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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撤资,但纪家是没有撤资的。在场众人心道顾令今日来想见纪渐,倒也正常。赌一把运气。绝对的寂静之后,宴会开始喧闹起来,窃窃私语生怕旁人听不见,变成了大声嚷嚷。“真有意思,纪总看起来不想搭理他哎……”“他顾令算什么,要不是他妈会勾引男人开心,他能出现在这里?别开玩笑了,配吗?”“看起来要离顾令远一点了,不然这霉运沾上身可洗不掉。”“顾家完了~”顾令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青年,他不认识这个人,但对方肯定是纪渐的手下。顾令沉默了一下,一想到结局自己摔成稀巴烂……抬头露出一个笑容,双眼弯弯,询问,声音清朗,还带着少年人的嫩意:“纪总可能和我有些误会,我能解释的,麻烦你转告一下纪总,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脸也不要了。二楼,休息室内。偌大的监控平屏幕上显示楼梯口的画面。监控屏幕之前,男人靠着椅背,安静地看着屏幕。挺括的西装勾勒出健硕的身材,男人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晃着手上的酒杯,冰块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琥珀色的酒水折射着暖色的光晕。他玩弄着酒杯,却不喝酒。他背后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一人站在其背后,一个懒散地坐在沙发上,身上酒气浓郁,大大咧咧岔开腿坐着。蒋金抿了一口酒水,开口,语气认真,但音色却像是游戏人间的戏子,说:“他态度还挺诚恳。”站着的人挑眉,耸耸肩,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睛,说:“如果不是影响他的资金链,顾令不会过来吧。”他回过头,对蒋金嘲讽:“你帮顾令说好话?!怎么着,玩腻了你的上一个小情人,又看上他了?”蒋金看这人对自己不爽,表情不善:“帮顾令说话?既然他能勾引到那些女人,照我看,两边都是半斤八两的货色。”“哪天他去勾引个男人,再说吧……”蒋金嘀咕几声。他们二人的话都是说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听。男人嘴角下弯,缓缓抬手按住耳机,声音低沉:“把他赶出去。”青年接收到耳机中的消息,对顾令开口:“顾先生,这场宴会不欢迎不请自来的人!”音量更大了。围观的人似乎要变成怪物,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顾令双手握拳,握试图再确定一次,拔高了声音,请求说:“纪总,麻烦你再确认一下吧,我的确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青年眼底闪过嘲讽,不是说顾家这位私生子少爷长袖善舞吗?看来不过如此,还是说顾家落寞了,他就也没有了傲气的资本?只能乖乖夹起尾巴?“顾先生,纪总似乎没有给你发请柬吧,那么你是怎么进入宴会场地的?”青年刁难,抬手拍了拍:“来人,保安,将没有请柬的人赶出去。”末了,青年补充了一句:“这是纪总的意思。”顾令欲言又止,事到如今,怎么可能还不懂。无论自己做什么,做多少,这件事情都无法翻页了。男主就是要整死自己!保安们围上来,顾令咬牙,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只有一个退路了……当保安碰到他衣服时,顾令打开这群人的手。声音清脆。“难道纪成简董事长给我的请柬,也不配吗?”青年闻言,猛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纪成简?!顾令抿紧薄唇。“替我转达纪总,请问,纪成简董事长的口头请柬,他认还是不认。”男主爸爸的名头,震慑众人。男主父子俩水火不容。纪成简年轻时生性风.流,养了一堆小情.人。纪家主母忧思过重,英年病逝,只留下年纪尚幼的纪渐和他反目成仇。虽然最后纪成简被纪渐害死,顾令心道自己有剧本,难道还怕对方躲不过死劫吗?再说,就算躲不过,也是以后死。不依靠对方,自己现在就得死。顾令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那处监控。他知道,男主一定在窥视着自己。想要抱男主大腿的计划瞬间搁浅,药石无医。顾令表情平静,说:“纪总,做事不要太绝情,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罢,他转身,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走去。监控室内。纪渐表情阴沉,浓郁到像是要凝结成黑水滴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配吗?一个低贱的私生子,一个从小就被父亲看重的私生子,肮脏恶心。看起来父亲对他宠爱有加。让他过来参加这场宴会,是以为了的“女”主人自持?长着一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好皮囊,一双眼睛干净透亮,却在那个老男人身下张开腿。扒下他的那身西装,赤.裸着身子,翘起屁股,当个荡.妇一样。跟父亲玩弄过的其他情.人一样。纪渐抬手撑着下巴,神情厌恶至极,咬牙切齿说:“恶心。”*顾令走出宴会会场,门关上,隔绝了宴会里头的热闹。他塌了肩膀,靠在墙上喘气。他大爷的,现在自己只有去找金主爸爸了吗?忽然,顾令身子一颤。“阿令!”一个容貌清秀的男生赶上来,噘嘴:“幸好你还在。”许家的小公子,许徐。性格比较耿直,以前搞艺术,现在是个明星。眼睛亮闪闪的,鼻尖上冒着淡淡的水珠,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说话时,头发一翘一翘自己的好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许徐递过来一包纸巾,心有余悸地说:“擦擦吧。刚才我爸拉着我,不许我帮你。你今晚可算是彻底得罪纪渐了,他们父子俩水火不容啊,你公开表示站在纪成简一边,纪渐不会放过你的。”顾令揉眉心,叹了口气:“我知道,没办法。”他原本还以为纪渐对自己可能只是路人感官。没想到,直接就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所有人都能上去,唯独你不行。——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用猜,顾令知道自己当时的脸色,肯定赤橙黄绿青蓝紫,调色盘。顾令脱下弄脏的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衬衫也被倒在身上的红酒给弄脏了,黏在身上,隐约露出肌肤的色调。许徐靠在墙壁上,脚尖轻轻地晃荡着,摸摸鼻尖,又鼓着腮帮子,蹲下来,说:“你要是跟着纪成简也行,我听我爸说过,这个人好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