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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不知道,听了并没有往心里去,轻轻叹气为女儿的终身大事上愁,灵宝却是知道的,带着几分担忧看顾十八娘。但这个消息还是很快地传开了,通过顾慎安,建康顾家族中自然得到了这个消息,虽然还进行正式的待选,但这无疑让原本就猜测的消息得到官方印证,整个顾家都沸腾起来。顾长春急匆匆地带着一众人备车备马出门,路边仆妇们的闲谈传到他的耳内。“什么?”他带着几分惊讶,“是说那个十八娘?”“是的,大爷爷……”一旁的小厮忙急着倒出自己听到的消息,“十八小姐要进宫当娘娘……”顾长春瞪了他一眼,沉脸喝道:“休要妄言!”小厮吓得忙缩头。顾长春停下脚,略一沉思,转头吩咐管家,“此事兹事体大,去告之众人,不得失言失态,免得……免得坏了好事……”管家乐呵呵地亮声应了。顾长春这才踩着凳子上车,目光看了看京城的方向,脸上闪过一丝难言意味,那家人真的是要大不一样了……“大爷爷,你可快点……”一个妇人带着哭意的声音在后响起。顾长春不悦地看过去,见顾乐山家的郭氏用手帕掩着嘴,带着焦急掀开车帘催促。察觉到顾长春的不满,郭氏放下车帘,只觉得心里又是急又是气,张口出的都不是气而是火。“夫人,夫人,你听,十八小姐要……”小丫头忍不住说道。“闭嘴!”郭氏张口喝断,瞪眼看那小丫头,“那又不是你的正头小姐,你cao什么心!要是你家小姐有什么好歹,我让你陪葬!”小丫头被骂得脸都白了,低着头再不敢说一声,马车晃悠悠地向前而去。第192章撕破顾长春车队直向扬州而去,扬州离建康不太远,再加上郭氏赶路心切,很快就进了扬州城。看着眼前这栋威严豪华的府邸,饶是见过京中重臣们府邸的顾长春也忍不住感叹一番,同时心里更升起一股自豪。这座宅邸就是他顾家一族的第一位状元,将来的第二位朝中重臣顾渔的行辕。顾渔,在经历了两年的磨练后,终于得到了与他状元身份相称的官职,扬州府观察推官,而且最关键的是,扬州知府在他调任前也调任走了,且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补过来,因此这扬州府除了同知外,便可算是他这个推官为大。对于这个突然到来的年轻推官,扬州同知显然已经得到提点,对于顾渔那是态度好的很,亲自安排了这处原本属于前扬州知府享用的豪宅。郭氏在车中掀起帘子,看着这座宅子,心底滋味复杂。此时大门大开,穿着宝蓝棉袍,蹬着一双黑底粉面棉靴的顾渔快步迎了出来,冲顾长春大礼参拜。“不可多礼……”顾长春见他如此恭敬,心里那个舒坦,忙伸手相扶。“理该如此……”顾渔恭敬答道,伸手做请,“族长请……”顾长春点点头,再看两边雁翅排开的下人们,齐齐地施礼喊声族长爷爷,热乎乎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好,好。”他点着头,携了顾渔的手迈步而进。门外孤孤零零的剩下郭氏坐在马车上。“夫人……”小丫头怯生生地下车,伸手扶她。这个小兔崽子……想当初在自己跟前连条狗都不如,如今竟眼里没看到她一般。郭氏心里恨恨地骂了句,却也无法,第一,在族里顾渔的身份比她高了许多,第二,人家如今官职在身,再也不是她能随便指责的。“夫人请……”四五个貌美的侍女齐齐地涌过来,冲郭氏施礼。郭氏这才稍微舒坦些,嗯了声,端起手跟随她们款款而进。知府级别的大厅,摆设自是不凡,屋内摆着的四个熏笼,将屋子里熏得暖意nongnong。三人在室内坐定,顾渔先是问候了顾家众人的近况,又叙说了任职以来的诸多杂事,终于在给他们介绍面前明前龙井茶时,郭氏忍不住插话了。“……渔哥儿,你爹和你哥哥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开门见山地问道。顾长春略有些不满地看了郭氏一眼,但想到这次事真的闹得不小,搞不好还要将他们整个族抹黑,于是也跟着开口问道:“是呀,渔哥儿,那高邮的县令已经将他们关了起来,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顾渔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已经叫人去关照一下……”“关照?”郭氏说道:“还关照什么?快将他们放出来,再叫那高邮县令叩头赔罪……”顾渔的视线第一次放到她身上,面上浮现一丝笑。“夫人,那高邮县令是何人你还不清楚吧?”他说道,又看向顾长春,“高邮县令宁子德,人送外号宁刺头,当初以士子身份就敢站在朱大人门外斥骂……”“这我知道……”顾长春点点头,话说当朝出了个臭名昭昭的朱大人,但也因此早就许多名声显赫的直臣,皆已斥骂jian党蹲大狱而扬名,当然这都是有命活下来的。这个宁子德是天圣三年的贡士,到现在还依旧在七品县令的位子上混着,也算是当年痛快一骂而付出的代价,就算如此,那嫉恶如仇火爆的性子也始终没变,偏此人严守律法克己奉公寻不到一点错。“再说,这次的事也是爹失理在前……”顾渔苦笑一下,“别人也罢了,稍微露点口风便无碍,只是这位……”顾长春默然,这位连一品大员都敢骂,顾渔这个小小推官如果不占理的话,只怕也使唤不动他。“你爹怎么失理了?一没偷二没抢,做的是合法合理的买卖,都是那jian商故意刁难!”郭氏哼了声说道。自从得知顾渔调任扬州,这等繁华之地遍地生钱,顾乐山自然将生意扩张了过来,有亲生儿子当靠山,顾乐山就是不想横着走也得横着走,更何况,他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横行乡里的事,不过是合法生意买卖绸缎。“当然是合法……”顾渔点头道:“只不过,人家卖了货,爹也不能不给钱啊,这……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几个月前,在扬州新开了分号的顾家宝德昌绸缎铺从一个高邮的丝锦商手里抢下了一大笔丝锦,而且价格很划算,当然这过程必然得需要抬出顾家的靠山,远在京城的大员顾慎安,以及近在眼前的扬州地界老二顾渔,不过细说起来这也不为过,哪个做大生意的后面没有大靠山。“爹买的这批货价钱很满意吧……”顾渔淡淡说道。顾长春显然也知道,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且不论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这一次你爹还真是委屈了,历来规矩是款分三次,最后一笔来年付清,谁想他当日就闹着要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