划,心里想得是笙歌手机里收到的短信——从梅仁瑜家离开的时候,海洋顺手拿走了笙歌的手机。那款手机和梅仁瑜用的是同一款,看见那手机海洋心底就有漆黑黏稠的某种情感在无声地往外溢出。笙歌的手机没有上屏幕锁,微/信微博之类的软件也全是打开就在线的状态。翻到梅仁瑜和笙歌的聊天记录,看到梅仁瑜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和笙歌留下的那些亲昵互动,海洋越来越烦躁。这些聊天记录里的梅仁瑜对他而言是陌生的,却不是难以想象的。他和梅仁瑜在一起这么多年,对梅仁瑜的脾性很是了解,梅仁瑜的温柔、梅仁瑜的软弱、梅仁瑜的固执、梅仁瑜的坚持、梅仁瑜的一切一切他都见过,所以在发现这些感情全部都是朝向笙歌的时候,海洋恨不得把笙歌的手机一把捏碎。可是就算他能捏碎手机,他也捏不碎梅仁瑜对笙歌的感情。……笙歌说只要让梅仁瑜喝下他放在柜子里的药,就能让梅仁瑜忘记他。他不相信笙歌,但也明白笙歌不会说谎。那么,梅仁瑜五年前已经死去、如今是借助着笙歌的半个内丹才勉强维持着生命又是真的吗?如果没有笙歌体内的另外这半个内丹,梅仁瑜很快就会死亡,那么——远远的,海洋对上了笙歌的双眼。被人群围在中间、两只手臂上已经有十几个针眼,也被抽走了十几管血液的笙歌正以乞求的目光凝视着他。海洋……求你,此时此刻,虚弱的笙歌依旧无声地翕动着嘴唇,用水气传音到海洋的耳边。求你把我的内丹给阿瑜——海洋感觉得到,笙歌这是存了死志。嗡嗡——海洋的右裤兜里,笙歌的手机屏幕一亮,显示出了一条短信:女人在我手上,速来港口见我。晚上十二点以前,否则我杀了她。第106章笙歌缭绕二十五晚上七点,继校领导之后陆陆续续有媒体记者到达了会场。教授带着几个爱徒出去迎接校领导,在接到校领导后又一起等着上级领导大驾光临。被剃了个光头,毛发全部被收集起来的笙歌被抽了五百毫升的血液,这会儿已经站不直身体了。微微哆嗦着,额上全是冷汗,呼吸短而急促,过快的脉搏变得微弱,脸色惨白的笙歌看上去确实可怜。将好好一个鱼尾美少年摆弄成这个样子的学生们心中也多少有些愧疚。阿弥陀佛,解剖青蛙、用鱼虾做实验和面对长着人身、脸比美少女还好看的美人鱼到底是不一样的。后者给人的罪恶感不是一般的强烈。话虽如此,有志要做科研人员的研究生们也不会心慈手软。毕竟科研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要打破人类现有的道德底线才做得到的。想着作为第一批接触人鱼的科研人员以后自己会有多好的前途,研究生们在面对笙歌时的歉疚感很快就被兴奋所代替。看见教授带着几个头号爱徒出去迎接领导们了,便各自拿出手机来给笙歌拍照摄影。再过一个小时记者招待会就会召开了,学校方面的封口令也就等同于无。到时候这些照片和短片他们就能肆无忌惮地发到网络上,或者是直接卖给媒体了。——研究生的日子可不好过。除了真心热爱科学继而投身科学实验的富二代、富三代,大多数研究生过得都很清贫,从地方上来的学生更是如此。一个普通家庭能供出一个大学生已是不易,遑论读研读硕读博。一笔外快对多年来只有投入没有回报的研究生们来说可是久旱逢甘霖。趁着学长学姐们打着赚外快的小心思的时候,夏宇、小北等帮着学长学姐们整理样本的学弟学妹们忽然画风突变。先是小北、夏宇双双失踪,接着其他的学弟学妹也开始不见人影。等到教授手下的研究生们发现部分样本和学弟学妹们一起不见踪影,小北和夏宇早就给海洋发来了“计划成功!”的短信。这下子还得了?研究生们集体炸开了锅,几个暴脾气的揪着守在一旁的聂队长和他的队员们就是一阵乱骂,问他们是不是睁眼瞎,让不该拿走样本的人带着重要的珍贵样本跑了。聂队长这个黑脸汉子的性子再稳也按不住手下的所有队员,顿时有年轻队员表示:这个锅我们不背!你们这些学生都是一个学校的,都是一起来的!谁也没被禁止出入!谁知道你们谁是谁,谁能拿走样本谁不能!这下可好,两批人马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要不是聂队长黑着脸虎吼一声,只怕这扯皮还要继续下去。“你,去找你们的教授。我和我的小队去帮你们找回被人拿走的样本。你们能确定拿你们样本的人都是谁吗?”“不行!不能找教授!”“能能能!”“一五级的小蔡不在!我看见他碰过头发样本!”“还有一四级的东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