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H)
女皇(H)
阿黛拉对夏尔说:“我们开始做吗?” 夏尔没说话,只是后退了一步。 都到现在了,他反悔了吗? 阿黛拉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大胆地接近他,夏尔穿的很单薄,和她一样,他们知道这个晚上会发生什么,所以不需要那些外在的,掩饰性的,虚伪的衣物,她穿着纯白的睡裙,而他身着亚麻的衬衫和马裤,领子都没带。 她一步步走向他,像走向自己的命运,直到两人之间再无距离,她伸出手,两只手指摸上夏尔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 真奇怪,一个男人,嘴唇却像未成长的少年一样柔软,他的下巴和嘴唇上方也会长胡子,但是被他刮的干干净净,真喜欢。 阿黛拉非常确信,自己喜欢面前的男人,就像喜欢忒留斯花园里最美的一簇水仙百合一样。 真好,他是我的。 阿黛拉踮起脚,吻上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她的舌描绘他嘴唇的形状,她尝到甜蜜的,柑橘的气息。 对方就这样让她为所欲为,自己却不肯采取主动,呵,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假圣人。 阿黛拉离开他的嘴唇,歪头看他,琢磨着怎么让这个家伙揭下他的假面。 “您和尊夫人,也这么亲吻吗?还是说,您会主动发起攻势?”她发问。 “您希望我主动发起攻势吗?”他问,回避了答案。 嗯,这个男人,真是令人头疼。 这次他向前了一步,他手扶住阿黛拉的腰,然后凑过脸来,阿黛拉看着他微笑,身体下意识后缩,但是被身后的手阻止了,他有力地支撑住她的背,不让她逃离,也小心地不让她摔倒。 他的眼睛——多漂亮——碧绿碧绿的,在昏暗的烛光下近乎蓝色,他凑过来了,他离她那么近,他不许她闭眼,他说,“看着我,阿黛拉。” 他凭什么直呼她的名字?她暗自生起气来。 夏尔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您随时可以叫停。” 才不要。 于是他默认她同意了,于是他吻向她。 小心翼翼的,甚至是生涩的亲吻,她不能期望更多。 但是很好吃,是橘子味的,凉凉的,是冰冻过的橘瓣。 阿黛拉想起两年前的秋天,切瓦里尔还很热,她和伊莎贝拉坐在忒留斯的阳台上,用扇子互相给对方扇风,杰西从冰窖里送来冰冻的甜杏子,橙子,柑橘,和苹果酒。 伊莎贝拉剥开橘子,那种酸涩的汁水随着橘子皮的剥落迸溅到她身上,清香好闻,伊莎贝拉慵懒地掰橘子瓣,漫不经心地把甜美的水果喂到她嘴里,果汁流下来,女伴笑着用手指擦拭她的脸庞。 云朵一样的,就像她幼年时期,她,爱玛,和父亲一起去王家猎苑骑马,父亲给她指向遥远的天空,那天空蔚蓝如他们的双眼,他说那飘过去的云彩像不像穿礼裙的爱玛,而皇后大人也好奇地张望,然后露出微笑。 温暖的。 她不可逃避的。 阿黛拉眨眼,于是那些回忆也一同破碎,沉睡在记忆的深海里。 而夏尔会错了意,他松开了她,带着遗憾和眷恋,但是他毕竟还是松开了她。 简直了,假如她不采取激进的行动,恐怕这个男人会和她玩一晚上这种小年轻的恋爱游戏。 可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恋爱过,阿黛拉心想。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最(不)合适的一位恋爱对象。 尽管一种模糊的预感告诉她,就算今天晚上什么也不发生,夏尔也可以属于她,但是她还是害怕,害怕自己的计划落空。 一直以来,任性的阿黛拉·萨菲尔,想要什么就要立即弄到手。 就算在她父亲死后,她很少真正的成功过。 她立即行动起来,抓住面前的人衬衫最上方的一颗纽扣,解开,然后向下走,第二颗,然后她回想起来,昏头转向的她应该先搞定他的下半身。 可是这个人怎么有这么漂亮的锁骨? 真气人。 在她不安分的手滑到下面以前,夏尔就捉住了她,用半抱怨的口气说,“您怎么半途而废了?” 坏蛋。 阿黛拉只好被他牵引着,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些扣扭,该死,怎么有这么多。 终于,她完成了这项伟大的工程,夏尔漂亮的上身露出来,他终于饶了她,自己动手脱下了整件上衣,然后他随意丢到一边。 嗯,下一步,就是...... 夏尔看着她,露出恶劣的笑容:“您是不是也要表露诚意?” 最糟糕的男人,比她经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糟糕。 也是最好的一个,她最喜欢的一个。 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的阿黛拉竟然点了点头。 在夏尔的帮助下,她脱掉了睡裙,拉克拉斯的夜晚有些凉爽,她感觉到隐隐的寒意在肌肤上巡视。 他触碰她的身体,并暗示她也可以做相同的事情。 他们相互抚摸,亲吻,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完全去除了所有衣服的阻碍,完全坦诚相对,他可以随意地摸她小巧坚挺的rufang,或是她光滑的大腿,她也可以好奇地滑过他瘦削结实的肌rou,以及他赤裸的下身。 阿黛拉喜欢他金色的头发,黄金一样的,柔软的,她也喜欢他碧色的眼睛,下面笔挺的鼻梁,好看的想要亲吻的嘴唇。 她同样亲吻他的喉结,他结实的胸膛,有力的手臂,夏尔的身体真漂亮,是她喜欢的,不算瘦弱,但是也不粗鲁,他年轻的身体比理查德更匀称,更瘦削,要说——更有一种少年的感觉? 他的腹部以下也有迷人的线条,他下面的毛发也是金色的,阿黛拉毫无羞耻地打量他的yinjing,真是得到上天眷顾的男人,就连这个器官也也很好看秀气,是健康的rou体的粉色,她着迷地伸手去握住它。 夏尔显然吓了一跳,他立即后缩,躲开阿黛拉的袭击,并且,他脸红了。 天啊,这个结过婚的男人怎么跟小处男一样? “你你你你……”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等等…” “可是你也摸了我的rufang。”阿黛拉理直气壮地说。 “那不一样!”他狡辩。 “明明一样!不公平!”阿黛拉嚷道。 夏尔脸红得更厉害,像喝过酒一样,“那有什么好摸的?” “天哪?难道不是这个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吗?我提前摸摸怎么了?” “那……那”他吞吞吐吐纠结了好久,才红着脸说,“好吧,你可以摸。” 阿黛拉立即付诸行动,她认真地审查这个器官,最后得出结论,她不讨厌它,从大小,长度到硬度,都很满意。 而夏尔全身紧张得不得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阿黛拉,他也不再爱抚她了,他太紧张了,肌rou都在紧绷着。 阿黛拉有些怀疑她再这么折磨下去,对方可能提前缴械投降。 应该……不会吧? 于是她放弃了手中的物什,为了表达诚意,她大方地说:“好嘛,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随便怎么使用我。” 夏尔深吸一口气,“真的吗?” 不然呢?我们要不要现在就穿衣服走人? 夏尔重新从阿黛拉那里拿回她大方放弃的主导权,他抱起她,把她放到床榻上。 说是床榻,不过是铺在地上的厚毯子罢了,毕竟是在野外支起的营帐,也没办法。 夏尔跪在她的上面,有些犹豫下面继续怎么做。 阿黛拉希望他能更多地抚慰她,她喜欢前戏,于是她渴求地拉他的手,把他修长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胸脯上,男人应该会喜欢这里——虽然她一向对自己胸部的丰满程度没有自信。 是的,他很喜欢,事实上,他喜欢她的每一处,他不厌其烦地亲吻,有时候甚至出声赞扬她的颈,她的耳垂,或是她的rutou。 简直羞耻死了。 可是当他亲吻她耳后的皮肤的时候,她浑身酥麻,没法做出任何反击,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好痒,好舒服,好喜欢。 他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阿黛拉只能这么解释。 当他用同样温柔的手指抚摸她的yinchun的时候,她差点叫出来,她早就湿润了,可是他还要这么挑逗她! 怎么能就这样放弃抵抗?阿黛拉气喘吁吁地去抚摸他的身体,但是他比她靠后,她够不到他脆弱的地方。 于是阿黛拉没出息地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西境共主的讨好。 在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夏尔用一种学究的口吻说,“听说女人可以连续好几次获得高潮,不必有间隔,比男人方便多了。” 阿黛拉还在回味中,她脑子晕乎乎的,身体释放着快乐的信号,嘴上含糊不清地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夏尔凝视着她,好像很快乐又好像很悲伤似的,他慢慢地起身,“我想,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 “不要!”阿黛拉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男人的手臂。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她带着哭腔说,“你这么讨厌我吗?你这么抗拒和我zuoai吗?” 他沉默了。 “是因为你要保守你对你妻子的誓言吗?那那些亲吻算什么?那刚刚算什么?” “不……我只是……”他艰难地反驳。 他明明想要她,他的下体已经很硬了,勃起了很久了,他为什么这么能忍? “你要我来做这个荡妇是吗?”她爬起来,用蛮力把对方扑倒,不,应该说他的意志也在松懈,否则他不会默认她把自己扑倒。 “夏尔……”她喊他。 她的手找到他的阳具,她颤抖着对准自己的下身,坐下去,她熟悉这一套,她不是处女,也不是第一次女上位,她感受到头部在洞口,她两片软rou快乐地吸附上去。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感到有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和腰部。 啊,他还是配合了。 两个人小心地继续下去,茎身在进入,尺寸很好,不至于痛,因为她很湿润,但是又很饱满,她渴望自己被更完全地填满。 她的处女膜早就没有了,所以她也很庆幸她不必再遭受一次疼痛——说起来,理查德可是太粗暴了,她的破处之夜太不愉快了。 和他zuoai的时候想别的男人,还是自己死掉的前夫,真是太恶劣了。 说起来,他简直是理查德的反面,他一直很温柔,就是现在,他也控制着阿黛拉,不让她一口气坐下来,而是控制着节奏,缓慢推进。 阿黛拉简直要给他颁一个最小心床伴奖。 终于,他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就好像天生该如此一样。 阿黛拉低头看着两人合在一起的部位,奇妙的感觉。 那就开始吧。 阿黛拉慢慢地开始动起来,她如鱼得水地摆动腰肢,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这么漂亮,这么完美,这么光荣的人物也不过匍匐在她的身下,沉溺于rou体的欢愉,对肮脏的,不名誉的偷情甘之如饴,瞧瞧他的表情,和所有床上的男人差不多,被性欲扭曲了。他微微张着嘴,喘息,他迷离的眼神,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他牙齿咬住了嘴唇,努力抑制住嗓间动情的叫嚷,可是他还是败给了欲望,他模模糊糊地发出动物般的呻吟,仅凭着原始的本能耸动胯部,他托着阿黛拉的身体,无意识地加快速度,让她配合自己,啊……男人… 阿黛拉自己也迷失了,她被快感包围着,尽留的意识在打量身下的男人,看他怎么被欲望吞噬。她又闭上眼,感受夏尔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yinjing在她的yindao里摩擦,很爽,假如正好碰到了阴蒂,在敏感点上摩挲,她简直要浑身抽搐。 她现在有点后悔自己那么主动地坐在上面了,她这样动好累啊……下次应该让夏尔自己来……不对,还有没有下次呢……为什么没有呢?他们俩这么快乐…… 她现在更多地借力于夏尔了,他愉快地同意了,虽然她没有说,不过她感觉到了对方在努力。 夏尔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的呼吸太粗重,动作也不在乎了,变得粗鲁又急快。 他大概要高潮了……阿黛拉想,她的脑子里也全是浆糊……她之前算过时间……大概现在射在里面也没关系吧……假如她怀孕了,是不是可以借此威胁西境……啊,不光荣的私生子,肯定能让夏尔名声扫地…… 但是她最后还是躲开了,夏尔几乎是莽撞地推开了她,让她避免了被射在内部的机会。 她瘫倒在毯子上,长时间地喘息,而对方也是一样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