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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忍不住笑出声来。就是在这样一片欢声笑语中,大家开始了物资的分配。池钥说过会给一起行动的人多发点物资,就不会食言。他早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分配的方案。大家拿到自己的物资后,再帮忙把剩下的物资分发下去。整个过程大概花了五六个小时的时间,全部分完已经是凌晨了。“物资还是少啊……”分完物资的池钥偷偷摸到程方霖房里,叹气,“这点物资只够大家再坚持两三天的。”“一直待在避难所里不是办法。”程方霖回应,“避难所只适合短期避难,不适合久住。”“我知道,这不是在想办法么?”池钥挠头。在查看过A区的情况,确定A区也沦陷了之后,别人或许只是震惊和失望,池钥是差点两眼一黑原地去世。池钥在救人的时候没想太多,没想过救了之后该怎么办。可现在他面临着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他必须负起责任,养活这群被他救到这里的人。往小了说,有句话叫“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往大了说,他既然身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国家军职人员,并且已经负责任地救了这么多人,就得负责到底,而不是半途而废,带头败坏国家公信力。“如果我是个头头,那我现在缺个谋士。”池钥看着程方霖,眨巴了两下眼睛,疯狂暗示,“程博士,您觉得现在该怎么办?”程方霖:“……”好的,程方霖知道池钥为什么刚分完物资就来找他了。但他只是个心理学博士,他能做什么?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池钥一把勾过他的脖子:“程博士,别觉得您能置身事外,现在整个避难所里的人都可喜欢您了,如果说我是他们的服务人员,您就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别瞎说。”程方霖嫌弃地推开他,“你才是精神领袖。”说着,不等池钥接着忽悠,他便换上严肃的语气进入了正题,“先说说你的想法。”“我的想法当然是把丧尸全杀了。”池钥说得那叫个荡气回肠,然而说完就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当然,一口气是杀不光的,得慢慢来。反正不可能永远待在避难所里,必须出去。”“对,必须出去。”这一点程方霖是认同的,然后说了自己的想法,“我们今天去了A区,A区的情况很不乐观,可同时我们也注意到,A区那边的丧尸并没有这里的强。”池钥:“啥意思?从那边的丧尸杀起?”程方霖:“……”池钥:“咳,您继续,我不打断您。”于是程方霖继续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猜测——为什么这里的丧尸更强?为什么EY公司恰好在丧尸病毒爆发当天发生爆炸?是不是离爆炸地点越近的地方丧尸越强?”池钥张了张口,没说话。他觉得他还是不要打断程方霖的话了。程方霖只能自己说结论:“如果EY就是丧尸病毒爆发的根源,那么,去EY爆炸的地方看看,会不会发现点什么?”顿了顿,“我不止一次说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对丧尸的了解还是太少。如果要从根源上解决末世,还是得继续搜集情报。”池钥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程方霖:“你可以说话了。”“哦,我觉得,很有道理啊!”池钥说着,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整理出了一套行动方案,“那这样,我们明天再出去一次,去EY,顺便把沿路的超市也扫荡了。在解决根本问题之前,能撑多久就撑多久!”程方霖“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其实还有一系列后续解决方案,比如逐步驱赶丧尸,扩大人类的安全活动范围,然后挑选合适的地方发展种植业、畜牧业什么的,先让人类活下来,再一步步将人类生存的空间从丧尸手里夺回来。但现在,程方霖觉得还是先搜集跟丧尸有关的情报吧,比如它们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攻击人类,又为什么能被杀死。问题总要一个一个地解决。确立了接下来的行动目标,还有另一个问题,池钥觉得不得不提出来:“对了,你家郝明好像不记得那一家子了。我是说,不止以前的记忆,今天的记忆也没了。”“嗯,他遗忘了今天一整天的记忆。”这一点程方霖已经发现了,他刚才送郝明回房的时候,郝明还问他那些物资是谁带回来的。他只能回答——不知道,我没去,与我无关。池钥:“为啥会这样?类似的情况以前发生过吗?”“发生过。”程方霖回应着,觉得这个说法不够严谨,便又补充了一句,“两年里没有过,两年前,只要是跟那一家人有关的记忆,他隔天就会忘记。”池钥:“就是说,他只会遗忘跟那一家子有关的记忆?”程方霖:“对。”池钥:“艹,我现在也有点怀疑他是被冤枉的了,那个女人还那么歇斯底里,演给谁看……”“没有证据不要乱说。”程方霖连忙打断他,“郝母的悲伤和愤怒看上去不像演的,她可能真的以为她儿子是郝明杀的,只不过到底是谁杀的,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也没法展开调查。”顿了顿,他接着说:“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郝明双重人格的形成跟那家人脱不了干系。他现在的情况有点像解离性失忆,不对,确切地说是解离性人格,就是会选择性遗忘跟创伤性|事件有关的全部记忆,由另一个人格继承。”“这类患者通常会在受到侵害或者遭受暴力的时候,诞生‘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之类的想法。就是说,郝明现在觉得,被郝氏收养、殴打、拖到警局门口——但凡跟郝氏有关的事,都跟他没关系,都不是他所经历的。”“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池钥说着,突然有点心疼郝明了。这得绝望到什么地步才会诞生“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想法啊。同时他注意到:“所以凌暗作为他的另一个人格,继承了所有被他遗忘的记忆?”“可以这么判断。”程方霖并不敢打包票,毕竟他抚养了郝明整整两年,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凌暗,对于“解离性人格”的判断完全基于今天发生的事。“郝明现在在干嘛?”池钥问。“可能睡了吧。”程方霖说着,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说了这么一段话,“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我可能不配当一个父亲。这两年里,我只想着怎么预防他出去伤害别人,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做法会不会伤害到他,会不会不够尊重他。我以为我保护了别人,实际上却是囚禁了他,把他像犯