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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听不到你,但就是喜欢你。”男人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轻声说:“喜欢我让你难过了。”盛星抿唇,垂着眼,小声道:“有时候。我就是很爱乱想,又找不到你,不能亲口问你,我就一个人难过。”江予迟顿了顿,忽而抱着她起身,动作很慢,却很稳,直到两人躺在床上,他才很轻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低声道:“晚安,星星。”许是他的怀抱温暖,被子柔软。盛星很快有了困意,意识彻底消失前,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不等再想,睡意席卷,她沉沉睡去。.早上六点,生物钟准时叫醒江予迟。他微蹙了蹙眉,一向清醒、理智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几分钟后,记忆回笼,他昨晚喝醉了。盛星呢?江予迟侧头,边上空着,她不在。刚想下床去找人,门口传来点儿动静,他一顿,盛星端着碗汤进门,见他醒了也不意外,只是往床上瞧了一眼。“醒了?”盛星放下汤,戳戳他脑门,“大晚上的,喝这么多干什么?”江予迟捉住她的手,嗓音带着睡醒后的哑:“你扶我上来的?”江予迟多年没有宿醉的体验了,回想昨晚,记忆只停留在他独自坐在桌前,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盛星朝他走来。后面发生什么了?他竟想不起来。盛星顿了顿,露出点儿古怪的神色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江予迟:“...记得自己喝酒了。”盛星站直身子,双手环胸,问:“然后呢?”“......”江予迟难得有这样的时刻,缓慢回忆着,斟酌着该怎么回答,但任凭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忘了,星星。”他如实说。盛星沉默片刻,严肃道:“然后,我把你睡了。”52.见星52断片“我把你睡了。”盛星一本正经地从嘴里蹦出这五个字,认真得仿佛在说一个事实,令江予迟也有瞬间的迟疑。毕竟盛星想睡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不是他们在这儿录节目,她也不会这么安分。但也只有一瞬间。随即,江予迟身体后倾,神色松弛,甚至戏谑地笑了一下:“你把我睡了?虽然我不记得,但应该是挺舒服,再来一次?”盛星:“......”她瞪他一眼:“去刷牙,然后把汤喝了!不然头疼一整天。”等江予迟收拾完自己,先逮着盛星亲了口再去喝汤,喝完又等着她来打领带,这样的日子以前他都不敢想。这些天,盛星天天抓着他打各种领带,有时候兴致好,还能翻来覆去打出些花样来,和起初笨拙的模样大相径庭。“昨晚...三哥欺负你了?”江予迟微昂着头,斟酌着问出这句话,盛星早上的神情确有些不对劲,似乎他忘了很重要的事。盛星熟练地打了个温莎结,瞥他一眼,慢悠悠道:“昨晚我可都和你坦白了,高中时候的那点儿事。至于你记不记得,那是你的问题,我可不会再说第二遍。”江予迟一顿:“你睡醒后?”他完全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甚至连片段都没有。盛星“嗯”了声,轻松愉悦地转身给自己挑衣服,准备去工作室和经纪人谈拍照的事。结婚那会儿,江予迟时间有限,两人只象征性地拍了一套婚纱照,连别的衣服都没机会穿。现在有机会,她还挺来劲。盛星心情明朗,江予迟却截然相反,上班时连小宋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当小宋第三次把文件往江予迟面前推的时候,不由提醒道:“先生,等着您签字处理。先生?”江予迟回神,快速浏览文件,签了字,继续发呆。小宋顿了顿,欲言又止,最后默默离开了办公室。下午开会,江予迟不发一眼,神情冷峻,看着吓人,但小宋知道,他压根就没用心听,神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直到下班,盛星上楼。小宋见着她松了口气,趁着去办公室那段路,压低声音快速道:“先生今天有点儿奇怪,心不在焉的。”盛星轻哼一声:“活该!”小宋这下懂了,默默闭上了嘴。盛星推门进办公室,男人坐在落地窗前,侧脸蕴着夕阳,眼下一道浅浅的影,神情全然没有往日的松散,他似是陷入沉思,没听到动静。盛星眨眨眼,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捉弄他,忙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往他身后走,像小时候一样飞快扑到他背上,双手挡住他的眼睛,怪叫一声,在耳边轻哼哼:“吓到没?”“星星。”江予迟一点儿也没有配合她的自觉,反而有点儿困扰,“我想了一天,都想不起来。”男人漆黑的眸安静地盯着她,模样竟有几分乖巧无措。盛星不由生出几分怜爱,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道:“想不起来就算了。你年纪也大了,又喝了酒,想不起来很正常。”江予迟:“......”.盛星才不管江予迟有没有想起来,照旧看剧本、喂松球,顺带录节目,周末哼着歌和江予迟出门去拍照。节目组勤勤恳恳地跟在后面。“三哥。”盛星熟练地从前边摸出几颗巧克力,含糊着问,“怎么忽然想去拍照了?不是不喜欢拍照吗。”在盛星的记忆中,江予迟不爱拍照。有时候一群人出去玩儿,没人敢把摄像头对着他,因而他年少时留下的照片寥寥。但盛星不一样,她几乎是被摄影机包围着长大的。不论走到哪儿,都有人拍她。但即便如此,江予迟还是愿意每天来接她。江予迟瞥她一眼,抬手靠近她的下巴,抚去唇角那一点儿糖渍,懒声道:“和你拍就喜欢。”盛星翘起唇,嘀咕道:“我这里还有你高中的照片。”江予迟挑眉:“偷拍我?”“想得真美。”盛星说起以前,还有点儿拈酸吃醋,“那时候,一开学我就听同学们说了。一中有几个大帅哥,其中一个笑起来特别勾人,还有一个暴躁得像小狗。你是哪个?”江予迟轻笑了声,放在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