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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瞠目结舌。还能这么玩?林欣低头,瞧了瞧臭脸的男朋友,纤细的指尖捏了捏他气得发红的耳尖,“阿渊,别这样嘛,愿赌服输。”软软的腔调,像只被惯坏的小奶猫。音乐响起,灯光切成迷蒙的彩色。林欣甩了甩裙摆,跟着拍子优雅地跃进舞池。旋律炸裂,她像翩翩的蝴蝶,高开叉的裙摆此刻散成绽放的花瓣,雪色的美腿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妖.娆地舞动。她美眸波光熠熠,柔媚几乎要溢出眼角,本来惹火的腰和臀,随着高跟鞋细碎的步子一漾一动,引诱人冲上去撕裂的那条包裹得严实的黑色裙子。唐瑶瑶眼神暗了暗。同为女人,她好像从未被如此万众瞩目过。身旁的小鲜rou流了鼻血。她越过一众满脸春意盎然的男人,瞥了瞥那人,心头稍稍慰藉。几乎要被当众戴绿帽了,陆渊能忍林欣才怪。作死。他衣冠楚楚,唇抿成线,翘长的睫毛跃着迷彩的光,漂亮的鼻梁旁晕开淡淡的剪影,面色铁青,但依旧帅得逆天。唐瑶瑶压了压唇角,下一秒,她就僵住了。男人们面红耳赤地打拍子,“脱。”林欣像高傲的天鹅,轻快地旋到陆渊身旁,挑.逗地拉他领带,一起摩挲着身体滑进舞池。“你会跳舞?”林欣脸颊轻俏,扭着臀若即若离地蹭过他腰底。他游刃有余,跟着她,舞步恣意。男人还在生气,眉峰微凝,英气比平日更深,桃花眼染了几分张狂,“没有什么我不会。”林欣娇娇莞尔。也对,陆家少爷,什么都得会。正好一个大旋转,两人抱到一起,陆渊低头,唇几乎贴着她,咬牙切齿,“那你呢?”这么会勾人。林欣手搭在他领口,轻轻抚了抚他喉结,“阿渊,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混奢侈品圈,专门骗你这种矜贵公子哥买买买送小情儿的小妞,跳舞是必修的礼仪课。陆渊喉结滚了滚,灯色迷蒙中,眼前女人愈发的美艳,像株诱人的罂.粟。有一瞬,他觉得,这个小妖精可能会让他万劫不复。林欣粲然笑开,唇红齿白,扯下他的领带,玉色的手臂轻轻一挥,扔到人群里。这次换成女人们欣喜若狂,“快脱。”男人们咋舌,还没完全回魂。她答应了脱,没答应脱自己的。两个八拍之后,林欣被陆渊拉回怀里。灼烧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紧紧地烫着她的身。她仰起小脸,纤细的指尖勾住他领口,看着那绷紧的下颔线,眸中光华流转,“阿渊,你很热?”陆渊眸色变深,攥了攥她的腰。林欣故意柔柔地哼了一声,指尖发力,扒拉一下扯掉他的扣子。一颗。舞池边上,人群哗然。“快点。”陆渊沉下声。他的舞蹈功底在林欣之上,轻而易举把领舞抢过来,步履依旧笃定优雅,但不再允许她离身。林欣慢腾腾拨了拨第二颗扣子,又甜又嗲眨了眨眼,“阿渊,你耳朵怎么又红了?”陆渊喉结微动,声音带着情动特有的微哑,“林欣。”他要炸了。林欣微微挑眉,指尖轻轻磨了磨他脸颊,“哎哟,好烫。”男人眸色如墨,漂亮的唇形被抿成一条线,往怀里局促地掬了掬她的腰。吧嗒。林欣扔了第二颗扣子,指尖在他锁骨徘徊,脸颊轻俏,低头瞧了瞧两人严丝缝合的身体,故作讶然,“阿渊,你……”其实,她真有一点点惊讶。他自控力还是不错的,在家怎么放飞都是私底下,在外头还是很正常的。她目光灼灼,唇凑上前,声音甜甜脆脆,像山涧清泉流过,“阿渊,你好青涩哦。”陆渊蓦然低头,准确地捕捉到那瓣覆着清莹水光的红,攻城略池般扑进去。林欣恍然,窒息感扑面而来,失手扯掉扣子。第三颗。耳畔喊声震天,她顾不上,被他狂放暴雨般豪放的吻折腾得几乎要融化。陆渊吻她出门。酒吧长长的过道,射灯明暗交错,墙上映出一对缠绕至深的影子。免不了有人进进出出,脚步都纷纷顿了顿,随即赶紧闪开。长廊幽深,娇滴滴的女人软在男人怀里,雪色的手臂搂着男人颈脖,吻得投入,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像踩着魅惑的双人舞步。不知怎么到的他家。客厅柔白宽大的地毯,林欣躺在上面,裙摆散开,像散开的花瓣。陆渊埋在她颈间,长指拽了拽开叉的裙摆。撕拉。他做了刚刚所有男人都想做的事,泼了墨的眸子落进几缕水晶吊灯的光,像星星点点的火,转瞬就要燎原。林欣嗔了嗔,“讨厌。”裙子可贵了。皮带扣子局促地打到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两人都颤了颤。林欣紧紧揪着地毯,杏眸氤氲了层朦胧的水汽,挑高的穹顶,璀璨的水晶灯剧烈地晃。只片刻,水晶灯忽地平息。林欣怔怔。这……男人安静地躺在她身上,好一会,咬着牙。“林欣,你最好骗我一辈子。”第45章男人深埋在她颈间,低哑的声线混进了丝孩子气。林欣耳根发软。底下还在负距离呢,说这些……太不像他。“阿渊,你又在怀疑我。”林欣微微撩起眼皮,浓密翘长的睫毛若有若无地扫过他颊边,故作娇嗲地嗔。她对唐瑶瑶的敌意那么冲,要名分的姿态说不上漂亮,陆小狗这个资深骗子看不出来才怪。可看着他要气不气的模样,林欣暗暗有点爽,继续装傻。哼。陆渊抬头,幽深的桃花眼紧紧锁定身下小妖精,唇角牵起一丝弧度,“宝贝,我们现在在做什么?”灯光璀璨,她的肌肤被照得柔白剔透,小俏脸抹了层情动时特有的淡绯,那双清亮有神的杏眸,此刻水光熠熠,宛若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阿渊。”她红唇浅浅开合,下巴抬起,头朝后微仰,轻柔柔地呼了一口气。陆渊撑在她两侧的手,青筋乍现。林欣眸光迷离,眼尾晕开一抹媚红,像是火热的飞霞,小巧的下巴迎上去,唇点了点他漂亮的鼻尖,绵着声说他想听的话,“我们在做相爱的事。”陆渊心一酥,脑门被一阵阵血气冲得发晕,陡然沉身,狠狠地倾轧上去。女人随他软媚地动,指尖顺着他微绷的下颔线深到他黑发间,执拗地撒娇,“阿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