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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算得入神间,叶令蔚受伤的手被人悄无声息的握住,对方的手温热,潮湿,像柔软的蛇的身体,却不是蛇的体温,黏腻腻的,令人十分不舒服。叶令蔚皱眉,回过神看也不看就要甩开突然出现的这只手。虽然柔软,但无法挣脱。叶令蔚这才去看这只手的主人。他看见笑眯眯的一张脸。夏涣?虽然叶令蔚是觉得夏涣这个人怪怪的,但他也没有证据说夏涣这个人不太行,毕竟是原身的发小,跟费澜也认识,再差,应该都差不到哪儿去吧。“松开。”叶令蔚皱眉,语气竟然有些命令的意味,人好不好另外说,但对方喜欢动手动脚,这点叶令蔚真的无法忍受。夏涣跟没听见似的,将叶令蔚的手掌心摊开,看着刺眼的伤口,“怎么受伤了?”对方在关心自己,叶令蔚也不好甩脸子,他闷闷道,“管你什么事?”夏涣握住叶令蔚手心的力道开始增大,他喃喃道,“你为什么要受伤呢......”伤口很浅,当晚就结了痂,叶令蔚自己也不想留疤,所以格外注意,但现在因为夏涣的动作,叶令蔚发现那层薄薄的痂被挤出来的血液冲破,各处的痂拉扯撕裂。叶令蔚用另外一只手企图掰开夏涣的手,甚至还踹了夏涣一脚。“你有病?”因为挣扎,叶令蔚小口小口地开始喘气,小脸开始慢慢发白。夏涣充耳不闻,手上的力道甚至还在逐步加大。“疼......”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完了看他弄不死夏涣。夏涣听见男孩子柔软可怜的嗓音,终于愿意抬眼看叶令蔚,但随即,夏涣用了更加重的力道,叶令蔚的指尖都开始充血,而夏涣自己手背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伤口疼,而是整只手都仿佛快要被捏碎了。骨头都要被碾碎了。夏涣看着这样无措又可怜的男孩子,他脸白得跟一张纸片一样,他的眼眶红红的,委屈又无助,真的......好可爱。叶令蔚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他扭头看向教室,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费澜,费澜......”高临浩正在跟费澜说话,费澜低着头靠在桌子上,偶尔会回应一两句,直到听见叶令蔚的声音,高临浩也听见了,他立马停下话茬,伸着脖子往走廊里张望。“叶令蔚干嘛呢又?”费澜侧头看过去。“费澜,你快救救我......”叶令蔚委屈又惊慌的喊,像被拎住脖子无可奈何的猫。眼泪汪汪的。他身体不好,落在夏涣这种人手里,不会好过的。费澜眉间酝酿起了冰冷的怒意。高临浩撸起袖子,嚷嚷着,“艹,夏涣你是疯了?你没看见叶令蔚手受伤了?你捏尼玛呢?”他说着就要从后门冲出去,还不忘对费澜说,“澜哥,我们冲......”冲......啊?他挽袖子的动作僵住,眼睁睁的看着费澜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教室里都被这动静吸引了,往这边看过来。费澜上了高中后就几乎没打过架了,动过两次手,一次是打断了原松的手,一次是现在。费澜一脚踹在夏涣的腹部,夏涣弯腰捂住肚子,趴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费澜踹散了,他呻吟出声,眼神却还停留在叶令蔚的手上,鲜红的,鲜活的,真好看。他视线中透露着一丝痴迷,教室里的高临浩感觉自己头皮忽然麻了一下,夏涣怎么,怎么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人?跟有病一样。只有费澜在身边,他才安心,也是因为费澜在,他就觉得委屈和疼痛在一瞬间都被放大了。“费澜,我痛死了。”叶令蔚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手心的痂都撕裂了,比刚开始看起来还要严重。费澜垂眼看着叶令蔚的掌心,面无表情的,他眼神乌沉沉的,寒雪大兵压境扑过来,侵占了眉眼,高临浩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看吧,这就是他从来不招惹费澜的原因。叶令蔚低着头,头快抵到了费澜的怀里。唉,高临浩叹了口气,也只要在澜哥面前,叶令蔚才这么娇娇奶奶的吧,平时就跟混世小魔王似的。混世小魔王这次真的被吓到了,他以往厉害是因为没人真跟他动手。小魔王戴着金灿灿的小王冠,傲慢又招摇,臣民愿意臣服在他脚底下,小魔王无理取闹天真又带着点儿小邪恶,但臣民都乐意将他捧在掌心里,甚至要把最美的宝石献上。但也有乞丐试图把小魔王从宝座上拉下来,跟他一起穿粗布麻衣,挣扎在泥泞。费澜一直没说话,叶令蔚抬起眼,眼睫湿漉漉的绞在一起,“我说我痛死了,你听见没有?”像被雨水洗过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闻着是春日潮湿的气息,看着是缓缓流动的河畔春水。费澜视线不动声色的从叶令蔚眼睛上移开。暂时让叶令蔚自己呆着,费澜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衣袖,蹲在了夏涣面前。他声音很低,像是在跟夏涣密语一样。“干什么呢夏涣?”费澜笑了笑,眼神很冷,“怎么当着我的面,就动我的人?”夏涣捂着肚子,仰起脸,咧开嘴笑道,“叶令蔚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啊。”“我不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夏涣低声道,眼神悲戚凄凉。“提醒你一下,”费澜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我们不是小学生了,你现在是欠着几千万的夏明的儿子,”夏涣嘴角的笑逐渐消失。“而叶令蔚,是拥有叶氏百分之十股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叶三。”费澜漫不经心的说道。“别动他了,夏涣,你安分点,我就当你这个人不存在,”费澜轻笑了一声,眼神冰凉的落在夏涣身上,就像在火里淬过的刀尖,刀面轻轻的在夏涣的脸上刮着,“今天的事再发生一次,我也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的。”夏涣知道,他当然知道,并且十分清楚。会把自己母亲的灵位设在自己房间的人,能是什么正常人?-叶令蔚被费澜推进教室,高临浩拽住他,就把药往叶令蔚手上抹,后者面色平静,高临浩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嘴里骂骂咧咧,“我还真不知道,夏涣竟然是这么一个狗东西!”“疯了吧,林初冬喜欢这种人?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林初冬是什么锅?”叶令蔚突然抬头好奇的问道。高临浩被问住了,他想了一下,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