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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十分心虚的样子。周景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他的思维又换了个方向。难道......阿双其实是默认接受了?以前他们两个之间虽然什么也没有,可这突然间有了些什么,阿双觉得其实也不错?周景煦更为谨慎了起来,掂量着词句,意犹未尽地再次问道:“那...你觉得滋味如何?”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唐白双一张小脸瞬间涨红,握草!她昨晚不会真的强吻了景祥吧?“...啊?”唐白双干脆装傻。周景煦一见唐白双这个反应,心里就一清二楚,昨晚的事,阿双果然记得!他一激动,嘴角差点咧到耳朵根,“没事,我问你粥的味道怎么样。”唐白双哪儿还有心思品粥,慌乱得浑身上下直发热,“挺好,挺好的。”“那,我们回皇宫?”周景煦贴着桌沿朝她逼近了一分。“回回回。”唐白双连连点头。临走的时候,景祥去跟红玉坊的龟奴提马车,唐白双汗流浃背地站在门口干等,恍神间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花泱!”她记得这是昨晚jiejie中的一位。做皮rou生意的向来都是贪黑发财,早上都不会起很早,花泱还睡眼惺忪的,听到有人唤她,瞧了过来。“唐公子,你找妾有何事?”“咳,有件事,在下想问问花泱jiejie。”唐白双不自在道。花泱闻言一声娇笑,“公子请说。”“那个,昨晚,我喝醉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吗?”花泱见她问得这般不好意思,以为是这位小公子怕自己已然失了身,一五一十回道:“昨夜公子喝醉后,与公子同行的那位公子就把妾几个都遣走了。”“走了??”唐白双心里一惊,“那房里只剩下我跟他了吗?”“是呀。”花泱点点头。完了完了,那那些就是真的!根本不是做梦!唐白双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就听花泱又道:“不过那位公子也很快便出来了,然后去了趟厨房,端着碗醒酒汤进去了。”“他在里面待了多久?”“不久。”花泱回忆道,“妾估摸着,也就喝完一碗汤的时间。”“来不及洗个澡什么的,是吧??”唐白双眼中逐渐燃起希望。这话问得好生奇怪。花泱莫名其妙看了唐白双一眼,点了点头,“来不及。”来不及!!!唐白双重获新生,叉着腰耀武扬威地看了眼牵着马车走过来的景祥,“还不快扶本公子上车?”“......”周景煦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嚯!这把万更真是写断了老娘的腰!第27章赎人皇家那边要从烟州赶到京城怎么说也要整整一日,晚上的洗尘宴自有留宫的御厨准备,唐白双就又被景祥拉去闲逛了。触景生情,唐白双一瞧见这宫墙深苑,就忍不住想起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你说,万一哪天我防不胜防,真给人害死了可怎么办?”唐白双一转头,正对上景祥直勾勾的眼神,深色莹亮的眼神中浮着一丝不明的情绪。......唐白双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出了些什么,可瞬间又觉得可笑。景祥可是个太监啊,又怎么会……可景祥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在马车上的时候,就总是偷偷看她,眼神躲躲闪闪的,可眼底又明明藏着笑。这种感觉让唐白双感到非常糟糕,她十分怀疑是昨晚自己酒后失德,做了什么贻笑大方的事。“你放心,有我在。”周景煦缓慢地别开了眼,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在红玉坊的那个吻,以及唐白双发热的唇瓣贴着他的脸,无力的小手推挤着他胸膛的模样。周景煦忽然觉得有些热,借口道:“他们应该快到了,你等着,我去给你要猫。”“好嘞!景祥,给猫起个名字吧!”唐白双一听她的猫要回来了,高兴地拍拍手。周景煦沉吟一声,“就叫白马吧。”唐白双一愣,“为什么叫白马啊?”“因为太子那只,叫黑驴。”......唐白双翻了个白眼,对景祥竖起大拇指道:“鬼才!名字我还是自己想吧,你快把我儿抱来。”“你儿?”周景煦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后知后觉过来那只猫好像的确是只公的,勾了勾唇道:“你要称长辈,这猫崽是不是也得算我一份?我做它爹如何?”唐白双沉思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行,毕竟在猫崽长成以前,都是景祥负责喂奶!“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唐白双笑得十分狡黠。“……什么条件?”“你做娘!我才是爹!”“……”*近黄昏,太子一行人才回了各自的寝宫。周景明累得腰酸腿疼,进门一看,客座上已经有人了。“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四弟竟主动来看我。”饶是风尘仆仆,周景明也还是下意识地展了展身上的黄袍。周景煦淡淡看了来人一眼,“李全平日跟谁走得近?”“怎么?”太子施施然找了个位置坐下,吩咐下人上了茶,“这么急着给你那相好排忧解难?一个太监,本宫为何要知道他?”“他是李福的干儿子,李福一死,那边的人脉势力就会全权交托到他手上,这样一个人,你不关注?”太子沉吟一声,“你觉得我会用他?说说吧,他这次干了什么好事?”“下药。”周景煦抿了抿唇,“但我去的时候帐中无人,这件事若是李全一人办成,他为何要将阿双一个人丢在帐子里呢?多半是在等什么人过来。”太子倒是对其中波折毫无兴趣,只不过此事多多少少与他有关,只好赔着笑脸听周景煦言语。“然,为什么是阿双,他又为什么不亲自等那人过来,我想不通。”周景煦瞪了心不在焉的太子一眼,“你每日都去养心殿,帮我跟李福套套话,看他是否知道些什么。”“是是是。”太子连连点头,“本宫帮你做事,可有好处?”“上回我在铁勒那儿顺了匹西域马,归你了。”周景煦见谈妥,起身出了东宫。一株参天大树上跃下一个玄衣影卫,从怀里拎出一只猫崽放进周景煦怀里,“主人。”“嗯。”周景煦一手拖着猫崽,肆意地揉了一把,“看着御膳房那边,有什么不对劲,速来禀报于我。”“是。”影卫领命退下。周景煦怀里揣着猫崽,立刻往御膳房的方向去了。日薄西山,御膳房里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