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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搞得满城风雨,你身上唐家的标签甩都甩不掉,到处被人品头论足,有什么好。你还得顾着奶奶,你和你妈吵起来,她肯定cao心,你别忘了之前奶奶是怎么进ICU的。”林欣依旧安静,沉迷在甜点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苏雯脾气急,拍她手背嚷嚷,仗义地豁出去,“喂,美人,给个话啊,要不这样,相亲的事我替你兜了,起码一段时间她不烦你,你冷静冷静。”林欣意犹未尽吃完最后一口,侧过脸,眉眼粲然,笑得毫无心事,“嗯,本来就应该你兜。”苏雯语噎。这货只是单纯地被蛋糕勾魂了而已,哪来的低气压,白瞎她刚刚那番肺腑之言。“等等,什么叫本来?”林欣愣了一下,耸耸肩,嫣然巧笑,“你输了啊。”苏雯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半个身都趴到两个中间的桌上,挤眉弄眼,“陆总体力怎么样?质量呢?”林欣捧起杯子专注地喝柠檬水,颊边多了抹绯色,“没对比,不知道。”苏雯凑得更近,兴趣盎然,“然后呢?他有再约你吗?”林欣舒展地倚了倚沙发,长睫微翘,神采飞扬,“然后,当然是我头也不回甩了他。”苏雯捏她脸颊,“去去去,瞧你那得意劲,你甩他还是他甩你?不过话说回来,陆总那种人,很危险,能全身而退,以后还是躲着,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林欣斜了她一眼。哼,危险还怂恿她跳火坑。做完美甲,有人来接苏雯,一个朋克风的小哥,风格和公司聚会认识的那位小青涩大相径庭,手臂上纹身丰富,酷酷地和林欣打招呼。林欣习惯了,冲人礼貌点点头。“酒吧去?他的朋友也在。”苏雯扑到男人怀里,回过头看林欣,笑得花枝乱颤。林欣觉得索然,淡淡回绝,“不了,奶奶最近状态差,我先回。”夜阑深静,老太太早睡了,她蹑手蹑脚回房,打开镜前灯,更衣卸妆。橘色的光裹着她,柔白的锁骨上,坠了枚光芒熠熠的小太阳。林欣眼角微弯,取下吊坠放回盒中。某人的眼光倒蛮别致的。盒盖的背面印了几行字,清秀悦目的烫金斜体,如行云流水。林欣好奇,微微倾身,凑到光晕底下,默念起来。Iamasunflower.Youaremysunshine.Loveyou,Lovethesun.Missyou,Missthesun.她浅浅挑眉,鄙夷地合上盖子。那几句浮夸肤浅的话却像叽叽喳喳的燕子,扑腾着翅膀在她脑中盘旋。挺魔性的,渐渐的,她眉眼的弧度放柔。爱你,爱日光。想你,想……日。靠。第18章林欣敛了笑,耳根哄地一下烧红,眉梢眼角满是愠色。她拍拍心口努力缓缓情绪,火气却越窜越高。忍不了。那就不忍了,她翻出手机,气呼呼地到阳台打电话。“宝贝。”男人声线微醺,揉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中。靡靡之音,加上他似醉非醉的含糊调调,给林欣狠狠加了把柴,她跺脚,凶巴巴地吼,“了不起啊,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对面甜腻的背景音乐戛然而止。男人风轻云淡,“怎么了,慢慢说。”林欣垂头,呼了一口气,感觉一拳敲到棉花上。“你,你,你流氓。”再开口,她满腔的火熄了大半,忿忿的语气透过电波,到了男人耳里,倒有几分撒娇的绵软感。陆渊眉眼弯下,笑着起身,全然不在乎身后惊诧到振聋发聩的嘘声。“哪里流氓?”“你还好意思问。”“不问清楚怎么哄你?”林欣噎了噎,心头像被猫抓,痒痒的,挠又挠不到,闷闷回:“……吊坠。”陆渊靠着栏杆,月光浅浅洒下,他上扬的唇角,晕开淡淡的剪影,“吊坠怎么流氓了?”他语气始终波澜不惊,还带着点无辜的味道。林欣有点懵,难道是自己过度意会了?陆渊唇角的弧度更深,听着她局促的呼吸,心神跟着漾了漾,“我去接你,不着急,今晚陪你慢慢把话说清楚。”林欣瞋目切齿,“不用。”你想日……我。这种话,她怎么说出口嘛。她支支吾吾,“那个,太阳吊坠,有什么深层含义吗?”陆渊望着满城灯海,桃花眼弯弯,若有若无映进几缕霓虹,“没有。”林欣郁郁要挂电话。陆渊淡淡补充,“只有表层含义。”林欣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他低低呢喃,微哑的声线在电波里暗昧地摩挲,不是轻薄,而像在哄最爱的小情儿,温柔而露.骨。“我想睡你。”啪。林欣把手机扔一旁,心尖颤了颤,小腹跟着泛起层燥热。讨厌死了。翌日。张嘉瑜为沁香拍最后一组硬照。镁光灯一开,张嘉瑜妖娆走来,烈焰红唇扬起,风情万种。林欣站在场边,听张嘉瑜的经纪人夸自己的艺人,适时礼貌点点头。平心而论,张嘉瑜美则美矣,浓妆之下,在镜头前,稍显得腻味了些,和沁香彩妆主推的简洁清新风有些格格不入。林欣暗暗嗤了声,陆渊的眼光,真是一言难尽。经纪人偏头问,“林经理,片子都拍了好几条了,你们沁香官微连我们嘉瑜的名都没提过,什么时候大规模投广告啊?”林欣神色一顿,但很快恢复从容,“快了。”这事她也纳闷,代言有期限,高价签下的代言人,按理说,签约之后就要大势宣传了。可上头让她先拖一阵,这一拖,张嘉瑜急了。经纪人扬扬嘴角,露出标准的八颗齿,“这样啊,我们拿了代言费,也想早点尽责任。正好嘉瑜最近有部电影上映,可以给沁香带带热度。”林欣秒懂,莞尔致谢。代言是双方互利的事,张嘉瑜也需要沁香给她提升逼格,增加她在时尚圈的曝光度。拍完硬照,林欣正犹豫要不要偷个懒直接回家,电话就响了。“欣欣啊,我是隔壁李阿姨,你奶奶晕倒了。”对方着急,声音跟着发颤,喊得林欣的魂都飘了飘。匆匆到医院,正赶上老太太被推着从救护车上下来。林欣鼻头发酸,憋着一路的泪夺眶而出,跟着手术推车进了医院。身旁的护士见她伤心欲绝,小声安慰,“没事的,医生看过了,可能只是体力不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