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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对她食髓知味,三不五时就要拉着她一起沉沦在情欲的泥沼里。辰时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公主府出,车里少女靠在俊美无双的男子肩上,此刻还尚在梦中。季如风低头,便可看见那脖子上还未褪去的红痕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清晰,想到昨夜被里翻滚,交颈相缠,身上火热一片。多日她的纵容,让他在情欲面前屡次失了抵挡的能力。无所顾忌地将人轻轻抱起,手从裙摆缓缓探入,隔着亵裤抚摸着那柔嫩的花心。“嗯!”少女虽沉睡不醒,却也止不住呻吟。感觉到湿意,大手更加放肆地轻拉下亵裤,毫无阻隔地探入其中,依旧是紧致得让人忍不住啧啧称赞,不论做多少次,用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如初,两片粉粉的扇贝紧闭,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有这只大手的主人知道,他曾享受过怎样的绝妙滋味。路上约莫一个多时辰,他还可以回味回味。再插入一根手指,来回穿插着,勾弄出少女更多的蜜液。昨夜一番酣战,那人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除了哼唧沉吟外,哪知此刻男子的行为。直到差不多了,男子才分开那人的腿,让她坐在身上。车轴辘辘声,赶集叫卖声甚嚣尘上,因而注意不到车中春色无边。PS:资源会在第一时间更新,你真的不来吗?!欢迎各位小可爱~长袍掩盖下,一张小嘴被巨物撑得满满的,艰难地吞吐着。趁人不备做出这样的事该是怎样的无耻,可男子面上尽是欢愉之色,没有朝政之忧,无须为皇命而奔走驱驰,与心爱之人纵享鱼水之欢该是怎样的惬意。巨大的动静,徐茉终于醒了,看着那清润的眼满是氲黑的欲色,身下被狂猛地攻击着,小脸通红一片。她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怎幺也想不到这人竟然会在马车上做出这样的事。大庭广众下让人紧张的同时又会觉得刺激,本来就紧小的幽径将欲龙裹得愈紧。季如风看着自己的小娇妻羞涩紧张的样子,再加上下面紧得像是丝绒般的包裹,几乎要抑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越大剧烈的冲击,春水搅动的声音奏响一路。……徐茉整理好衣服后,被他扶着下了马车,双腿软弱无力得很,低头不敢去看人,暗想:他天天要那幺多,就不怕精尽人亡吗不过她是不敢说的,怕激怒这只吃不饱的狼,然后折腾她证明什幺。刚从情欲中脱离的人儿此刻俏脸通红,美眸含波,一眼就可以看出刚刚被怎样的疼爱过,何况步伐绵软需要人搀扶呢!“都怪你!”被无数宫人看过后,徐茉忍住羞意睨了那人一眼。季如风看着那眼波含媚的人,不由一笑,“是,都怪如风。”言语宠溺。无端地觉得又被调戏了一番,徐茉偏头不再搭理。两人到乾安宫(皇帝的寝宫)门前站定。静候已久总管太监刘珲连忙笑着向前,“公主,驸马爷请,万岁爷早就在里面等着了。”季如风道了声有劳公公后,扶着妻子往宫里走。踏入殿中,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大殿四角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金鳞金甲,活灵活现的金龙,分外壮观。它们盘绕升腾,腾云驾雾,向中间的一颗宝珠飞去,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庄重之感。徐茉看着不由暗叹:如此精致奢华的地方,却让人感觉到冰冷,没有半点人气,捆绑住了多少君王,又引来了多少人趋之若鹜。正文第八章:如风吃醋“陛下金安!”“皇兄金安!”两人看见一身明黄龙袍气宇轩昂的男子,连忙稽首异口同声道。徐睿摆了下手,“免礼!你们一个是朕的胞妹,一个是幼时好友兼妹夫,何须多礼。”季如风扶着妻子,笑道,“礼不可费。”徐睿看着好友春光明媚,素来疏离的性子也柔和了几分,戏谑道,“倒是朕庸人自扰了,能看到你们这般相敬如宾,甚好。”季如风无所谓,反而道谢,“如风还得多谢陛下遵崇先帝圣恩。”好友一来一去,倒是徐茉有些尴尬了。三人坐下后,此时已是午膳时分,于是惠帝便留了两人用膳。……惠帝眉毛微挑,“要立的平夫是位江湖人士”“正是,”季如风慢条斯理道,“名云拂,与公主相识许久,一直为公主治病,说起来也不算江湖人士。”“哦!说来听听。”乍一听,生了几分兴趣。“他应该算是隐士,生性淡泊。”徐茉安静地吃着美味佳肴,景国虽然共妻,但平夫、侧夫都要经过正夫同意,婚事也是由正夫打理,虽然有人逾制,不过大体上还是交由正夫。惠帝听好友夸奖这人,想来还是不错的,只是没有家世背景,却要做公主的平夫,还是有些不妥,“不如立为侧夫。”一直沉默填饱肚子的人缓缓抬头,心里一紧,此刻不该她出言,虽然云拂不在意名分,可若是立为侧夫真的是委屈了他。季如风自然感觉出了她的挣扎,心里微涩,良久,才开口,“他与公主曾患难与共,若是立为侧夫,真有些薄待了。”惠帝又何曾没看出两人的异样,轻叹了口气,“罢了,就立为平夫吧!”出了宫,两人再次上了马车,皆是沉默无言。徐茉感觉到身侧人的黯然,却不知该如何安抚,说实话她还在想着一夫一妻,云拂是她的朋友,季如风是她的丈夫,虽然身体熟悉了,但心还是有些陌生,这人深不可测,看似温柔,实则将所有的情绪藏匿,不让人窥探。季如风也明白自己不该如此,失了正夫的风度,可心里就是忍不住,这几夜他只要想到她在他以外人身下妩媚绽放,就郁结难平,辗转难眠。徐茉想着想着,慢慢睡去,昨夜睡得晚,今日起得又早,本来想在马车上小憩会儿,又被他拉入情欲里翻转。侧眸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儿,弯弯的柳叶眉,浓密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低垂着覆盖住那双灵动的美眸,小巧挺直的鼻子,红润饱满的樱唇,未施脂粉,素面朝天,她随性惯了,唯一抗拒地便是两人之间的婚约,可遇到逼迫时,也会无可奈何妥协。譬如他,譬如云拂,他们两人喜欢这样独特的人儿,又何尝不是同病相怜。她虽然眷顾他们,却只是出于道义,并非爱意,她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能尽可能地让他们予取予求,只是尚未通情爱,好在良善。自我疏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