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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其他六个人都有角色。老爷子过世,陆府群龙无首,为了争夺当家权,不断有人被谋杀。六个人中有一个凶手,凶手每轮杀一人。林欣翻到自己角色册子最后一页,看到空空如也,心头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不是凶手,这游戏bug太明显,五个人对一个,凶手的胜率低透了。她弯了弯唇,飞回餐桌旁,在那杯黑暗料理中加了一大勺芥末。“二少,我来提亲了,本公子要娶你表妹,一箱大黄鱼够不够?”季子谦一身白色西服,胸口的口袋还别上朵红玫瑰,头发一丝不苟梳到脑后,化了个油头粉面的妆,意气风发下楼,把行李箱拍到陆渊面前。林欣噗嗤出声。陆家二少淡淡瞟了一眼,“不够,麻烦再来十箱。”季子谦啐他一口,“见钱眼开。”“表妹”颜菲也下来了,一身英伦风,白色丝绸衬衫前是大大的蝴蝶结,底下是格子裤,头顶宽檐黑帽。她留洋英国,老爷子出事后便赶回来,季子谦是她的同学。“好了,开始吧。”陈若楠拍拍手,“大家请闭眼。”林欣正纠结,余光扫到颜菲狠戾的眼神,直接用鼻孔对人,袅袅娜娜走到陆渊身旁,偎依他坐下。陆渊挑眉,手伸到她背后,揉了揉小气包软乎乎的腰。规则很简单,每个角色都有大致的背景,但人设的还是得靠自己的演绎丰满起来。谁最戏精,谁活到最后。“凶手请杀人。”“大家请睁眼。”耳畔是陈若楠柔和的声线,听得林欣昏昏欲睡。“子谦,你死了,留遗言。”“什么?”季子谦郁闷,“看来财不可外露啊,卑鄙小人眼馋本公子这箱大黄鱼。”众人哄笑。按照规则,每个人轮流说自己的怀疑对象,被怀疑最多的人出局。首轮看不出端倪,林欣没指人,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放弃投票。第二轮结束,陈景然出局。陈景然品着酒,忿忿不平被炮灰,“杀我是因为陆府想收回陈记,时珩常年卧病不起,没有人脉,他做不到,所以,只有二少你了。”陆渊慵懒抬眸,看了眼林欣,语气慢腾腾,气场全开,“整个陆府都是我的,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我。”林欣微微嘟嘴,瞟她一眼是几个意思。男人桃花眼笑意荡漾,薄唇微动,无声地说了几个字:你也是我的。没毛病,整个陆府都是他的。林欣垂眸,踢了他一脚。陈若楠拍拍掌,“好了,中场休息,大家可以在房间搜证,半小时之后再指人。”竟然还有场景布置,有钱人玩游戏也这么讲究。林欣暗暗感叹,上楼的时候,看到颜菲跟在陆渊身旁,一同进了楼梯旁的房间。颜菲声音低低的,很温柔,“阿渊,你周末有空吗?能不能一起吃个饭,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没空。”男人答得利索,如珠坠玉盘,清清落落。林欣翻了个白眼,折到楼梯另一边,进颜菲的房间到处捣鼓。她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破密码锁,男人突然出现,软和的唇掠过她耳畔,声音低而促,透着说不出的性感。“小嫂子。”林欣耳根发烫,低低地嗔,“少爷,请自重。”男人稍稍俯身,在她手边放了一封信,修长匀称的指尖指了指微黄的信纸,“念来听听。”林欣扫了眼那几行文字,耳边那点高温瞬时蔓延到脸颊。一看就是从她房间找出来的线索。少奶奶嫁进陆府之后,进了女子学校读书,识了字,也认识了朋友,时不时书信来往,倾诉心事。“不念?”男人低低一笑,抱起她放身上,“我演给你看。”“我念。”林欣秒怂,杏眸微敛,瞪了眼男人,深深呼吸。“亲爱的琳琳,最近陆府出事,我便没时间上学,有个秘密压在我心头,想来想去,只能和你讲。二少爷回来了,他已经是少将,比我印象中还要英俊。”林欣扶额。“继续。”男人轻轻阖眼,唇缓缓摩挲她脸颊,恣意闻她的香。林欣咬牙,“那天晚上,我刚伺候丈夫睡着,少爷突然进门,把我抱走,亲我,然后……”林欣摔信,秀眉浅浅蹙起,“不读了。”谁写的破脚本,真够恶趣味。“好,不读了,我来做。”陆渊轻轻抿她耳骨,含糊其辞。林欣倒吸一口气,推开人,捏着嗓子撒娇,跟他讲条件,“你别碰我,我就继续。”男人眼中一片深沉,往后靠了靠椅背,身姿舒展,爽快答应,“好。”林欣硬着头皮继续,“那夜痛苦之后,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我对他越来越依恋,看见我可怜的丈夫,有时候我竟然动了在他药里做手脚的念头。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我喜欢少爷。”林欣顿了顿,瞟了眼某人。陆渊挑眉,眼中光彩流转,一脸陶醉。林欣郁闷,看着纸张上好多好多的喜欢,心特别累。“我喜欢他很久了,在我嫁人之前就喜欢他,现在,我对他的喜欢,比之前更甚,我已经无法自拔,躺在他身边,是我在陆府最安心的时刻。这时候,我总是忍不住,俯在他耳边说……”林欣声音越来越低。“说什么?”男人气息微蹙,手伸到旗袍开叉底下。微凉感猝不及防,林欣柔柔地啊了一声。“嗯?”她轻俏着一张脸,凑近他耳畔。“少爷,不要离开我。”第26章小姑娘说话本来就嗲,这一撒娇,声音更是无限地放柔放甜。陆渊骨头都酥了,嗓子眼好像冒了烟,哑着声应了一个字。“好。”林欣反应过来,已经被抱到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端庄优雅的手工旗袍早被掀开,乱成一团。“你说了不碰我。”林欣干哭两声,捶他胸口,“骗人的小狗。”陆渊对她柔柔软软的控诉特别受用,桃花眼弧度浅浅,吻一路而下。林欣吃疼,气急地捂着脖子,语无伦次,“你,你还是个坏小狗,你咬人。”几天没见,她脖子上红痕刚刚养好。陆渊解她盘扣,软唇徘徊在她耳边,柔柔地吐出两个字。汪汪。林欣欲哭无泪。男人微烫的体温,透着布料,熨得她晕晕乎乎。她记得门没有关。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和男人一触即发的热情交织汇合,搅得她时而兴奋到虚脱,时而羞耻感爆棚。缱绻正酣,陆渊突然松开她,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